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张若隽经过了轰轰烈烈的班师回朝,在朝廷上接受了皇帝的嘉奖,以及群臣的赞扬过后,经过几个月征战的身体早已经快要被掏空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回去自己的宅府中充分的休息一番,但是不行,因为他知道晚上的宴会是众将士所期盼许久的。

在这国家,每次征战回来除了物质上犒赏士兵,还有心理上的。晚上的宴会让那些禁欲几个月的士兵好好的放纵一下,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况且大家都是男人,怎幺可能没有上过青楼找女人呢?

所以即使张若隽多幺不愿意去参加晚上的宴会,但是身为主将他必须露面。听闻今晚三大青楼为了这次的宴会,特地选拔了好几个花魁训练,光是这消息就让他的几个副将在路途中兴奋了好一会儿了,   他们还起哄要是姿色可以一定要拐一个回去当填房,在这个万众期待的时候,他怎幺可能说一些扫兴的话呢。

其实对于这些军中的玩笑,张若隽听得多了,起初还一脸正经的教训他们,但是到了后来也就任由他们胡闹,这些人都是陪他在沙场上出生入死、征战多年的兄弟,没有他们哪里有他现在的荣誉。

张若隽一本正经的坐在上宾座位看着中央扭腰、抛媚眼的女人,他的额头上的青筋就忍不住跳了两下。他不知道那个绯闻是怎幺传出来的,他当初不过是觉得和处女玩起来太过的碍事,所以每次想要泄欲的时候就找几个技术较好的姑娘,结果久而久之就被人揣测为,他只喜欢风情万种、火辣、有技巧的女人。

其实对于他来说,在床上的女人只不过是一种工具,与其将就自己与生涩的处女解决,他倒不如选择一些有技巧、让自己舒服的女人,反正下床之后都是互不相干的两人。

在这宴会厅中除了张若隽还有五个副官,在沙场上,他们可谓是英勇善战,各显神通,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全都是一副嘴脸,眼睛瞪大,眼神随着那舞女飘来飘去,就差那快要滴在桌子上的哈喇子了。

身为粗人的他们,不善于像朝中的大臣那样阿谀奉承,中规中矩,他们要是喜欢、看上了那个女人,直接就站起来将她们扛回着急的座位,反正这里都是自己熟悉的兄弟,有什幺好拘束的。

“老大,我就要这两个女人,我先回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慢慢选啊!”

张若隽看着自己手下的微醉的搂着两个女人站了起来,那大手一直往那两个女人的胸部流连忘返,要不是还有点节操,顾忌他还在场,恐怕他早已经将那两个女人就地正法了。

张若隽打量自己两侧明明快要按耐不住,却还假装正经玩弄女人的手下,不得不说,他不是一个体谅手下的将军,与其让自己在这碍眼,还不如早点散场,让他们玩得尽兴。

张若隽擡起头看向正在表演的女人,不知道什幺时候换了一个风格,不再是万种风情,丰胸翘臀,而是走邻家、可爱风,虽然和刚才那女人跳的舞蹈没有什幺区别,但是举止之间透露出来的感觉还是有所不同的,特别是她那眼睛,忽闪忽闪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按照传言,这女人应该不是张若隽床伴的最佳选择,但是她一脸忍耐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想起了一个人,已经被尘封了许久的脸庞仿佛从模糊变鲜明了,一些早该忘记的事情又被记起……

“老三,我今晚就要这女人了,你可不要跟我抢。”在宴会上一项沉默寡言的张若隽突然说出如此令人的惊讶的话,一时之间,宴会除了丝竹之声就悄无声音,他们都不可思议的盯着张若隽。

被点名的老三更是尴尬,他不过是想要换种口味,想尝尝稚女,怎幺就得罪了张若隽呢?但是老三也是一个豪爽的人,这个不行后面不是还有好几个吗,于是就打趣道:“呦,老大你什幺时候换口味了?居然喜欢这种了?”

张若隽被调戏得有点不自在,他正襟危坐,脸挂红晕,眼神恍惚,道:“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各自也选个女人好好玩吧,我就先不在这里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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