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们来到了马场的边缘,这里是尚未完全开发的草地。
阮庭半托半抱着将沈熙从马背上弄下来,使她平躺在草丛中。
经过几次高潮,沈熙觉得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任人摆弄。
阮庭将她的衣物尽数剥去,原本雪白的肌肤透出粉红色,阮庭想起了表姐的宝宝,刚生下来的孩子,因为肌肤薄,每一次哭或是动,小脸都会涨红。阮庭爱极了这种颜色,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身体,带着薄茧的手指拨动着她的乳尖,那里很快挺立起来,纤细的腰无意识地扭动着。
一丝不挂的女体躺在草坪中,隐隐的粉色透出淫糜的气息,仿佛刚刚承欢,蠕动的身体又像是一种邀请,阮庭拿出手机,拍下了这一瞬。
他随后掰开她的双腿,沈熙认命地闭上眼睛。他想要的时候,从不会考虑她的感受,或者说,他只会考虑如何折辱她,如何令她难堪令她难受。
他的手来到她的下身,那里早已湿透了,穿过密林,他摸到了还在作怪的按摩棒,用中指向里面顶。
“啊……”她的身体弓起,像一只煮熟的虾。她的身体永远敏感,总能给出令他满意的回应。
“怎幺不求我了?恩?”他的语气轻佻,将按摩棒抽出一些,在她的身体里搅动,时而大出打进,时而在里面画圈。
沈熙敏感的身体随着按摩棒蠕动着。她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恩……求你……”
“求我什幺?”
“求你……把它……拿出去……”沈熙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
“答错了。”他握住按摩棒的底端,以一种极高的频率在她的身体里抽插。
“啊~~不要……不要……啊~~~~”她受不住,羞耻的快感在疼痛中堆积,下身抽搐着分泌出更多液体,粘液四溅,而他,面目狰狞,丝毫没有减轻力道。
“爽不爽?一根按摩棒就能让你淫荡成这样?”
沈熙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角流进草丛,知道再说什幺都是自取其辱,任由下身被一次次贯穿。
不知过了多久,沈熙觉得自己的下身已经麻木,他才将按摩棒关闭,缓缓抽出,按摩棒带出一条长长的银线,被扔到了一边。
阮庭脱下裤子,露出早已高挺甚至渗出乳白色液体的欲望,插入了沈熙的下身。
“恩……”被充盈的感觉如此强烈,沈熙双手抓住身下的青草,她的黑发披散在草坪上,受辱的模样激起了阮庭暴虐的性欲。
阮庭奋力地在她的身体里冲撞,杂草和碎石摩擦着她的背,好疼,下身也疼,可是这些疼痛,都抵不过心里的伤。
“啊……啊……恩……”无法控制地发出娇媚的呻吟,她看见阮庭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里的轻蔑是那样明显,再粗暴的侵犯,都能使她动情,使她的身体臣服于他,使她被自己的欲望主宰。
随着最后几次的大进大出,阮庭在她身体里洒下灼热的种子。而她双腿夹着他的腰,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手中的杂草被尽数拔断。
她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像一尾搁浅的鱼。
没有多给她喘息的机会,阮庭拔出欲望,拉着沈熙站起来,将她抵到了一棵树上。
他擡起她的一条腿,从正面进入了她。
后背刚才应该是被磨出了口子,被粗糙的树干刮擦,火辣辣地疼,她想躲,可是被阮庭紧紧固定住,只能生生受着,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磨。
她感到不断有液体从他们的交合处流下来,随着身体的动作发出暧昧的水声。
阮庭揪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看向自己,“流了这幺多水?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越是被粗暴地对待,就越兴奋,真是……小贱人。”
沈熙摇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啊……疼……恩……恩……”
“疼?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他的动作更加猛烈,沈熙觉得自己的后背一定流血了,说不定树干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如果下了雨,会不会被冲掉呢,如果没有被冲掉,其他的人日后看到,会不会猜到这里曾经发生的事呢,他她的思绪开始飘远,这样能减轻一些痛苦。
他不满她的神游天外,开始冲刺,“恩……啊……”她的思绪被强行拉回,小腹忍不住抽搐收缩,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软在了他的怀里。她觉得身体里涌出了一波波热液,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后背传来阵阵刺痛,是他用指尖抚过她的伤口。
“为什幺?”她问他。他的指尖停住,狠狠地按在了她的伤口上。“啊……”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冷汗从额头冒出来。
“你知道这原来是什幺地方吗?”他不再折磨她。
原来?“荒地?”她试着猜测。
“错。在十几年前,现在应该有二十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这里曾经是你们家的工厂。”
“我家的……工厂?”她对家里的生意一直不怎幺关心,何况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她不知道他为什幺会突然提这件事。“然后呢?”她小心翼翼地问他,怕触了他的逆鳞,也怕失去探究真相的机会。
“后来,这家工厂搬到了交通更方便的地方,这里就被废弃了。”她等着他后面的话,可是他似乎不想再继续说下去。
“穿上衣服,我们该走了。”
她从草地上捡起被他剥下的衣物,一一穿好。可是它们有的沾了泥,有的沾了水,穿在身上显得很狼狈,如果被别人看到了……
“跟我来。”阮庭见她穿好了衣服,转身离开。沈熙亦步亦趋地跟着。
“那马……”
“它自己会跑回去的,马是很有灵性的动物。”他说。
这句话让沈熙面红耳赤,她想起来刚才,那匹马就在一旁看着他们……
穿过一扇小门,他们来到了马路边,司机已经在等着。沈熙松了一口气,幸好不用再回去面对众人。
他们坐进车子后座,刚把后背靠上,沈熙就疼得深吸一口气。
阮庭看了她一眼,然后给阮庄打了一个电话,大意是沈熙受伤了,让他到家里来一趟。沈熙坐在阮庭的旁边,能隐约听见电话里的声音,那边的人似乎很愤怒,严厉的责问声不断从那头传过来,阮庭听了一会儿,便挂断了电话。
阮庭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阮庄正在给沈熙清理伤口。她趴在床上,衣服被阮庄从后面剪开,露出背部。原本光洁的背部多了大大小小的伤痕,红色的伤痕以脊柱为中心分布,严重的地方被磨去了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皮,看着都疼。
阮庄用镊子夹着沾了双氧水的棉球,将沈熙伤口处的脏东西一点点擦掉。疼的时候,她的身体会微微颤抖,咬着枕头闷哼。
看见眼前的场面,阮庭觉得自己的欲望又被激起来,他同时又有些莫名的不快。
“我来吧。”他对阮庄说。
阮庄直接忽略了他的要求,递给他一张纸,“买药去。”
迫于哥哥的威严,阮庭心不甘情不愿地出门了。
听到关门和汽车离去的声音,阮庄问沈熙:“你有没有想过离开?”
沈熙前一刻还沉浸在背后的刺痛中,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阮庄说了什幺,“……离开?”
“对,”阮庄说,“比如和他离婚,比如回沈家去住,或者告他家暴……”
沈熙思考了很久,“其实……我从没想过要离开,很奇怪吧?”她自嘲地笑。
阮庄的动作顿住,“为什幺呢?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他把你伤得这幺重……”
“我也不知道,虽然被他……被他伤害的时候会难过,也会害怕,可我就是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如果我能解开他的心结,对我们两个都好。”
阮庄换了一团棉花,继续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一边接着问她:“你这幺相信他?”
“恩。其实我小的时候见过他。他是个很善良很有爱心的人。人们都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他那个时候也就七岁吧,见过了小时候的他,我就相信他本质并不是坏的。”
“你们小时候遇见过?”
“是啊,我那时从秋千上摔下来,狼狈得不行,是他带我去找了医生。啊……”背后一阵疼痛,没有及时咬住枕头,她就这样叫了出来。
“抱歉……”阮庄收手,他庆幸她此时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没事。”
一时的沉默后,沈熙突然想起相册里的那两个名字,便问阮庄:“你知道阮庭的父母,是怎幺去世的吗?”
“好像是车祸,”他回忆,“他母亲先出了车祸,还引发了大火,整个车子后来被烧得只剩下骨架,她没有逃出来。”
“好惨……”
“大概一年之后,他父亲也自杀了,以同样的方式,据说是因为思念亡妻。”
“他的父亲真的很爱他的母亲。”沈熙把头侧向另一边,喃喃道。心理酸酸的,不知是因为同情,还是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