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她这样的人,看似无害,实则最是心狠

李央醒得早,昨夜两人做得太过疯狂,她几乎是在高潮中失去意识的,自然也不知道他对晕掉的她做了什幺。

醒来时却发现自己下身几近麻木。

黏腻的液体已经干涸,那根漆黑的物体却被他塞在她的柔软里,撑了一晚上,李央都几乎没了知觉,却还是感受到身下那又大又涨的存在,和她的体温几乎是同样的温度,仿佛融为一体,却仍旧那般地突兀。

鼻间都是淫糜不堪的暧昧气息,缠绕着她挥之不去。

下意识地缩了缩,却也只是难受。

没有动作,身旁的人睡得很沉,盖着个小毯子,却离她很远背对着她,仅仅留给她一个宽阔的背影。

即便如此,她也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季玺身材真好。

李央觉得自己仿佛做了一个梦。

梦的余韵还在,故事很长很长,时间缓慢。

仿佛她一擡头看见的那个熟悉背影还在眼前。

自她同母亲入季家起,所有季玺的恶作剧都能被解释为她的不小心,她比不过季玺的聪明,也比不过他在所有人心中的分量。

所以她从来不解释,也更因为,她知道的,比他多了太多。

她的母亲姓唐名柔,年轻时未婚生子被赶出家门,却阴差阳错地继承了整个家业,到和季玺父亲季孔泽的婚姻,也不过是她母亲的费尽心机,以整个唐氏为代价,换一场半老姻缘,一个后生安稳。

她在一旁亲眼目睹着这一场由她母亲亲手造就的机缘巧合。

甚至连季孔泽原配的死,也同唐柔有着说不清的关系。

她母亲这样的人,看似无害,实则最是心狠,就像她一样,她们的血脉中流传着同一种东西。

可千差万别,她只是为了来到他的身旁。

她一直知道自己母亲心里有一个人,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而是季孔泽。

她的出生不过是一个偶然,是她母亲的一念之间。

她宁愿独自抚养李央,也不愿意嫁给对方,即便对方苦苦求娶,最终却被要求远走海外。

父亲这个词对于她而言太遥远,可季家待她是真不错。

至少,能轻易得到很多她想要的东西。

而她,究竟想要什幺。

终于觉得有些难受了,她的手探到身下,轻轻地取出那粗大的物事,却还是忍不住轻喘,却没有吵醒身边的人,对方的呼吸依旧沉,却仿佛打在了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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