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致命的沉沦

转眼又半个月过去了,谢谨言一次都没回过家。

这天李宜珍在家做了一大罐蜂蜜柚子茶,见李念从楼上下来,套着透明塑料手套的手招她过了,“念念,过来尝尝是不是太甜了。”

李念就着她手里的汤勺尝了一口,赞赏地点点头,“好喝。”

突然神思泉涌,计上心来。

“妈,哥不是嗓子不好吗,给他留一点呗。”

她妈慈爱地看了她一眼,“好孩子,啥事都想着哥哥,谨言真是没疼错人。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拿。”

李念扶上她的胳膊肘,“明天周六我去给小朋友上课,正好路过给他带过去吧,省得他还得回来一趟。”

“嗯,也行,我跟你爸明天出差,你跟着他蹭顿饭。”

李念弯了弯唇,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这晚上,她站在花洒下足足冲了二十多分钟的冷水,房里空调打到最低,把床上的被子全都藏进衣柜里,就这幺硬生生地熬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脑袋果不其然地灌了铅一样沉。她晕晕乎乎地穿衣服刷牙洗脸,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咬了口包子就再也吃不进东西。

打了电话跟兼职家教那边请完假,李念小心翼翼地从冰箱里拿出蜂蜜柚子茶抱在怀里,打了个车就往谢谨言的住处去。

敲了敲门,很久都没人来开,看样子是不在家。李念想掏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却悲剧地发现昨晚洗完澡就睡了,也忘了充电,手机已经耗尽最后一点电,自动关机了。

就这幺靠着门板坐下来,脑袋一直昏昏沉沉的,搞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境里,直到过了很久以后,一只有劲的胳膊将她一把拉了起来。

她费力地撑着眼皮,还好,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她日夜思念的那张脸。

“念念?”谢谨言触上她发烫的手臂,脸沉得可怕,跟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这个白痴,大半夜坐在他家门口冰凉的地板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发着该死的高烧。

李念脚软得站不住,只一个劲地往他怀里靠,滚烫的呼吸往他脖子钻,娇娇滴滴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怜惜,“哥,好冷。”

谢谨言顾不上其它,找了件外套把她裹起来扛在肩上下了楼,扔进车里,刹车一踩直往医院奔。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李念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深夜的医院点滴室里,她躺在一张靠椅上,背后垫着毯子隔绝了冰冷的金属椅背。身上铺着他的外套,输着点滴的手被他虚虚握着,温暖的体温传来,使得她的手不至于那幺冰凉。而脑袋下枕着的,是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擡头就能看见他的喉结和冒着青茬的下巴。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安心,安心享受着他的呵护,安心地和他亲密接触。

他闭着眼睛,好看的嘴唇紧抿着,不知道睡着没有。

好想亲他。

星火一旦燎原,就再也无法扑灭。

李念身体太虚弱还使不上什幺力气,努力地动了动脖子,还未有下一步动作,就把他吵醒了。

谢谨言转过头来察看她的情况,蓦地嘴上贴来一片干燥的唇,整个人愣了愣。

李念动了动正打着点滴的手,想一起拉上他的领子把他整个头压下来,却被他垫在下面的手牢牢抓住,下一秒,谢谨言主动低下头来。四目相对,两个人心里都震了一震。

他没有任何动作,全程温顺地配合她被她舔湿了嘴唇,撬开牙关,滑溜溜的小舌头探进来,而他只是一退再退。

点滴室里还有几个来打针的男女,一时间细细碎碎的声音响在耳边。

谢谨言深吸一口气,偏过头去,将李念一张脸藏进怀里,喊来护士拔针。

周围的人眼神暧昧地偷看着这对容貌出色的男女,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夜色沉凉如水,他背着她一步步走上石阶。

“我从小就没什幺亲人,你来到我们家,我很开心。”

“对不起……哥。”李念抽了抽鼻子,被他忽然这幺一句戳到心里。

关上门,把她放下,谢谨言倒了杯温水,看着她把退烧药一口咽下去。

深沉忧郁的眸子注视着她,等了一秒,干涩的嗓子才发出声来:“只是妹妹,不行幺?”

李念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挫败的样子,商量的口气软得让她胸腔闷得不行。有那幺一瞬间,她都快点头答应了,可一想到这个优秀的男人终有一天把别人拥入怀里,心就揪着疼。

“你以为,我没努力过吗?努力喜欢另一个人,把你当成哥哥看,忘掉你对我所以的好,重新开始没有你的生活……”

“可是我做不到啊!凭什幺你是我的哥哥,凭什幺我不能爱你,凭什幺要我把你让给别人!”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开始往下掉,顺着脸庞、脖子流进衣服里。

李念往前走了一步,眼睛直直逼视着他的,生病中的一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神透露着可怕的坚定,“谢谨言,我就是爱你,就是要一辈子缠着你,你要我去死……”

吗?

他毫无预兆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腰上,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那片从未入侵过的领域开疆扩土,更深地去品尝她口中的甜。

其实是苦的,是退烧药的味道,是禁忌的味道。

“李念,你想清楚了,在我这里,可没有反悔的机会。”把人吻得直喘,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一手摩挲着被自己亲得鲜红的嘴唇,深深地看进她眼底,一字一句道。

“不能更清楚了,你是我哥,可我爱你,是想操你的那种爱。我不怕天谴,也不怕流言,只怕你不爱我。”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幺挂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口口声声地对他诉说着满腔情意。

他皱了皱眉,空出一只手来捏了一下她的脸,“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操。”

李念眉眼乖顺地凑上去,嗓音嫩生生的,“那你说。”

谢谨言眼神暗了一暗,抱着她的手松了松,“我也不说,我只做。”

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她仓皇地伸手抱紧他,分开的腿间蓦地顶上来一个东西。下身有什幺咚地跳了一下,与他贴合在一起的那处,一股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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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半个月过去了,谢谨言壹次都没回过家。

这天李宜珍在家做了壹大罐蜂蜜柚子茶,见李念从楼上下来,套着透明塑料手套的手招她过了,“念念,过来尝尝是不是太甜了。”

李念就着她手里的汤勺尝了壹口,赞赏地点点头,“好喝。”

突然神思泉涌,计上心来。

“妈,哥不是嗓子不好吗,给他留壹点呗。”

她妈慈爱地看了她壹眼,“好孩子,啥事都想着哥哥,谨言真是没疼错人。快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回来拿。”

李念扶上她的胳膊肘,“明天周六我去给小朋友上课,正好路过给他带过去吧,省得他还得回来壹趟。”

“嗯,也行,我跟妳爸明天出差,妳跟着他蹭顿饭。”

李念弯了弯唇,眼中闪过得逞的笑意。

这晚上,她站在花洒下足足冲了二十多分钟的冷水,房里空调打到最低,把床上的被子全都藏进衣柜里,就这么硬生生地熬了壹夜。

第二天醒来,脑袋果不其然地灌了铅壹样沈。她晕晕乎乎地穿衣服刷牙洗脸,胃里翻江倒海地想吐,咬了口包子就再也吃不进东西。

打了电话跟兼职家教那边请完假,李念小心翼翼地从冰箱里拿出蜂蜜柚子茶抱在怀里,打了个车就往谢谨言的住处去。

敲了敲门,很久都没人来开,看样子是不在家。李念想掏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却悲剧地发现昨晚洗完澡就睡了,也忘了充电,手机已经耗尽最后壹点电,自动关机了。

就这么靠着门板坐下来,脑袋壹直昏昏沈沈的,搞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境里,直到过了很久以后,壹只有劲的胳膊将她壹把拉了起来。

她费力地撑着眼皮,还好,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她日夜思念的那张脸。

“念念?”谢谨言触上她发烫的手臂,脸沈得可怕,跟不得把她吊起来打壹顿。这个白痴,大半夜坐在他家门口冰凉的地板上,最要命的是,她还发着该死的高烧。

李念脚软得站不住,只壹个劲地往他怀里靠,滚烫的呼吸往他脖子钻,娇娇滴滴的声音,任谁听了都忍不住怜惜,“哥,好冷。”

谢谨言顾不上其它,找了件外套把她裹起来扛在肩上下了楼,扔进车里,刹车壹踩直往医院奔。

过了壹个小时左右,李念才从昏睡中清醒过来。深夜的医院点滴室里,她躺在壹张靠椅上,背后垫着毯子隔绝了冰冷的金属椅背。身上铺着他的外套,输着点滴的手被他虚虚握着,温暖的体温传来,使得她的手不至于那么冰凉。而脑袋下枕着的,是哥哥宽阔结实的肩膀,擡头就能看见他的喉结和冒着青茬的下巴。从来没有壹刻像现在这样安心,安心享受着他的呵护,安心地和他亲密接触。

他闭着眼睛,好看的嘴唇紧抿着,不知道睡着没有。

好想亲他。

星火壹旦燎原,就再也无法扑灭。

李念身体太虚弱还使不上什么力气,努力地动了动脖子,还未有下壹步动作,就把他吵醒了。

谢谨言转过头来察看她的情况,蓦地嘴上贴来壹片干燥的唇,整个人愣了愣。

李念动了动正打着点滴的手,想壹起拉上他的领子把他整个头压下来,却被他垫在下面的手牢牢抓住,下壹秒,谢谨言主动低下头来。四目相对,两个人心里都震了壹震。

他没有任何动作,全程温顺地配合她被她舔湿了嘴唇,撬开牙关,滑溜溜的小舌头探进来,而他只是壹退再退。

点滴室里还有几个来打针的男女,壹时间细细碎碎的声音响在耳边。

谢谨言深吸壹口气,偏过头去,将李念壹张脸藏进怀里,喊来护士拔针。

周围的人眼神暧昧地偷看着这对容貌出色的男女,议论的声音更大了。

夜色沈凉如水,他背着她壹步步走上石阶。

“我从小就没什么亲人,妳来到我们家,我很开心。”

“对不起……哥。”李念抽了抽鼻子,被他忽然这么壹句戳到心里。

关上门,把她放下,谢谨言倒了杯温水,看着她把退烧药壹口咽下去。

深沈忧郁的眸子注视着她,等了壹秒,干涩的嗓子才发出声来:“只是妹妹,不行么?”

李念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挫败的样子,商量的口气软得让她胸腔闷得不行。有那么壹瞬间,她都快点头答应了,可壹想到这个优秀的男人终有壹天把别人拥入怀里,心就揪着疼。

“妳以为,我没努力过吗?努力喜欢另壹个人,把妳当成哥哥看,忘掉妳对我所以的好,重新开始没有妳的生活……”

“可是我做不到啊!凭什么妳是我的哥哥,凭什么我不能爱妳,凭什么要我把妳让给别人!”她的眼泪霹里啪啦开始往下掉,顺着脸庞、脖子流进衣服里。

李念往前走了壹步,眼睛直直逼视着他的,生病中的壹张脸惨白惨白的,眼神透露着可怕的坚定,“谢谨言,我就是爱妳,就是要壹辈子缠着妳,妳要我去死……”

吗?

他毫无预兆地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把人抱起来架在腰上,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在那片从未入侵过的领域开疆扩土,更深地去品尝她口中的甜。

其实是苦的,是退烧药的味道,是禁忌的味道。

“李念,妳想清楚了,在我这里,可没有反悔的机会。”把人吻得直喘,他终于放开她的唇舌,壹手摩挲着被自己亲得鲜红的嘴唇,深深地看进她眼底,壹字壹句道。

“不能更清楚了,妳是我哥,可我爱妳,是想操妳的那种爱。我不怕天谴,也不怕流言,只怕妳不爱我。”她双腿夹着他的腰,就这么挂在他身上,看着他的眼睛,口口声声地对他诉说着满腔情意。

他皱了皱眉,空出壹只手来捏了壹下她的脸,“女孩子不要动不动就说操。”

李念眉眼乖顺地凑上去,嗓音嫩生生的,“那妳说。”

谢谨言眼神暗了壹暗,抱着她的手松了松,“我也不说,我只做。”

只觉得身子往下壹沈,她仓皇地伸手抱紧他,分开的腿间蓦地顶上来壹个东西。下身有什么咚地跳了壹下,与他贴合在壹起的那处,壹股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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