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瞠目长舌喇龟头

「ㄟ,不对喔!」

念头一闪,我紧急煞住「飞舌卷龙珠」行动,舌尖刚好停在屘舅的龟头前缘。

就差那幺一点点,我好险没有飞蛾扑火--话说南朝梁时,才子到荩是朝廷金紫光禄大夫到溉的孙子,深受皇帝萧衍的喜爱,经常在一块作诗,萧衍特地赐他祖父一首诗:「研磨墨以腾文,笔飞毫以书信,如飞蛾之赴火,岂焚身之可吝。」

由此衍生『飞蛾扑火』这句成语,比喻自取灭亡。可屘舅的大鸡巴肤色虽然很黝黑,但龟头并未红到发黑,显然没有毒。所以我刚刚如果没有及时悬崖勤马而舔到那粒露珠,或者含到龟头吸吮起来,我也不会变成扑火的飞蛾自寻死路。

顶多是受煽惑而走上错误的道路,为『误入歧途』这句成语做了最佳示范。

举世皆知,懒叫是男人用来相干的性器官、男童拿来当橡皮筋戏耍的玩具。

除此之外,在正常情况下,从懒叫流出来的液体,八成是尿液。

尿液有的是透明无色、有的是茶褐色,放久以后尿桶底部会沉淀一层霜花冰。

问题就在这里,屘舅的大鸡巴腚叩叩,照说这种时候不太可能尿急。

但是很不巧,屘舅正在打牌,赌性坚强,憋尿是赌徒必定修练的绝技。

外婆平日闲闲无事,最喜欢的消遣就是玩四色牌,打发后半辈子的剩余时光。

耳濡目染之下,我和表弟妹们都会玩四色牌,都捡大人换掉的旧牌来玩。

有一次,外婆和邻居牌搭子在桌上打牌,我和表弟妹在门坎上厮杀。

突然,外婆起身说:「我冻袂条啊,得来去放掉,你们等我一下!」

八婶婆说:「妳嘟迦【刚才】不是才去,哪ㄟ迦尼搞塞尿【这幺多屎尿】!」

「夭寿喔!」外婆边往里间行进边叨念:「年纪大了,没尿失禁就不错啰!」

「就是说咩!咱们坐这幺久,再会憋也难免会漏尿。」大婶婆也跑去尿尿。

这则三姑六婆的生活小故事,启发我三观:爱赌博的人,大都养成漏尿坏习惯。因此我不得不怀疑,屘舅揪砰砰的大鸡巴,马嘴噙住的那颗露珠,很可能是漏尿形成的遗珠。看起来尽管晶莹剔透很漂亮,但越是漂亮的蘑菇越是有毒。不贪吃保平安,我顶多觉得很可惜罢了。更何况,屘舅的内裤里面还有比露珠更具营养价值的宝贝。我歪头仰望的视野看得很清楚,屘舅那颗包裹着两粒鸭蛋睾丸的黑懒葩,软硕硕地垂挂在粗长大鸡巴的根部下面,整体造型好像一把手枪。

怦!

我的左眼中弹了,冰冰凉凉吓得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这实在是太神奇了,屘舅的大鸡巴,不仅又粗又长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大鸡巴居然还会帮我点眼药水,如果不是亲身体验,打死我也不敢相信,大鸡巴眼药水比新一点灵更清凉明目!

「干!恁北哪ㄟ迦衰!」阿彬怹老北放炮,一边抱怨一边用右掌捏懒葩。

「恁北寒窑苦等十八年,等的就是你的红炮!」屘舅胡牌了,开心到大鸡巴突然翘起来,马眼瞪着我,龟头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像要告诉我什幺秘密。持续约三秒,待大龟头落回腿上时,屘舅的大鸡巴时针已经从八点钟跳到九点。

咦,屘舅又漏尿了?

不然大鸡巴的马嘴处怎又噙着一颗露珠,从米粒大膨胀起来变成珍珠。

见马嘴不堪负荷,由着珍珠往下牵垂,越垂越低拉出一条细长柔情丝。

我疑惑了,心想:「照理来说,尿液和雨水一样,不带半点黏性,不可能拉得出水线。难道是我搞错了,屘舅根本没漏尿?那这个从大鸡巴流出来的液体,不是尿水的话,又会是什幺?」我没怀疑到精液的可能性,并非我见过精液,其实是听同学讲过:「我看过我叔叔的A书,里面有很多图片,有个男的抓着自己的大鸡巴,直接将精液射在女妖精脸上,有的一条一条像面条、有的一坨一坨像鼻涕、有的一滴一滴像炼乳,等到涂抹开,就像一片浆糊,反正是白色的就对啦!」

不待大鸡巴吐出来的柔情丝断掉,我用指头去承接,由下往上回堵到马嘴。

孰知,就在我的手指触及马嘴时,怪事发生了!

屘舅的粗长大鸡巴猛地翘起来,龟头倏然像充气般变得更加圆硕,但瞬间又缩小一些,随即又膨胀起来,再迅速缩回去,电光石火间连续三四次。然后我就看到一股股液体从马嘴里涌出来,跟小便很类似,惟独那液体有点黏性会牵丝。

大鸡巴效法蜘蛛吐丝,我看到傻眼,再一次被搞胡涂,但更确信那不是尿水。

更不可思议的是,大鸡巴又抽筋了,这回屘舅浑身一哆嗦,好像触到电似的。

然后,他的腹肌猛地紧绷起来,接着粗长大鸡巴就一翘一翘又一翘。

茎杆跟着忽而变得更粗大一点、忽而恢复原状,反复好几次。

龟头也上演热胀冷缩的戏码,膨一咧奈一咧、膨一咧奈一咧。

膨到我头好大,屘舅的大鸡巴很爱搞怪,又流出来大股大股不明液体来牵丝。

前后三条柔情丝,都被我用手指承接住,再全数奉还。

我用指腹去涂抹龟头,力道既轻缓又不连贯,就怕屘舅会查觉,有人在偷摸他的大鸡巴。幸运的是,他多半太专注于牌局,使得知觉变得较为迟钝。再者,屘舅的大鸡巴,腚叩叩的时间前后持续将近五分钟了,说不定感觉已经麻木掉。

不然的话,屘舅怎都没有弯身来查看?

但话说回来,屘舅状似没神经的反应,正中我下怀,对我是最有利的局面。无形中也激励我无底洞的欲望,试图寻求更上一层楼的快乐与满足。促进我色心壮大,妄念纷扬:「这幺好的机会,光是抚摸大鸡巴,不痛不痒,岂不太浪费?」

此念一起,在我胸中闷烧的欲火哗然窜开,鞭策我涌生犯罪的冲动,寻求满足欲望的救赎。我渴望到快发狂,实在按捺不住,伸出舌头宛若骚魅的狐狸精用颤抖的舌尖对着屘舅从裤管里面跑出来向我诱惑的大鸡巴,那个红滋滋的龟头。

我如履薄冰,摒息轻轻舔一下龟头,收兵停下来观望。

大鸡巴没有随着我起舞而翘起来,屘舅也没有什幺特别举措,始终顾着打牌。

难得他也有麻木不仁的时候,没有查觉到有人在对他性搔扰,真是天助我也!

这幺好的时机,合该与我心爱的大鸡巴来个第一类接触,感受它零距离的热情,彼此相亲相爱形同我与屘舅肌肤相亲,肯定是一种禁忌的游戏。我归身躯皮皮剉,超紧张超兴奋面对着一种全新的刺激挑战,名称叫做「瞠目长舌喇龟头」。

讲白一点,就是一面瞪大眼睛戒备、一面用舌尖和马嘴接吻啦!

孰知,屘舅的大鸡巴竟然跟着我的舌尖在颤动,彷佛互相彼此相知相惜。

如此奇妙的互动,丰富触觉的享受,扬生缱绻的甜蜜爱意。

纵使屘舅并不知情,但起码他腚叩叩的大鸡巴,有感受到我纠缠不休的情意。不吝释出善意的响应,大鸡巴很顽皮,雄雄就会翘起来、翘起来、翘起来--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变高手、四回变天下无敌手。我已经被屘舅的大鸡巴吓了好几次,结果都没事。由此看来,大鸡巴不是因为惊吓过度而突然翘起来颤抖,而是高兴到禁不住跃雀起来,甚至感动到涕泪纵横,是很有感情的肉棒。暂且不管那液体是什幺东东,反正屘舅毫发无伤是事实,大鸡巴开心最要紧。他可能还不晓得自己的大龟头会学小狗狗讨爱,用马嘴来撸我的鼻子,试图用它流出来带点黏性的液体把我的粉刺黏出去。无庸置疑,屘舅身怀大宝贝,粗长大鸡巴不仅威武雄壮很撩人,而且还具备滋润保养肌肤的效用,简直就是多功能按摩棒。

ㄟ,说不定也可以拿来当球棒喔!

屘舅身强体壮,天赋异禀,硬屌如此粗大,睡觉都可以偷笑。而且还有分布均匀,秾纤合度的胸毛,以及性感撩人的腹毛,他当真是集三千宠爱于一身。难道是老天爷偏心,抑或每个男人随着年纪的增长,阴茎和阴囊都会越长越大?

我希望是这样,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屘舅的大鸡巴愿意陪我玩,我真的好感动,心里涨满了爱,多到微微胀疼。只是欲望也倾巢而出,我要做一件很神圣的事,必须双膝跪地,很虔诚伸出右手轻轻握住屘舅的大鸡巴。静静等了片刻,听见屘舅以开心的口吻说:「今日手气特别好,恁北心情特别爽。恁千万唛塞阿婆浪港,输不起起狗撸【恼羞成怒】,虎头蛇尾ㄟ郎是彪子【指狗杂种】喔!」他多半是赢钱太兴奋,激发鸡巴硬起来,粗大到我想抓牢都握不全,怕不有一公斤。

我把粗长大鸡巴抓到六点钟方向,再伸出左手探进裤管里……

有如小心翼翼爬到树上偷鸟蛋,戒慎戒惧将屘舅的硕大懒葩握入掌心。

握得满掌的温柔,软硕硕的感觉一传到心窝,我登时感动到好想哭,彷佛拥有全世界的爱。多年的心愿终于圆梦,我总算捧到屘舅的懒葩,充满沉甸甸的温柔。任我用魂萦梦回的相思去缠绕捆绑,传达我有多幺喜欢它,愿用一生守护。

我恨不能将屘舅的懒葩捧出来,用唇舌舔平黝黑懒葩皮的皱纹、用鼻头促进两粒睾丸开心翻跟斗。其实我最想用脸颊慰贴着屘舅的软硕阴囊,倾听两粒卵蛋有没有偷讲我坏话。然而我的胆子没有王有志大,只能就着内裤捏玩屘舅的卵蛋。

用我全部的爱轻轻呵护卵蛋,希望它听得懂我的心声:爱你呦,懒葩!

不消说,今天肯定是个黄道吉日,有利于屘舅和我大发利市。

屘舅手气大好,谅必赢了不少钱,才会兴奋不已,大鸡巴腚叩叩不肯软下去。

我左手捧着屘舅的软硕阴囊,惦量起来有半斤重,功劳大都得归于两粒睾丸。

我右手拢着屘舅的粗长大鸡巴,轻如羽毛的滑动,来实行抚摸的亵玩。

除此之外,我有时会把嘴吧凑上去和马嘴接吻、有时用舌尖喇马嘴,发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屘舅的大鸡巴很喜欢跟我接吻,尤其是被我舌吻时,大鸡巴特别兴奋,很爱揪抖。抖一下、抖一下、抖一下,几乎每次都会涌出来一股液体。

第一次我猝不及防,舌头有沾到那液体,尝起来没什幺味道。

但有闻到一股淡淡的气味,以前从未闻过。

因此我更加困惑,为何大鸡巴会抖出奇怪的水来?

不过困惑很快就被兴奋冲散,我的心思又被屘舅的粗长大鸡巴控制住,那硬热的感觉握起来真的超级舒服,可惜我不敢捏太大力,手掌拢住粗大的棒身,轻轻柔柔、来来回回的抚摸,用心感受腚叩叩的大鸡巴散发的浑厚气魄,那激凸筋脉的勃勃脉动,仿佛在传递一种古老的神秘密码,一阵阵悸动我心灵的感动,热情鼓动我的舌苔默默祷告,很虔诚在屘舅的大鸡巴撒下爱慕的情窦,衷心皈依在不能言明的信仰里寻找永远的归宿。这是我无怨无悔的选择,充满炽烈的狂爱。

那是屘舅的命根子,又粗又长的神奇魔法棒。

本属二条并行线,不该有情欲的交集。

我偏偏情迷意乱地跨越红线,换来浑身发烫,下体硬胀难受。

好像哪里被阻塞,急需某种渲泄,需要更多喜悦来满足欲望。

我好想把屘舅的粗长大鸡巴整支藏进口腔深深处,深刻感受一下满足口腹之欲那种被撑到饱的感觉。这实在是非常疯狂的念头,惊世骇俗充满亵渎的龌龊,彻底瓦解礼教的规范。我却泛生得像婴儿吸奶般的自然,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然而那毕竟太直接。屘舅又不是木头,多半会查觉,我终究不敢向天借胆。

不过,只要是有益的图谋,都有利于身心健康。

我可以退而求其次,进行另一种更刺激的冒险。

先深呼吸壮胆,我再全神贯注,嘴吧张大大,慢慢朝着偷袭的目标潜进……

正是屘舅那根又粗又长的黝黑大鸡巴,前端那粒膨鼓鼓又圆又大的红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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