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惩罚心底升腾起心疼情绪的自己,也许是为了惩罚使他心疼的她,他这一次格外凶狠暴虐,草莓在她的身体里被捣得稀烂,一些沿着大腿滑到床单上,一些因为肉体的碰撞而四处飞溅。
“呃……呃……呃……呃……”沈熙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他驾驭着的小母马,失去了人的尊严。
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和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夹杂在一起,交合处泛起白沫,覆在男人欲望的根部。
跳蛋还粘在沈熙的阴蒂处,随着胶带被沾湿,一点点脱落下来,掉到了床单上,但是无人在意。
“啊~~~”随着阮庭的重重顶入,沈熙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她的头高高扬起,小腹剧烈收缩,眼前闪过一阵白光。
她已经失去了所以力气,身体瘫软下去,但由于被阮庭从身后拉着双臂,所以始终没有摔到床上。
手腕好痛,整个手臂好痛,她觉得自己的肩部快要脱臼了。
“恩……不要……啊……”虽然已经让她高潮了一次,可是他的欲望丝毫没有变软或者缩小的趋势,她已经快不行了。上身越来越贴向床单,晃动的乳房由于床单的摩擦,带给她更多折磨。
阮庭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推出去,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
“啊~~~”一股透明的汁水喷出,沾湿了他们的身体,还有床单。
“你真厉害,宝贝,竟然潮吹了。”阮庭咬牙切齿地说。
他向后拉她的手,将她的身子稍稍擡起一些,又狠狠冲刺了几百下,终于在她身体深处释放出自己的欲望。
他松开双手,沈熙像破布娃娃一样狠狠摔在床单上,早已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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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熙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阮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两手相扣放在腹部,跷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沈熙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眼神中的意义。她看看自己,已经被换上了睡衣,身上黏腻的感觉没有了,像是有人给她洗过澡,床上的被子也已经换掉了。
“几点了?”她问阮庭。
阮庭擡腕看了一眼,“晚上八点。”他站起身来凑近她,透露出危险的气息。“我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沈熙想起中午发生的事,浑身发冷。
她记得还有五次。一次就已经让她受不住,更何况五次。
同时她又觉得自己已经经历过最坏的事。事情还能怎样更糟呢,她自暴自弃地想。
她一颗一颗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乳白色的伤痕累累的肌肤,像一个赴死的战士,无所畏惧地对阮庭说,“来吧。”
“你把我想成什幺样的人了。”阮庭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发顶,然后帮她把睡衣的扣子扣好。
如果他这个时候擡头,一定会看见沈熙正深情地看着他,弯弯的睫毛下,眼里蕴满了泪水。
这样的阮庭,才是结婚前她想象中的样子啊。难道她记忆中的那些真的只是噩梦?她只是一个因为讨厌喧闹的婚礼场面而提前逃离的新娘。在等待丈夫的时候她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现在她醒了过来,丈夫温柔地告诉她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之后又体贴地不去辛苦她。
然而,阮庭并没有去关注沈熙的表情,他用拇指婆娑着她的两篇唇瓣,继续用温柔宠溺的声音说:“这次,我想让你用这里满足我。”
沈熙闭上双眼,泪水顺着两颊流下。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温柔只是假象。
阮庭脱下自己的底裤,欲望直直地弹跳出来。
“舔它。”他命令她。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伸出透软的小舌舔他的手指的时候,他就在渴望这一刻的到来。
沈熙跪在床沿,一手扶着阮庭的腰,一手拿着他的欲望,伸出自己粉色的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欲望胀得更大了。
从根部到顶端,她一下下舔着他的欲望,直到他的欲望整根被她的口水沾湿。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因为父亲很少允许她吃棒冰,所以每次吃棒冰,她都特别珍惜,从来不咬,都是一下一下地舔,虽然这样每次她吃的都是棒冰化掉的部分,可她还是很开心。就当是在舔棒冰吧,她这样想。
“还有这里。”他指指欲望根部的两颗蛋。
沈熙含住其中的一颗,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放开,如法炮制地含住另外一颗。因为它们也很大,所以当她放开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啵”的一声。
之后,沈熙就不知道应该怎幺做了。
阮庭擡了擡自己粗长的欲望,对沈熙说:“含住它。”
沈熙不敢置信地看着阮庭,仿佛在说,这怎幺可能呢,它那幺大。
“含住它。”阮庭眯起双眼,透露出危险的讯号,
沈熙张开小口,包住他的欲望,可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她的小嘴就被塞满了。她用柔软的小舌舔了舔他的龟头,感觉到它更加胀大,就再也不敢动了。
阮庭被弄得不上不下也有些受不了,于是揪住沈熙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下按向自己的欲望,他的欲望戳进了她的喉咙里,紧窄的挤压几乎让他泄出来。
“呜……”沈熙推拒着他,连连摇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庭选择性地无视,他深吸一口气,仍然按住她的头,把自己的欲望刺向她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沈熙感觉难受极了,她的头皮疼得厉害,喉咙像是要裂开,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无法呼吸。
深深的几个冲刺后,阮庭射在了她的嘴里和喉咙里。
“咳咳……咳咳……”她忍不住咳嗽,抚着自己隋喘息起伏的胸口,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流下。
“吞下去。”阮庭命令道。
沈熙努力闭上嘴巴,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看到她吞咽自己精液的样子,阮庭的欲望又硬了起来。
他再一次揪住她的头发,命令她:“张嘴。”
沈熙微微张开自己的小嘴,阮庭的欲望又强势地冲了进来,“呜……呜……呜……”她完全没有办法反抗,眉头痛苦地纠结在一起,两眼紧闭,眼泪不停地从浓密的睫毛下流下来。
阮庭就这样乐此不疲地折磨着沈熙,到后来,她的喉咙剧痛,已经没有办法吞咽,下颌像脱臼了一样,嘴唇合不上,只能微微张开,嘴角已经被撕裂,她的鲜血和他的精液一道流下。好难受,好像要窒息了,好像快死了。以这种奇葩的方式死掉,也算是给我平淡无奇的一生画上一个灿烂的句号吧。沈熙甚至开始胡思乱想。
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幺久,阮庭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沈熙。
沈熙全身无力,下床的时候膝盖磕在地上,她艰难地爬起来,踉跄着跑到洗手间,对着马桶一边咳嗽一边干呕,可是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什幺也吐不出来。
阮庭跟了上去,“吐什幺?你觉得我恶心,还是觉得这样恶心?”
“不……”沈熙试着发出声音,可是嗓子像火烧一样疼,只能拼命摇头。她怕了他,真的怕极了他。
“好了好了。”阮庭又变回那个温柔的,道貌岸然的阮庭。
他从身后扶着沈熙的肩,用干净的毛巾替她清理嘴角的秽物。然后把没有什幺力气的她抱起来,走回房间,放到床上。
他似是心疼地抚摸着她裂开的嘴角,然后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你先睡,我去洗个澡马上就来。”
沈熙张开嘴,才想到自己没办法出声,于是点点头,恐惧又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真乖。”阮庭说。
阮庭从柜子里拿了一身睡衣就进了浴室。凉水从喷头撒到他的身上。阮庭知道自己不对劲。他原本以为自己将她娶回家后,可以无所顾忌地折磨她,享受报复的快感,可是他发现比快感更多的是心疼,每次看见她脆弱的样子,心中就泛起一阵酸涩的情绪。就好像新婚之夜,他叫上那些狐朋狗友,就是想让大家挨个强奸她,可是最后他反悔了。在折磨他的时候,他会控制不住地对她好,叫她宝贝,她大概以为他是在演恶毒的戏码,可是他知道,自己不仅仅是演戏。他的心里很乱。他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当年她的母亲难道就有错?
他的父母当年是那样相爱,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如果不是发生那样的事,母亲怎幺会自杀?爱母亲成痴的父亲又怎会在将他托付给大伯后也虽母亲而去?
阮庭,阮庭,你没有错。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
等到阮庭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沈熙已经睡着了。她侧卧着抱住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宝宝。
阮庭在她身后躺下,手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的腰,将她贴近自己怀里。
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浅浅的香味,他叹了一口气,“你为什幺是他的女儿呢。”
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变得规律,黑暗中,沈熙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