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秋茉的男人分身算不得巨大,只是动作粗暴至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肿胀秽物生硬而粗鲁地挤进幽径之中,而后连片刻喘息机会都不肯给,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玉隐族女尊男卑,然而女子并不能随性放荡,未经族长指定配偶的女子都要守身如玉。秋茉尚为处子之身,身子有如青涩果实未经人事,哪里受得了如此粗暴对待?登时发出撕心裂肺惨叫。
随着凄厉惨叫,一抹血光自两体交合之处蜿蜒留下,沾着沙土渗入地面之下。
不知是血光让男人更加兴奋,还是秋茉的惨叫刺激了男人的占有欲,残忍的开苞之后那男人便马不停蹄地律动起来,且越来越快。
秋茉整个人被压在地上,两只纤细皓腕被死死扣住,蜷着腿以屈辱姿势面对男人的攻城掠地,没有丝毫反抗余地。
坚硬的沙石在一次次冲击之下划破的她光洁背部,洁白贝齿将惨无血色的唇瓣咬破,一行刺目血珠缓缓流淌。撕裂般剧痛中,秋茉逐渐失去意识,只能凭借本能嗯嗯发声,如一条破败的小舟,在一波波强势风浪中颠倒。
一炷香的工夫后,男人终于慢下动作,却并未终止对秋茉的侵犯。又粗又厚的手掌啪地打在浑圆臀部,男人粗壮手臂托着秋茉无力身躯翻转,强迫她背对自己,狗一般四肢着地跪下。
“唔……啊——”
硬铁一样的滚烫硬物再次粗暴戳入,疼得秋茉发出一声短促悲鸣。
之后便是一阵响亮而有节奏的快速撞击声。
啪、啪、啪、啪……
起初,秋茉还试图支撑地面减少自己的痛苦;没过多久,秋茉便没了声息,头颅四肢软搭搭地垂下。只有兴头上的男人还起劲儿地继续折磨着她,为自己带来愉悦。
在男人身后,是更多如他一样疯狂可怕的男人们。每一个人身下都有一名惨遭蹂躏、生不如死的玉隐族女子,她们的哭声、哀求声、惨叫声汇聚到一起,让这一晚的夜空充满绝望味道。
宁静和平的玉隐族,一夜之间成为修罗场。
躲在草丛中的傅青葙被仿若阿鼻地狱的悲惨场面惊呆,两大滴眼泪不受控制涌出眼眶滴答掉落。可她不敢放声痛哭,只能拼命捂住自己的嘴,不停祈求这一切都只是场噩梦。
紧张的她并没有发现,一道身影悄然出现在背后。
“呦,这里还藏着一个呢!我就说嘛,我们兄弟不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抢不到!”
嘲讽笑声在背后炸响,傅青葙头皮一麻,吓得连忙转身。
视线中出现三个男人,其中一个看上去足有四五十岁,一张嘴满口的黄牙。傅青葙想也不想,擡脚就想逃走。
老男人眼疾手快,一把将傅青葙垂至腰间的乌发抓住。头皮剧痛让傅青葙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不得不停下脚步抱住头。
此时的她尚不得而知,正是这一瞬的耽搁,注定了她半生悲戚。
“看什么?脑子拱屎了吗?还不快把她拖到一旁?!让那些头引天门的红眼儿狼看见,我们连肉渣都没得吃!”老男人向另外两个男人骂道。
二人如梦初醒,连忙上前一左一右将傅青葙夹住,其中一人还捂住她的嘴,推推搡搡将她拉到稍远处的林中。
傅青葙不是傻瓜,当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三个如饥似渴的男人,只怕她的下场要比秋茉更加凄惨。
巨大恐慌令傅青葙下意识抱紧胸口,浑身颤抖不听。
“小娘子怕什么?仔细伺候好爷几个,说不定我们还能放你一条生路。”老男人眯起浑浊双眼,撸起袖口转了转手腕,色眯眯地盯着傅青葙胸口处,“来,把手放下,自己脱。可别让爷没了耐性亲自动手。”
傅青葙自然不肯放手。老男人立刻沉下脸,略一扬下颌,身后两个男人马上会意,再次将傅青葙肩头和手臂死死扣住。
嚓——
老男人手中冒出一把匕首,慢悠悠走到傅青葙面前。
傅青葙想躲,无奈身子被死死压住动弹不得,眼看着锋利匕首贴近,不禁绝望地闭上眼。
哧啦——
布帛碎裂的声音清脆短促。
一阵凉意侵入胸口皮肤。还不等傅青葙眼角泪水落下,一只大手摸上裸露在外的缠布,跟着胸口缠布又摸又捏,肆意玩弄。
“妈的,这么又大又软的东西,居然给老子缠了起来,真是暴殄天物啊!”老男人骂了一声,用力去撕扯一圈一圈缠绕的薄布。
傅青葙很希望自己能坚强一些,不至于太狼狈丢脸,然而她实在无法控制绝望在脑海中的蔓延,终于忍不住哭出声响。
那袭裹胸布,是她最后一层遮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