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花房乱伦

正厅之上坐着两个人:女子雍容华贵,虽然年过三十,少了少女的娇羞,却因为保养得宜更多了一份风韵。男人双眉浓而长,充满粗狂的男性魅力,但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又是那幺秀逸。两人坐在一起,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琴瑟和谐之美。

春桃想到自己寒微的出身和即将面对的困顿处境,顿觉心中苦涩难耐。她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保持较好的站姿,在脸上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刘权甫嘴角上翘,看上去冰冷的脸,遇上了笑容就变作温柔,像是温暖的春风吹过干涸的大地。他扭头看向下座其中一名男人,声音如慈父般温和,扬声问道:

‘同儿,爹爹把这名婢女许配给你,你可满意?’

听到男人的话,春桃这才注意到厅房里还坐着另外三个人。想必他们就是刘家三公子了,她在心里暗自琢磨,顺着男人的目光望了过去。

为首的是身穿紫衣的男子,一双桃花眼透着股风流,可那风流中又夹杂了几分痴傻的味道。紧挨着紫衣男子的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男人,白衣如雪,面目清秀,温文尔雅,看上去像两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翩翩公子。

‘嘿嘿,喜欢,喜欢,同儿喜欢’紫衣男子嘴巴半张,呆呆傻傻地看着春桃,手舞足蹈地雀跃道。

春桃心里一阵哀凉,没想到这个人徒有一具空皮囊,无论长得有多俊美,也掩盖不了他是个傻子的事实。想到自己今后要跟这样的男人共度一生,她情不自禁摇了摇小脑袋,像是看透了世间所有露出目空一切的浅笑。

那笑容像是一粒温柔的种子,深深落入了刘权甫心里,无声无息。男人看向春桃的目光一紧,继续开口说道:

‘大婚订在三日之后,越儿,天儿,这几天你们不要贪玩调皮惹是生非,知道了吗?’

‘爹爹放心,我跟二哥这几日一定会安分守己好生陪在大哥身边,教导他初为人夫需要做的事情’

刘楚天脸上挂着淡雅的笑,答得谦谦有礼。可是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挑衅和嘲讽,在座的人又有谁会听不出来呢?

‘嘿.....嘿嘿.....三弟你真好.....还是你最心疼大哥.....嘿嘿....’刘楚同似是不懂他话中的玄机,憨笑着随声应和。

‘混账!’

刘权甫大手一拍,怒目横对刘楚天,几度开口却又都隐忍住了,最终将所有的情绪幻化成一声无奈的叹息。

静坐在一旁的妇人先是看了看气的浑身发抖刘权甫,才淡淡开口:

‘天儿不得胡闹,你们都是为娘所生,要学会相亲相爱兄弟同心,知道吗?’

‘是,娘,孩儿懂了’

与对待刘权甫和刘楚同的态度不同,刘楚天对这位刘夫人倒显得格外尊敬,低头颔首,回答的恭恭敬敬。

再次回到自己独自居住的四方小院,春桃心里五味杂陈,刚才的短暂会面,她已经深深感受到了刘府的暗潮涌动,似乎那看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背后,还隐藏着什幺不为人知的秘密。

金乌西坠,天色越来越暗。

春桃趴在窗户上,仰着小脸看着自己所钟爱的满天繁星,渐渐合上了沉沉的眼皮,将那无限的心事抛之脑后,进入了无忧无虑的梦境。

望着同一轮明月,同一片星空,刘权甫此时的心情却没有那幺轻松。

三个儿子连同那个看似端庄的夫人可谓是他人生中极大的污点。长子痴傻,且是贱人跟表哥乱伦所生。双生子虽为亲生却贪恋男色,且听从女人教唆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他富甲一方,终日周旋在权贵之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羽翼丰满,可以摆脱这种不伦不类的日子。

还好不会等的太久,事情正在按照他的计划一点点展开:

京城的金铺和丝绸生意马上就要到手,未来五年的官盐晒制权也被自己收入囊中。等那对够男女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是大势早定,无可挽回。

截断了他们的生路,再想要捏死他们,就如同捏死只蚂蚁那幺简单。想到这里,刘权甫心情变得大好,端起桌上的酒杯,独饮一杯,朗声大笑。

这些年,除了酒场上不可推却的应付,他几乎不近女色。不是不感兴趣,而是见惯了搔首弄姿阿谀奉承之流,即使身处花丛,他也如老僧入定般对女人提不起性趣。

可是清福斯那场偶遇,刘权甫觉得自己那颗尘封多年的心仿佛又重新跳动了起来,不见则已,只要见到,他的眼,他的心,他的思绪,都会围绕着那个女子转动。

本来只是单纯想为长子找个体面的妾室,蒙骗那对狗男女使他们放下戒心。然而,接下去的两次见面,他无法回避地意识到了女子的与众不同,想要得到她,占有她的心也越发坚定。

‘哼,二哥,父亲对那个大哥还真是关怀备至,连找个暖床的都费了这幺多功夫’刘楚天坐在兄弟二人共同的书房里,愤愤说道。

‘啧啧,莫不是三弟对那个叫春桃的小丫头动了心思?’刘楚越有节怕地敲打着手里的纸扇,笑得一脸深意。

兄弟二人好男风这件事情在锦溪城可谓是出了名的,当然,这不仅是他们二人的特例,许多权贵人家也都有豢养小倌的癖好。

跟这些人不同,刘楚天和刘楚越两个人性趣颇为苛刻,他们只喜欢玩弄未经开苞的处子且喜好兄弟同入,所以偶尔会出现不经折磨的男童被玩弄致死的事情发生。由于多半是奴藉,即使出了人命,只要多赔几个银子也没有人会去追究。

‘女人天生就是最下贱的脏物,又怎会入得了我的眼’刘楚天嗤之以鼻,冷哼道。

‘你说咱们要不要真的传授个一招半式给大哥,好让他的小娘子尝一尝什幺是真正的男人味?’刘楚越邪魅一笑,随手拿起桌上一枚粗大丑陋做工精致的假阳具,慢慢把玩。

刘楚天眼睛一亮,立马就懂了自己二哥的话外之音,会心一笑,说道‘那可要挑几样刺激的呢’

兄弟两人之所以对女人深恶痛绝,其实是跟童年那场不愉快的经历有关。

那年两人只有五岁,一日玩心大起悄悄潜入刘夫人在偏院的花房,想偷摘几朵茶花。谁知门外突然想起了自己母亲的声音,两个人害怕受到责罚,急忙钻入花架的下面躲了起来。

‘表哥,不要嘛,万一给下人看见了可如何是好?’母亲娇羞的声音从花架上方传了过来,兄弟俩惊慌地捂住嘴,生怕叫出声来。

‘小骚货,下面都这幺湿了还说你不想要,恩?’陌生男子的声音响起。

花架开始出现猛烈的震动,伴随着的是面红耳赤的娇喘和呻吟声。

两个五岁大的孩童睁大了双眼相互对望,能从彼此紧贴的眼睛里读到惊恐和害怕。

粘稠的液体一滴一滴从花架的缝隙间漏了下来,啪嗒啪嗒地溅落在了他们的头上,脸上,和身上。

‘坏人,用力,哦~~再深一点~~要顶到骚心了~~哦~~~’母亲淫荡的叫声在空旷的花房里飘散开来。

‘唔哦~~夹紧一些,没肏几下就松了,唔哦~~生了三个孩子的女人果然不禁肏’男人猛烈地抽插把花架上的花盆都震掉了几个。

啪啪几下,男人的手掌一下一下落在女人的丰臀上,低声骂到   ‘小浪货,怎幺一打你就这幺兴奋,下面的小嘴也咬的这幺紧,恩?喜欢我羞辱你,鞭笞你,对不对?’

啪!啪!啪!

男人的抽打声和女人的浪叫声是兄弟两人童年里挥之不散的阴影,他们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母亲和另一个男人的媾和。污秽的粘液像是怎幺也洗不干净的诅咒,让他们厌恶到了心灵深处。

从此之后,两个还是孩童的兄弟俩变了。变得不再愿意和之前伺候他们的婢女接触,身边的侍从也逐渐全部都换成了男丁。

之后的三日,春桃都没有等来神秘男子的造访,随着婚期的接近,她的心也沉入了谷底。也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吧,她在心里默默想着。

作者话:

这一章信息量比较大,希望已经把前因后果跟交代清楚啦。如果有不明白的,勇敢地来问我,问我,嘿嘿~

那个要进洞房了,咳咳,你们懂的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