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桑湄翻了个身下意识伸手向右侧摸索,直到摸到男性结实的腰腹才伸出双手一把搂住,柔软的身体全部都贴上去,小脸又靠近他的胸膛如同小奶猫似的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呻吟,不久又传出有规律的呼吸声。
宗正稍稍坐起背靠着枕头,低头看着窝在怀里的女人,借着月光他已经可以分辨明暗大概看出她伏在他身上的模糊轮廓,他虽然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总比一片漆黑让他舒服很多。
女人的体温比他低一些,就像是在衣服上放上一块凉玉,渐渐抚平他心中的躁动和不安。他很少与其他人肢体接触,就连亲近的兄弟他也会有意保持合适距离。然而当她靠近时他除了会不自觉地僵直身体,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排斥,甚至在她贴上他时,他会想要挪动身体更靠近她一些。就像现在,他已经下意识地擡起手,主动轻抚她的柔顺青丝,她的头发很软很细摸起来的手感格外的好,就像是在摸一只小猫的绒毛暖暖的,安稳的。
此刻,宗正一直坚固的心脏有一个角落突然塌陷......
“你怎么醒了?”身上的女人突然擡起头问,声音还带着未清醒的慵懒。
桑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独自住在深山中,就算睡觉也不敢睡的太熟,其实从宗正第一次把手放在她头发上时她就已经醒了,可是当他温热的大手轻柔地抚摸她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就要化成一滩水,哪里还有欲望叫停......
该死,这个男人是不是太懂撩拨人了?还是他明知道她已经醒了才故意这么做的?然而看到男人僵硬在空气中的左手,她就知道她想多了,这个男人在某方面确实不是那么灵通......
“伤口疼?”见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她又问。
“没有。”他回答,左手已经放到身侧,面色平静如常。
“今天的月亮好亮啊,明天就是十五了,月亮会更圆吧。”她转头望向窗外自顾自说着。
“嗯。”
“每到十五山上的狼群就开始有异动,会格外兴奋,有些甚至会丧失平日对人类的防备进行攻击,今天它应该是来保护我的,看到你以为你是坏人才会攻击的。”她代替躺在床上的狼向他解释今天攻击他的缘由。
“那是你养的狼?”他问。
“不是,之前在它小的时候救过它一次,之后每到满月的前一天它都会来‘巡视领地’,我能在这里安全的生活也是多亏了它。”说到这她的脸上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你一个人在山里住太不安全了,你的家人呢?”他顺势问出藏在心中许久的疑问。
“我们家乡的人前些年起了瘟疫,都死了。”她说,语气故意带着哭腔。
“抱歉......所以你是因为此事才决定习医?”他转移话题问道。
“并非如此,家父本来就是开医馆的大夫,本来他是想让我接管家里的医馆的,谁知道......”她带着遗憾的哭腔顺嘴胡诌着谎话,她都为自己精湛的演技折服......
“三姑娘如今可否告知在下芳名?”他问。
“你不是应该都知道了吗?”她反问,本以为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可以推测出她的名字。
“姑娘觉得燕某如何知道?”他并不熟悉此地的方言,听她与镇上市民的对话也只能大概听得懂一部分而已,他会叫她“三姑娘”,也是听其他人都是如此称呼她。
“我是单名单姓很容易猜的,你好好想想吧,我要睡了,你不睡吗?”她主动结束这个话题,她一点提示也不想给他提供,她根本不想让他知道任何关于她的事,哪怕一点都可能给她带来无数灾难。
“晚安。”见她不愿回答只好挪动身体躺好,闭上眼睛。
一刻钟后,他听到她熟睡的呼吸频率。
两刻钟后,她又钻到他的怀中,双手双脚都缠上他的身体。
三刻钟后,他抱着她熟睡,而她却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他平静俊美的脸颊许久才又勾出甜甜的微笑睡去。
这样的感觉......很美好......会很难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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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不见,有没有思念阿舞啊~
由于太久没写导致连设定,情节全都忘了,也不记得本来定好的剧情///被自己蠢哭。
阿舞总是找不好人物的设定啊...总之希望你们会喜欢......
明天开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