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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泄物,那幺美丽的细沙……顼玙默默的鼓了鼓腮帮子,果然越美好艳丽的东西,形成的原因越是诡异得无法想像吗?而且巨大的毒虫……光听起来就好可怕。

兰笑眯眯的继续回答:“根据指挥官机甲的纪录仪显示,你们运气超好的,遇到3条哦。,这种沙虫的毒液是可以提取入药剂的,指挥官不但搞定了还抽取了毒液,厉害吧。”

她用力点头,难怪她等得都睡着了的很久很久,原来是有三条那幺多啊!

瞧着精致的小美人满眼亮晶晶的崇拜和敬佩,兰暗笑,装作很不经意道:“指挥官回来的时候还命令所有人集合训练场训练,送你回来的时候没有遇到任何人吧。”啧啧,这份占有欲啊。

这句话一出,顼玙效果惊人的连脖子都红完了,如果没有别的人,那幺说明是湛慑将她抱回来的啊!她一直包裹在并不让她畏惧的气势雄厚又霸道的Alpha信息素里,恢弘稳定,没有让她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所以她睡得稀里哗啦不醒人事。恐怕连他抱着她,她都只觉得安全而没有任何警惕性吧……

安全,那样稳固没有丝毫紊乱的浑厚信息素,纵使是Alpha,她也觉得安全……

见宣传的效果达到,兰笑容绚丽的站起身,状似随意的往四周看了一圈,“哎呀,顼玙小姐,你这里好像需要一个书架呀。”

顼玙点头,已经有些羞得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兰笑得很是狡猾狡猾的:“难怪,淮安今天腾出了一间训练室,里面放着据说是指挥官机甲携带空间里的五棵树,指挥官正在里面锯木头呢。”

湛慑,锯木头?顼玙的大脑当机了。

所以当兰更加随意的问了句:“我要去看看,顼玙小姐去不?”

她呆呆的点了点头,连头发衣服都没来得及整理,完全被牵着鼻子走了。

兰牵着矮她一头的精致小美女,心情很愉快,哦呵呵呵,太好诱拐了,这幺单纯的娃指挥官从哪里骗来的呀,尽快把她推到指挥官身边,那幺他们就不愁太子妃和继承人啦~要知道指挥官无论成年前后都压根对任何女人没有产生过兴趣……

当两人站在训练室透明的合金玻璃外瞧见里面的情景时,兰相当不淑女的吹了声口哨,很是兴奋的头也不转的对顼玙道:“哇呜,指挥官身材真好!你看你看,性感吧!啧啧,瞧那胸肌,吖吖,瞧那腹肌!”还故意发出了吸口水的声音。

顼玙愣愣的看着训练室里横倒的估计四个人都难以环抱的大树,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的加速了。下意识的擡手按住胸口,将视线移向正戴着工作手套持着电锯将树枝与树干分离的男人时,一股热气轰然冲上大脑。

他、他竟然没有穿上衣!

他显然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一棵参天大树被清理了一半的枝杈,另一半依然枝繁叶茂,而他就站在那些绿意盎然的树叶间,古铜色的赤裸上半身结实强壮,壁垒分明的肌肉上满布汗水,显得浑身泛着暗金的光芒,上半身的全部遮掩就是一副白色的工作手套和护目镜。下半身穿着与她一起出行时同样的黑色军裤加军靴。

还能再帅点吗?!

他显然十分专注手上的工作,根本没有任何分神,男人认真的工作状态,是女人的看到都会尖叫。

啊啊啊,她这会儿改捧住双颊,滚烫告诉她,自己成功又变为烫熟的猪头了,可她的视线根本就被牢牢的粘在他雄伟漂亮的躯体上,根本扯都扯不开。

天哪,她是不是视力太好了点。他因为控制电锯走向而全身用力,强壮的手臂两条整都绷出了青筋,胸肌更是鼓鼓的,活像一块块被打磨了的暗金色大理石。哦哦,他擡手擦了额头的汗,可更多的汗水自他的颈脖滑下他胸膛中间的那条沟壑,而且滚动着往下,或起或伏的勾勒着他小腹上八块强健的腹肌……

她觉得快晕过去了,要命了,他比她以往见过的任何影视明星都要迷人,具有无比强大的魅力不算,还散发着无比浑厚的纯雄性的魄力,明明彼此相隔着一道合金玻璃,没有任何声音和气味的溢出,为什幺她还是感觉被那熟悉的浓厚若大海般雄厚深邃又认真严肃的Alpha信息素所包裹得透不上气来?

小心的张开嘴喘息了一下,她真的有点呼吸困难了,玻璃窗里面那男人不但让她心跳紊乱还让她有窒息的风险,要命呀,他处理着被锯下来的枝桠,或是弯腰或是转身,将矫健优美有力的宽阔背部曲线和圆翘的臀毫无遮掩的展示给她。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臀部可以这幺翘还能性感成这样的!

兰用眼角的余光瞧见顼玙双手捂住鼻子,小脸通红的样子格外可爱,杏眼儿水荧荧的,闪烁着的显然是惊叹、震撼、迷惑、欣赏和微妙的迷恋。

舌头在口腔里得意的弹了一下,成功了!兰本来还想再暗暗调戏一回的,可在发现顼玙的手指缝隙流溢的鲜血时,顿时弹跳起来,不会吧!这小家伙这幺纯情?弄巧成拙了?她会被指挥官砍了的!

迅速衡量时局,兰当机立断的一把抱起顼玙,绕到训练室门口,也不管穿的包臀短裙,擡脚就往同样透明的门上踹去。

湛慑迅速擡头,冷硬的表情在看清兰怀里的人时,立刻转为严厉,关闭放下电锯,擡起护目镜,边往门口这边大步奔走边脱掉手套塞入臀后的口袋。

一待门打开,兰也不管湛慑会说什幺,直接将顼玙往他怀里一塞,“我去拿治疗仪。”转头就跑,浑身冷汗,希望顼玙小姐的入怀可以安抚指挥官的怒火,否则她一定会被丢到黑洞里去反省三万年的啊啊啊啊啊。

湛慑下意识的接过娇软无比的小东西,来不及管兰要干什幺,低头却在看见顼玙的状况,拧起了飞扬的剑眉,语气冷沉的问道:“怎幺回事?”

柔软的女性怀抱换成硬邦邦的宽厚男性火热的胸怀,顼玙血液更加汹涌往头上窜,而且那湿热又带了点儿咸味的雄性汗味混合着他特有的磅礴Alpha信息素迎面不容抗拒的将她厚厚的裹住,让她脑子晕了晕,热热的被火烤的感觉当即从两人肢体接触的地方扎进了她的心,随着心脏的跳动,如同血液的收放被扩散到了全身,头发丝儿至脚趾头都酥酥的麻了去。

他那让她耳膜都震颤的浑厚嗓音更是让她小心肝哆嗦得厉害,整个人完全都迷糊了过去,好闻的男人味道由她急促的呼吸灌入体内,再也没有更多的清醒。

没见她回答,他抱着她到一边的长椅上坐下,小心将她横抱着,一手弯勾在她颈后,一手轻轻要挪开她的手。

理智瞬间回笼,她无法想像如果自己鲜血纵横惨不忍睹的脸被他看到了,以后还怎幺能再愉快的相处啊!急急的用力摇头,“不要。”她再也不要在他面前感受那种无地自容的尴尬了,简直是睡觉睡到一半都会悲痛的醒来捶床呀!

他不敢硬来,她太娇嫩,细细的手腕一捏怕就要断了。可她显然一直没有停止的流血让他心焦如焚,又不能显示出来吓到她。独自焦虑半晌,从未有过哄人经验的他,半晌只挤出一个字:“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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