将她圈禁在怀抱里,大掌不安分的游移到她的小屁股上轻轻揉捏着,一边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垂边吹气,语速半缓,微带沙哑:“芙儿让哥哥疼疼你好不好?”
温锦芙有些害羞的推搡,挣脱不开只得擡起头涨红了一张小脸道“讨厌,你不要每次都问我啦!”
“好,下次我直接做,不跟芙儿说了。”说完一手将她臀部摁压在自己坚硬的那处,来回摩擦蹭动,另一手捻起修长的手指慢慢扯开她腰带的结扣,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很,蔺徽乐有些情不自禁起来,真想把她吞下腹去。
将她的衣襟一件件脱下,只留下一件肚兜,大掌隔着肚兜握上她的娇乳,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勾唇“芙儿这乳儿越来越大了,可要好好感谢我才是。”
“胡说,明明是我自己长大的。”她被他抚摸揉搓的,俏脸火红,有听着他的调笑,忍不住呛声道。
“也不知道每个月是哪个小笨蛋求着我让我帮她揉胸脯的?”温锦芙每个月的那几天总会感到胸部涨涨的,自己又不好意思去揉捏按摩,蔺徽乐知道了这事后每晚睡前都会帮她按摩疏通,久而久之温锦芙也就习惯了,若是涨痛时没有他,自己还真不知道怎幺办。
蔺徽乐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肚兜,将之扔在一旁,小人儿赤裸着身子窝在他的怀里。
抱着她的人衣衫整齐,而自己却被脱了个精光,温锦芙又羞又窘的伸手想遮自己的,小手在半路上却被他抓住。
“遮什幺?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没碰过?”自她初潮过后,这两年来,她全身上下他早摸透了,除了没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他的话让她的脸更红,鼓起双颊,害羞得一塌糊涂,窝在他怀里就要扒他的衣服,大家都脱了才公平嘛。
蔺徽乐宠溺地笑了,任由她的小手在身上随意拨弄,低下头,含住另一只小巧的雪乳,舌尖吮住粉色乳尖,用力吸着、缠着,偶尔还故意用牙齿轻咬,大手也不放过另一只雪白的玉乳,随着舌尖的逗弄,用力揉捏。
温锦芙伸着小手解了蔺徽乐的亵裤带。但是他抱着她坐着不动,亵裤根本就脱不下来,心里又羞又躁,忍不住望向蔺徽乐:“哥哥……”娇嫩的嗓音里满是撒娇求助的意味。
蔺徽乐抱着她起身,松垮的亵裤随即滑落,早己灼烫的阴茎立即弹跳出来,顶端难耐地沁出几滴白液。
将她仰躺着放置在床榻上,分开那细白的双腿,腿间嫩白无毛的销魂地被花瓣护的紧实。他盯着她的目光实在灼热,双手不由自主地伸向蔺徽乐想寻求慰藉:“哥哥”
“乖。”大掌抚上她的小脸,蔺徽乐倾身压了过来,修长精实的男性身躯伏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唇,一手向她胸前的柔嫩摸去,手指头划过她敏感的乳尖,慢慢向下探入她的双腿间,轻轻的抚弄,手指拨开紧密的花瓣让指尖沾染甜美的湿液。
“芙儿,你真是个宝。”明明年纪还那幺小,却有一副敏感娇媚的身躯,每次只要自己稍微逗弄下便出水出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