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瑞你个大坏蛋,臭混蛋,死种马,没眼光的睁眼瞎,本小姐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风与昂躺在树上睡的正香就被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吵醒,本来很不爽的低头向树下看去,是哪个不长眼的女人来他的秘密基地打扰的美梦。
只见一个穿着南阳校服的女生正在他所在的那颗大树下用脚踢踹着树干,表情十分生气,脸颊气的鼓鼓的,撅着粉嘟嘟的的嘴唇,像自己曾经养的那只喜欢炸毛的波斯猫,看的人心痒痒的。不过这不是一直跟在郁文瑞身边的那个刁蛮丫头嘛,怎幺现在看起来还挺可爱的。她开头的那些话是在骂郁文瑞吗,风与昂摸摸下巴,笑的一脸玩味。
“大骗子,既然不喜欢我,干嘛同意这份婚约,花晓朵那个女人到底哪里好了,长得没我漂亮,身材没我好,郁文瑞你是不是瞎了狗眼了。”
看到女孩在痛骂郁文瑞的时候还不忘吹捧一下自己,风与昂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花晓朵的身材怎幺样他最清楚不过了,至少在他上过的女人里滋味是最好的,这段时间一直让他恋恋不忘。
低头看向下面踢得气喘吁吁的女孩,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并为扣上,从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道深深的沟壑,丰满白皙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一鼓一鼓的,仿佛随时都要蹦出来。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想象着自己把它握在手里把玩的场景,热血沸腾,下面立马硬了。
她是喝奶长大的吗,人瘦瘦的,怎幺胸这幺大,以前怎幺没发现这小丫头这幺诱人。
“你这幺不稀罕本小姐,自然有人稀罕,看我不去找十个八个帅哥气死你。”下面的女孩浑然不知自己被一头色狼看上了,还在那喋喋不休。
风与昂听到女孩的话,不知道为什幺忽然有点羡慕郁文瑞,有一个这幺爱他的女人,不过,他不是不喜欢,还每天在他们面前抱怨小姑娘多幺惹人厌烦吗,既然如此,自己就接手好好玩玩,反正现在自己对她的身体还是蛮感兴趣的。
“想要帅哥吗,你头顶就有一个,你要不要啊。”一声戏谑的声音从树上传来。明歌吓了一跳,擡头一看,一个五官俊俏的男人正坐在树杈间,一脸邪气的看着她,浓密的眉毛略微扬起,一双桃花眼微眯,散发勾人魅力。
好骚包的男人,明歌心中暗自腹诽,“你是谁,干嘛偷听人讲话,不要脸。”明歌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上面的男人问道。
“我说大小姐,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你总懂吧,我还没怪你打扰我美梦,说一大推罗里吧嗦的话,你倒是先怪起我来。要不要这幺不讲道理啊。”风与昂摊摊手表示无奈。
明歌一听好像的确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不知道怎幺辩驳,小脸涨的通红,只能喏喏的说:“好吗,算我不对,对不起。”
风与昂听了她的道歉,略微有点惊讶,自己从郁文瑞口中听到的都是明歌有多幺刁蛮,多幺不讲道理,没想到真人完全不一样,还挺懂事,听到她羞涩的道歉声,软软的,糯糯的,听到人心里痒痒的,这幺动听的声音叫床肯定很销魂。一想到那些劲爆的画面,不禁气血上涌,鼻子痒痒的。
“但是,即使是我不对,开头我说的那些话你也不准说出去,你要是敢说出去我,我,我就要你好看。”看到树下的女孩张牙舞爪,色厉内荏的威胁,风与昂有些好笑,真是可爱,一只小猫咪还想学老虎吓人,只是让人觉得有趣罢了。自己好像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了。不知道面前的和朋友口中的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刷的一声,风与昂就从树上跳了下来
“你,你干什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明歌看到风与昂从树上跳下来,一步步向她逼近,吓得脸色都白了。
“你倒是叫啊,叫大声点,最好把你口中的那个郁文瑞叫过来,让他们看看我们两个孤男寡女是怎样在小树林里卿卿我我的。”风与昂一步步向女孩逼近,知道明歌的背靠在树干上,无路可退,两手撑在粗壮的树干上,将较小的女孩环在怀中。
“你,你快放开我,我真的,真的要......”
风与昂低头含住少女的嘴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话语。
少女的嘴唇软软的,像果冻一样Q弹,舌头用力顶入少女紧闭的齿贝,疯狂扫过口腔的每个角落,不时勾缠女孩柔软的香舌与它一起舞动,在她口中贪婪地汲取着她的香津。
明歌被吻的差点喘不过气起来,只能一个劲的用手拍打男人的胸膛,不过那力道对风与昂来说只不过是挠痒痒,为他增加情趣罢了。
看到男人丝毫没有放松,手还不规矩的开始在她身上游移,明歌气的火冒三丈,提起腿往男人两腿中间,重重一定。
没有防备的风与昂只感觉自己的宝贝痛彻心扉,立马捂住手上的裤裆,也顾不上怀里的女孩了。
“大色狼,王八蛋,我辛辛苦苦保存十八年的初吻就这幺没了,我打死你。”明歌看到男人捂着下体缩成一团,立马翻身农奴把歌唱,拎起自己随身的小包就往男人身上甩。
打了几下总算出了气,得意的看着风与昂:“看到了吧,我可不是好惹的,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伸出自己的小粉拳笔划了两下,得意洋洋的走了。
风与昂捂着深受重创的宝贝一脸苦笑,以为是只小花猫,却忘了猫咪也是有爪子的,不过一想到自己夺走的是女孩的初吻,又有点莫名的开心,回味着少女甘甜的滋味,风与昂不由的舔了舔嘴唇。居然敢伤了自己的宝贝,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自己宝贝的厉害。幻想着少女白皙玲珑的娇躯在自己身下绽放,这幺一想感觉下面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