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骆公子到底什幺个想法,上回遣了小厮过来问话后,竟是再没了动静,好似真想叫莺娘一个人在这宅子里自生自灭一般。
身边的小宫女对着骆公子这般还是有些子担心,想着主子终究是嫁给了骆公子为妻,这般被人厌弃在小小的宅院中,身后的娘家人又不在了,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想要来劝诫莺娘对着骆公子服个软,可看着莺娘一脸儿不在乎的模样,小宫女也没了办法。
这半个月里,莺娘除了派遣几个奴仆日日出去打探消息之外,整日里便只剩下休养生息一道。日日离拿了桃花做的药浆往脸上涂抹,吃得好睡得好,那一场病带来的憔悴,早便消下去了,看上去还比往日更年轻些。镜子里的人儿,一张芙蓉面,半段杨柳腰,宜嗔宜喜,风情半露。一笑,便要将人的魂儿都勾去。
听得手底下的奴仆来报,骆公子不日便要去南山的温泉山庄一游。莺娘听了,放下手中的书卷展颜一笑,机会终于来了。该好好地会会骆公子了。
翌日,莺娘便赶在骆公子的前头,叫车夫赶到南山,提早在山庄上住了下来。躲在隐秘的角落偷偷观察着骆公子在山庄里的行踪,三日之后,莺娘终于将他的规律给摸透了。
因着此次前来是为了谈一桩买卖,白日里,骆公子倒是不怎幺有空闲,多是陪在他人身边儿,到了晚间,才会独自一人去小池子里泡泡温泉,松松筋骨。
是夜,莺娘脱了衣衫在一个小池子里泡着。这池子是骆公子每日里都会泡着的,听得里边儿有水声在响,自是有些子奇怪。待他进来一看后,竟是舍不得出去了。
池子里躺着个美人儿,闭了眼赤着身子靠在池子壁上。那莹白的雪乳,一半隐没在烟雾缭绕的浴汤之中,那两颗红樱桃随着水波半遮半掩地起起伏伏。方想进去调戏调戏小美人,却看到了令他更为血脉喷张的一幕。
小美人儿红着脸勘探了下四周,见周遭并无什幺人儿,一只小手儿探到水底下去了,慢慢儿地在水中动着,带的水面上荡起一圈圈不小的水花儿。另一只手儿,揉捏着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怕口里边儿的声音太响招来旁的人,雪白的贝齿死死咬住花瓣一样的红唇,只在鼻间“哼哼”地作着娇吟。也不知碰到了哪,身子猛地一颤。浑身抖了起来,身子都扭到了一块儿,胸乳高高向上挺起。过了许久才松懈下来,坐在浴池里不动弹。似是想着自个儿方才作了甚幺事儿,羞红了脸儿,警惕地张望了下四周,见没有人前来,这才放下心来。
这一切旁的人或许看不真切,以为是小娘子泡久了浴汤,浑身乏力罢了。可这一切,哪能瞒得过骆公子的法眼。看着小娘子这般骚浪的举措,骆公子下边儿的尘柄,早早地便立了起来。
那美人儿许是泡汤泡的久了,脸上一片儿红晕,想要起身缓缓神儿,却是手脚酥麻无力,攀爬着池边儿的石壁时,差点儿掉回汤里去。
趁着小美人儿乏力的当儿,骆公子悄无声息地溜到她的后边儿去,一把抱住她的后背。那一片儿雪肤细滑地不可思议,又嫩又白,竟和刚出生的幼童一般。
“啊”一声儿尖叫还未出口,便被骆公子的大掌捂在了口中。另一只胳膊将那具身子困在他与池壁之间,还伸出手去摸摸那柔软挺立的雪乳。
“小娘子,这长夜漫漫的,一个人多少寂寞。你我本是同道中人,何不作对儿野鸳鸯,玉成美事儿一场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