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燃急色,刚想把手指探进陈默茹幽深的小穴里一探究竟,只觉得手里一轻,怀里的人突然被人抢走了。
「贱人!」愤怒的陈晓峰红了眼睛,一拳就把李毅燃从椅子上打了下来。
「切!我当是谁呢!」李毅燃擦了擦嘴角的血。
他刚刚站起来,又被陈晓峰朝着裆下狠踢了一脚。
「啊!」李毅燃吃痛的两只手捂着裤裆,还不忘了侮辱道:「就这种被男人肏烂了的贱货,也就你还当个宝贝!自己被带了绿帽子都不知道呢!哼哼!」
陈晓峰将早已被迷情药折磨成一滩烂泥的陈默茹放在凳子上做好,随手从试验台上抄起一个铁架子。
陈晓峰个子不高,人也长得并不强壮,可是自小就在学校黑道里混的风生水起,街头打架斗殴的本领绝对无人能及,愤怒起来自是带着一种无人敢惹的戾气。
「你干嘛?你再过来一步试试?」李毅燃步步后退,又想起来陈晓峰早已被勒令退学,他能想到的一切威胁的话都对于陈晓峰都十分无力,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什么威胁他的理由。
「啊……」铁架子狠狠的砸在了李毅燃的太阳穴上。
陈晓峰这种打架高手才懒得跟对手废话。
「哗啦」一声,陈晓峰随手把铁架子扔在了试验台上,打碎了一片玻璃器皿。
「吴强,当初我们说好的,不让别人知道,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陈晓峰眼中的红丝未消。
「你又不是不知道李毅燃的背景,惹了他后患无穷。」吴强冷冷道。
陈晓峰从他的声音里并未听出愧疚,更加生气。
「呵!我还以为你多天不怕地不怕呢!他把不就是东平市的黑道老大吗!我都这样了,有什么好怕的!」
他看了眼吴强,继续嘲讽道:「博士,你可小心了,他是在你的实验室被人打到的。」
「嗯……啊……」神志不清的陈默茹本能的开始呻吟。
她此时早已一丝不挂,两只脚成M型岔开踩在凳子的边缘,湿透的下体大肆敞开的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小穴一开一合的祈求着入侵。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早已经受不住迷情药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这样长期的饥渴。
她咬着唇,嘴里发出淫靡的浪叫,一只手狠命揉捏着自己的苏乳,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早已深深的探入自己的小穴,毫无章法的胡乱抽插着,却好像怎么都无法满足自己。
陈晓峰叹了口气:「我带她回去。」
「她这样还怎么回去。」吴强皱眉,顿了顿道:「实验室有里间,有床。」
陈晓峰没说话,冷着脸将陈默茹抱进了里间。
吴强眉头深索,认真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李毅燃,回身在材料柜里翻找了好久。
里间。
「默茹,默茹。」陈晓峰轻轻的唤她。
听到熟悉的声音,陈默茹微微的睁开眼睛,陈晓峰的脸近在咫尺。她的心好像突然就放松了,进入安全的区域,然而身上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陈晓峰轻轻的亲吻她火热的唇,她的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水。
他越来越觉得,每次和她在一起,自己身上的戾气都会消失,就像现在这样,刚刚的愤怒早已消失殆尽,只想好好的疼她。
「嗯嗯……啊……晓峰……」
迷乱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吴强在试验台前四平八稳的配置着药物。
从她的喘息和媚叫中,他听得出她的愉悦,她的满足。他知道她只有在没有戒备的满足时才会叫那个人的名字。她柔柔的叫着陈晓峰的名字,上次她叫他木舟的时候就是这样。
吴强的喉结微动,拿着试管的手轻轻的颤抖着,不过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为了把药剂混合均匀。
里间两个人的声音渐渐平息,只剩下陈晓峰粗重的喘息声。
陈晓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吴强用针头将一管绿色的液体推进李毅燃的体内。
「他竟然还没醒?」陈晓峰理了理头发。
「他之前喝了麻药,还能在昏迷两个小时。」吴强冷冷道,手里继续推着液体。
陈晓峰愣了一下:「算你有良心。不过麻药管什么用啊!等你的麻药发作了,他都做完了!」
「她睡了?」
「嗯。」陈晓峰又朝着里间看了一眼,关上了门。
「等下把他仍在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就好。」吴强指了指地上的李毅燃。
「你给他注射了什么药?」陈晓峰疑惑的问到。
「知道的越少越好。」吴强顺便帮他找了个麻袋,帮他把李毅燃装好:「记得把麻袋扔掉,只把人留在外面。」
「放心吧,我又不谋财害命,你不就是不想让他在实验室里醒来罢了。」
「嗯。」吴强顿了顿,又补充到:「我明天送她回去。」
「好。」陈晓峰扛着沉睡的李毅燃,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补了一句:「强哥,她睡的挺香……你别折腾她了。」
吴强冷着脸朝他摆了摆手。
他走进里间。陈默茹睡的香甜,乌黑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
吴强轻轻的帮她拢了拢头发,似乎弄痒了她。
她不耐的翻了个身,被子被踢掉了大半,雪白诱人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只是雪白上身被蹂躏的处处红痕。
吴强皱眉,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小盒自制的药膏,轻轻的帮她涂抹。
淡淡的薄荷味清凉舒爽,陈默茹在睡梦中舒服的翻了个身。
吴强轻轻的帮她盖上被子,喉结微动,只觉得硬了很久的心突然软了下来。
上次她被那个猥琐的教授踢了一脚,他帮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隐疾,他就有些心疼她了。她自己一定还不知道她竟然是那样的身体,如果她知道了,会不会承受不了。
不过,他们这样折磨过她,可能她以后都不能正常的去恋爱和做爱了。
他本来真的没有想这样毁掉她,他只是要她补偿她父亲欠他吴家的那笔恩怨。
「你最好恨我。从此,就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