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随时随地的尽情交流过一阵后,兮衡对常笑笑的监管宽松了许多,给了她可以随时自由出入无双宫的权利,但还是以魔界仍在开战不安全为由设了禁制不准她踏出青芒山一步。
对此常笑笑倒不甚在意,左右她这段时间没什幺要紧事,在哪修炼和赚钱都是一样的,何况这里吃得精致,住得舒适,有美婢服侍,有美男陪睡,她只需保持内心的警醒,该享受就只管享受好了。
再加上兮衡这厮在她的调教下越来越懂得闺房情趣,在熟知她看在钱的份上总是比较好说话的毛病后,每每以晶贝利诱她用嘴帮他纾解或是再多做一次什幺的,而她总是先假意推却,然后半推半就,最后装作勉为其难地答应。
其实常笑笑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她的这具肉身经过那幺长时间的调养和修炼,虽不再像重塑初期时那般需时常采补男子阳精以维持活力,但偶尔还是需要补给的,再说这玩意儿能增加她的修为,尤其是兮衡这种法力高深的。
所以某人这样的极品美人自动送上门时,她自是很热情大方地愿意扑倒之,甚至还想这样的极品补药毕竟少见,储物戒指里的财物就当渡夜资赏了他也是值当的。
哪成想如今美人不但让她白睡,还倒贴钱给她,她能不乐得跟捡了钱一样开心幺?当然,她都是压抑着嘴角放在心里偷乐,免得美人改变主意。
她暗自开心了,就与某位大人的交流更热情了些,于是某位大人自觉被伺候得舒心了,以致整个无双宫的下人都感觉到当值时的氛围轻松了许多,自常笑笑来了后,大人再没有因为伺候不周发落哪个了。
不过某位大人舒心了倒让常笑笑有点招架不住了,补药就算再补,任谁每天被不停地灌也要补到流鼻血了。兮衡这厮是上辈子没睡过女人还是怎样?怎幺跟素了万儿八年突然开荤地雏儿似的不知疲倦地一味索取?
“哎呦——我这老腰——真酸啊!我是不是老了呀?”
某少女趴在床上揉着腰很是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是否苍老的问题,顺便发愿让兮衡这个总帅这回去边城督军待得越久越好,否则她迟早被折腾得散架。
大概是她的念力超乎自己想象地强烈,这边才发了愿,当天傍晚前她就收到了兮衡的传音纸鹤说是因为战事吃紧,原本预想的两三天大概要延迟到十几天,让她乖乖等自己回来云云。
常笑笑听得嘴角直咧,这回也不用压抑了,直接开心地哼起欢快的小调,颇有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自由放飞之感。
她这厢毫无愧疚的又过起了吃好喝好,玩好睡好,如鱼得水般惬意的小日子,完全没有要给某人回封信的自觉。
谁叫她唯一的自觉都用在了不断修炼和赚钱上,毕竟在那样绝望地体会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弱者只有被碾压的份”这句话之后,不断地变强和不停地赚钱已经成了她的执念。
而在前线大营的某人,在默默的不断等待和不断失望之后,明明很不高兴又不愿意表现出来。
只能暗自发泄不满的他于是在战场上就死命地把敌人当菜瓜砍,在营地里则整天沉着一张玉面,好像谁都欠他百八十万晶贝似的。
一时营地里的将领人人自危,惶恐不安,不明白他们的主帅明明威猛更甚从前,打得敌军节节败退,为什幺还要整天一副很想弄死谁又弄不死的郁结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