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顾尚书年而立，有一女顾香，因是早产，生母在月子中就去了，顾大人对她格外怜惜疼爱，若眼珠子般宠到了十三，生得娇俏可人，弱柳扶姿，眼如那镜湖的水儿般清澈，叫一声爹爹柔柔弱弱，心都被叫酥半截，顾大人对她疼到了心眼子里去，倘若她要天上的月亮，他都能摘了下来巴巴捧送到女儿跟前，谁想这样当命根子般宠着的闺女，竟能做出私通产子这样的事。
顾香坐在贵妃榻上，抱着小娃儿抽抽嗒嗒，丫鬟小娟着急道：“姑娘，你莫哭了，小心伤了身子。”
顾香抽嗒着说：“爹爹还不愿见我。”
“老爷还在气头上，老爷平日最宠姑娘，再过个几日便好了！”
顾香听不进。
顾香身子娇弱，从来养在深闺，不谙世事，上月头突然腹痛，惊着了府中么么，这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儿，已到了生产的时日。
顾大人如被雷电击着了，怒火中烧，超起棍子便要打，还是么么拦了下来，说：“老爷，老爷，听老奴一句，且先将孩儿生下，否则姑娘性命也堪忧！”
顾大人怒急攻心：“让她死了算！”说了一句从未有过的重话，到底还是将棍子扔了。
顾香生下了一个男娃儿，月子里哭了整三日，顾大人只露了两面，责问了半日，问不出奸淫女儿的人是谁，只当顾香欺瞒，顾香有口难言，她回忆近一年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在园中睡过两回，参加诗会时在他人府上也睡过一回，这三回叫她印象深刻，只因醒来发觉裙下边儿那处疼得不适，梦里也似被人压着喘不过气来，只那三回过后便再无异样，她又自小没娘，性格内向，故谁也没说，之前未来过月事，十个月里肚子稍大了些，只当吃多了，谁知最后竟生下了个孩子。
小香儿哭够了，怀里的小娃扒着她的衣服，小香儿让丫鬟退下，拉开衣衫，拉下肚兜，将小奶子捧到了娃儿嘴边，娃儿迫不及待地便含住了她的奶头，吸吮了起来。
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却奶起了孩子，爹爹在气头上，也不允请奶娘，小香儿一想起来，泪珠子又想落下，忽的胸口一阵异样，她低头看去。
娃儿才一个月大，乌溜溜的眼睛却说不上来的怪，看人时仿佛懂事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小香儿瞧，一手搭在左乳上吸咬着，一手搭在右乳，挑开肚兜，竟钻了进去，小手揉捏了起来，似是喜爱这又软又大圆之物，捏了一会儿，还对着小奶头掐了掐。
“嗯～”小香儿觉得酥麻，懵懂地叫了一声。
娃儿咬着她的奶头，渐渐松了劲，小香儿问：“可是饱了？”刚想抱开他，奶头便是一疼，娃儿竟又是咬住了，舌头绕着奶头打起了转，也不吸，只吞含着她的奶子，连着乳晕一起吮着，眼睛瞧着她的表情，另一只手捏着乳尖来回，间或搓揉。
“嗯～嗯～”小香儿皱着眉头，直觉怪异。
娃儿的舌头围着奶头一绕，又含住了，砸弄起来，小香儿浑身酥麻，轻轻地喘着气，突然一阵脚步声绕过屏风。
“香儿⋯⋯”来人叫了个名，声音就戛然而止了。
“啊！”小香儿低叫了声，立刻抱开娃儿，小奶头“噗”一下被吐出来，奶尖上还挂着一滴白色的奶水。
一对乳儿生得丰盈雪白，又挺又翘，此刻全落入了顾青眼中。
“爹爹！”小香儿急急地叫了声，忙把娃儿放到床上，拉起肚兜，拉上衣裳，可是乱中出错，一对乳儿在空中乱晃，肚兜怎样都挂不住。
顾青忙转过头，匆匆走到屏风外，声音硬邦邦地像风干的泥巴：“爹爹无意⋯⋯小娟并不在外，你、你且慢慢来。
“爹爹，好了。”
顾青转过头，只见小香儿已转出屏风，脸颊通红，衣裳还有些凌乱，奶渍印在胸前，一对乳儿藏在布料里头颤颤巍巍，竟像刚被人怜爱过。
顾青腿间突然硬得发疼，留下一句“明日再说”，逃也似得走了。
小香儿懵懂，只当爹爹仍在气中，伤心地又流了两滴泪，夜里睡不好，把娃儿抱到怀里，说：“爹爹若一直不理香儿，怎可是好。”
哀伤着睡了过去，枕边的娃儿睁开眼，手钻进她肚兜里，轻轻地揉捏了一下，一道若隐若现的白光微闪，襁褓中的小娃仿佛化成了个六七岁光景的孩童，裸着身趴在小香儿身边，往她嘴上亲去，舌头钻进她的香唇中吸吮了起来，揉捏着她的小奶头，听着小香儿睡梦中呻吟了一声，那孩童微微停顿，低换了声：“娘？”见小香儿仍在睡梦中，他复又吻了下去，百般砸弄不停，仿佛这张小嘴儿是难寻的美食。
顾青梦中和个女子颠鸾倒凤，好不热乎，器物捅得那女子不停哭叫着求饶，两软乳被他揉捏着变了形，奶水都渍了出来，他一口吸了去，激动地喊着“香儿，小香儿，爹爹的好香儿，爹爹爱死了你”，胡乱喊了一通，那女子蹬直了脚尖，顾青也将浓精全灌进了她的肚里，爽得不能自已。
“小香儿！”顾青从梦中醒来，久久不能回神，裤裆中一片湿漉，心头暗道一声禽兽，恨恨地拍了自己一巴掌。
顾青自那日后又不见了踪影，小香儿日日等着爹爹，可今日下人说爹爹去了兵部尚书府中，明日说爹爹去会沈府老爷，后日又说爹爹去了铺子里，小香儿只当爹爹恼透了自己，哭了两回，便等在了府门处，谁叫都不回去，小厮吉祥劝了半个时辰，拿来披风给小香儿披上，低声说：“姑娘莫着了凉，小的再去给姑娘搬张塌来。”
正说着，几个人跨进了府门，当头一人高高大大，剑眉星目，不是她爹爹是谁？
小香儿急忙叫了声：“爹爹！”
顾青一愣，看了她半晌，到底叹了口气，说：“跟我来。”
入了书房，只他二人，顾青看了她半晌，不声不响，小香儿忐忑不安，又叫了声：“爹爹。”
顾青说：“你找我三日，可有事？”
“爹爹可还是恼我？香儿说的句句实话，香儿真不知⋯⋯不知是怎回事。”香儿哀求道，“爹爹你莫恼我了。”
小香儿皱着眉头，灯火中皮肤细滑，小嘴一张一合，一对乳儿严严实实藏在衣中，明明看不见半分，顾青却仿佛见到了那日景象，两团丰盈的乳儿颤微微的荡在空气中，让人恨不得揉怀了它，吃疼了它。
顾青从书桌后起来，走到小香儿跟前，低头看着她说：“怎穿的如此单薄？”
爹爹肯跟她说话了，香儿喜道：“香儿不冷。”
顾青牵着她坐到了榻上，如此视线才齐平，他拦着香儿，爱怜地问：“这几日可是想爹爹了？”
“想。”小香儿眼里噙着泪，撒娇似得搂住爹爹的脖子，“爹爹别不理香儿。”
“爹爹怎幺舍得不离小香儿。”顾青抱住她，笑着说，“都是当娘的人了，还跟爹爹撒娇。”
香儿脸一红，“爹爹。”
“好好。”顾青拍了拍她，问，“可是喂过奶了？”
小香儿脸烧了下，支支吾吾地“嗯”了声。
顾青点了下她的奶尖，小香儿一个机灵，愣住了。
顾青说：“奶水漏了出来。”
小香儿低头一看，只见左胸口的布料上竟然印出了奶子，她尴尬的捂了一下，“爹爹。”
顾青问：“可胀疼了？”
小香儿脸红如火：“爹爹！”
顾青笑了声：“你娘走的早，小时你的澡还是我给你洗的，有什幺可羞的。”
他把香儿的手拉开，盯着她的胸口说：“你是爹爹宝贝，爹爹怎忍你难受。”
小香儿轻轻叫了声：“爹爹。”
顾青拉开她的衣襟，单薄的衣衫下，是件粉红色的小肚兜，两团奶子挺在里头，小奶头凸着布料。
小香儿一怔：“爹爹，你、你⋯⋯”
顾青喉咙动了动，隔着肚兜，揉了揉她的乳儿，哑声说：“小香儿乖，爹爹帮你将奶水吸出来。”
“轰”，小香儿脑子一懵，仿佛山塌了，用力推开顾青，“爹爹！”
才推了一下，顾青忙用力将她搂住，扯下她的肚兜，两团乳儿蹦了出来，他红着眼一口含住一只，另一只抓在手上用力的揉着。
小香儿立刻软了下，“爹爹，爹爹不要，你快松开我！”
顾青日思夜想，终于抱得女儿，吃到了女儿的乳儿，哪里舍得轻易放开她，就死疯了吧，天打雷劈，叫列祖列宗来打骂他，他也顾不上了，只想将这宠了十三年的女儿压在身下，狠狠地入操她，让她如梦中哭求他。
顾青疯狂地吸吮着女儿的乳，不顾她的挣扎，哄着说：“让爹爹吃下你的奶子，乖香儿，让爹爹吃吃。”
小香儿捶了爹爹两下，渐渐无力，眼泪淌了下来，复被爹爹抱到了腿上，如抱婴儿一般。
顾青吞咽了一阵奶水，只觉馨香无比，见女儿哭了，他恋恋不舍的吐出她的奶头，亲了下她的小脸蛋儿，哄道：“小香儿，爹爹可是爱你？你可是最爱爹爹？你做了如此错事，爹爹恨不得打死了你。”
小香儿一抖。
顾青颠了颠她，拍了拍她的背：“不怕不怕，爹爹如此爱你，怎舍得打死你。这些日子你不知爹爹多难受，心里想着你，却忍着不来瞧你。”
小香儿泪眼朦胧，“爹爹，香儿也想你。”
顾青道：“爹爹知道，爹爹知道小香儿最爱爹爹，爹爹想你想得也快疯了，日日的难受，你日日都进爹爹梦中，爹爹想抱你，想好好疼爱你，想得爹爹身子都疼了，你忍心让爹爹疼幺？”
小香儿摇着头，泪水涟涟。
顾青揉着她一只乳儿，哄道：“爹爹想吃你的奶子，吃了你的奶子，爹爹就好受些了，让爹爹吃吃，可好？”
小香儿只觉脑中一团乱麻，糊里糊涂地点了下头，下一刻，她的一只乳儿立刻被含住，奶水被爹爹吸了出来，吞咽了下去。
顾青又吸又咬，把玩着她另一只乳儿，小香儿在他腿上哼哼着，顾青满口奶水，擡起头，只见小香儿眼神迷离，脸颊坨红，顾青知她得了趣儿，扣住她的头，跟她砸嘴：“小香儿，尝尝自己的奶。”
顾青将奶水味到了小香儿嘴里，舔了舔她的嘴唇问：“可甜？”
小香儿红着脸点点头。
顾青将舌探进了她的嘴里，低声说：“让爹爹吃吃你的小嘴，可是如你奶子一般香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