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爱欲篇(8)

那夜,她睡得迷迷糊糊,被人从床里拉起来,挣扎扭动中,她在看清了对方的面目后放弃了喊叫,顺从地听之任之。

车子在寂静的黑夜里穿梭,身旁人的严肃无趣面孔让她倒尽胃口,转而看着车窗外那些不甚清晰的飞闪而过的景色,一段时间后,车子停在咖婪酒吧前,律怡跟着在男子身后一同进入这个比菜市场还要吵的地方,音乐毫无美感震耳欲聋,人群密集空气都浑浊刺鼻。

很快,所有人都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们的身上,人们好奇,议论,紧张,疑惑,担忧……

毕竟这里突然进入了一帮西装笔挺的保镖,实则都是黑社会,而他们只是普通市民、无所事事的混混和搞点小破坏的流氓地痞,比不上这些有头有脸结帮结派的社团组织群体。

几个手下在陈逸飞的示意下,一下子就揪住了那些躲藏在人群里的目标,他们畏缩着悄悄移动着,却还是躲不过,一番毫无作用的反抗后,鼻青脸肿地被带到艾洛面前。

连同酒吧老板都不敢噤声,没有人敢拨动手机的,幸运的是,他们毫发无伤地被轰赶出酒吧,此刻空荡荡的酒吧就剩下被绑住跪在地上的三名男子,艾洛,律怡。

之前还是霓虹灯频闪的黑暗酒吧如今一片光亮,律怡这才看清他们三个人的模样,即使被打得一脸的血迹,惨不忍睹。

“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真的什幺都不知道,我也,不认识你们啊。”

那些个男子哀求着,哭喊着,泪流满面,混合着血,真是看着都疼。

“你不记得他们了吗?”艾洛没有理会那些惨叫求饶的声音,侧头看着她。

“不知道,我记不得了。”律怡一脸真是可笑的无语表情,满不在乎地说,“我对认脸无能,你带我过来究竟是干嘛?”

“真的不记得了?”男子不紧不慢地说道,靠近过来,摸着她光滑细致却仍显虚弱的脸,指节骨稍稍一用力就钳住了她的下巴,痛得她直皱眉头,“那我就叫人把他们直接埋到土里了。”

“不,不要。”被吓得跌坐在地上的三个男子直呼救命,拼命摇着头看向那个唯一可能拯救他们的女人,“我,我们认识她,她前些日子都有来咖婪,而且还是我们第一次带她进来咖婪的!小姐,你是叫律怡律小姐吧,我们可都记得你呢!你不是还说我女朋友很能喝吗?然后我们后来一起跳舞来着……”

“是你们啊?!”她确实忘了这几个人,是那晚带她进来咖婪的几个男男女女中的男的。

艾洛挑眉看着惊呼出声的她,又转去看地上的三人。

“你找他们干什幺?”律怡不解地看着他,懒得理睬被她认出来而兴奋不已的男子们。

在艾洛示意下,守候在外面的陈逸飞迅速带人进来把三人拖出去,门也被关起来。

“你打算将他们怎幺样?”律怡很是不解,看着人被带走仍旧一头雾水,不由得焦虑起来,盯着男子。

艾洛不咸不淡地说道:“刚刚我不是说了吗?把他们都埋到土里。”像极了开玩笑的语气。

“疯子,”她简直不能理解。

“我在补偿你啊。”他轻易就制止了她的挣扎,将她锁在怀里,禁锢着,“你不是被他们骚扰过吗?我只是处理教训一下他们而已,你在意?”

“放开我,”律怡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了,“难道你在意过我?还是觉得自己的东西被人碰过受不了,你不是知道我在你之前可是睡过很多男人的。你的黎荔也不干净了,她从来就不干净,更何况她还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儿育女,哪里有你的事?你是不是因此把她的男人和孩子都杀了,可是她还是不干净,难道你就没想过和她上床吗?这个时候怎幺有空在意我是不是被人骚扰了?”

“啪!”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

脸都失去了知觉,律怡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她恶狠狠地瞪着他,而后笑了起来,“真是可怜,你那幺爱她,却不能碰她,不敢碰她,哈哈……”脸越是火辣辣的痛,她笑得越是张扬得意。

“闭嘴,”他粗鲁地擡起她被打肿了的脸,痛得她扭曲了那张好看的脸,“我从未想过跟黎荔姐发生关系,我爱她,我用生命去保留这份纯净的爱情。你这个脏污的女人,不允许你再说一句不是。”

他是那幺狠,毫不留情,脸上的剧痛让她几乎把自己的牙咬碎了。

她疼得流下泪水,话都没法说,等到他松开手,她只能双手抱着那张红肿的脸离他远远的,即使如此,她还是不改傲气,嘲笑道:“嫌我脏,那你还上我?”

“我要让所有见过你的男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谁都不敢碰一下。

艾洛将她伶牙俐齿的嘴给堵上,那张毒蛇一样的小舌倒是很不客气地缠绕着他的,咬他,狠狠用力,可是他不仅不松口还紧紧追随着她的,逼她沉沦。他们的唾液和他的血液一同混合着湿润彼此的嘴角。

他伸手要去抚摸她,却被她拦住,她美丽的眼眸蛊惑人心化解意志,视线如有形的触手渐渐滑过他深幽谭底里迸射而发的欲火,他不动,任由她自由发挥……

律怡紧贴着他,慢慢滑下身子,那优美的勾引人的身段真真是令人欲火迸发,他不是常人,却比任何男人都要迷恋她的肉体,可是他仍然无比淡定。

她的双手滑下他的臂膀,与他十指交扣,她半趴着他精壮的腰腹,把头探进他的上衣,亲吻着他的肌肉,那幺硬实又肌理分明,对她的耕耘不为所动。

直到她伸出头来微喘着气,擡头依然看到的是他冷淡无趣的观望神情,她索性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咬住裤子的链头,眼睛却上仰盯着他,她从未这幺做过,也从未有人值得她去这幺服务,更没有人能强迫她,这是唯有主动才能谈得上的行为。

她没有再多考虑,用牙齿落下了裤链,那里的味道第一次充斥着鼻子,并不难闻,是啊,那是干净的,目前为止都只使用在她身上的东西。

等到她终于用口腔包含着硕大的蘑菇头时,那种感觉对艾洛来说是前所未有的,他是第一次被这般对待,也是第一次被她主动地服务,她的嘴是干净的,现在那红艳的双唇紧紧地吸着他的,乱无章法却随处生火,几乎将他点燃。

艾洛感觉自己的下体燃烧一般,前所未有地体验摧毁着他一向冷静的理智,可是他表面仍旧泰然自若。

律怡觉得她的嘴完全被那玩意塞满了,根本进退不能,她连他的龟头都无法完全含住,那里太大了,她不得不用手去扶着棒身,那幺粗那幺硬,她的口腔不断分泌唾液,湿润着彼此,她根本一窍不通,却硬着头皮像孩童吸吮棒棒糖一样使劲地吸着吮着,含着,接着又改为像冰淇淋一样舔着舔着,不能直直含进去,她就侧着吸,侧着舔,侧着吻,不断用她灵活小巧的舌头去勾引那根愈发膨胀肿大的男性生殖器。

她无法想象这幺大的东西竟然进入过她的小穴,无数次地捅入到她的身体深处,水乳交融的感觉竟然那幺熟悉又陌生,他们曾经无数次地做爱啊,她从未产生过这种彼此融为一体的感觉,明明口交对她来说是最为不能接受的行为。

突然嘴里被顶了一下,她恼恨地瞪了他一眼。

“你不应该走神。”他生气得很明显,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提着她的手去摸他鼓胀的两个球,那里充血一般,“让我射出来。”

不知道他是不是生理有问题,无论欲望多幺强烈,多幺迫不及待,仍然比常人还要迟射,总能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才射,还射得特别久特别多。

她真想用力咬下去,可是他的眼神那幺可怕,分明知道她的企图。

律怡只好提着他硬硬的粗长,用嘴含着下面的东西,热烈地吸吮起来,那里的味道并不难闻,他跟以前那个小洛不一样了,他变得整洁自律甚至是病态的,然而对她的渴望却是与日俱增,她是他整个青春期生理反应的性幻想对象,所有对她的不耻都在他的梦里发生过,这并不妨碍他精神上爱恋着另外一个人。

自己的东西被吃得啧啧有声,艾洛觉得再也忍不住了,他伸手抓着她的发拉开她,满嘴都是她自己的唾液,还有他马眼分泌的点点精液。那样的她让他觉得她低人一等,十足的妓女,只是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妓女。心底的深处,他厌恶这样没有尊严的她,可这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点。

他把她抱上酒吧吧台上,用吧台上的纸巾擦干净她的嘴,然后一只手拖着她又长又白的腿,另一只手按着她另一条美腿在吧台上,这样她的女性就毫无遮挡地展露在面前,那里湿湿的,分泌着液体。

所以他就这样准备也不做就将自己狠狠捅了进去,那幺急那幺狠,冲撞得她后仰着头,双手撑在台面。那里还是不够湿润,不过他的生殖器被她服务过也刚好方便润滑,所以他就索性快速地抽插起来。

律怡甚至都感觉不到手心被吧台玻璃碎扎入了,下体的感觉太刺激了,她被撑得满满的,那里又痛又痒还有异样的美好,她控制不住这种感觉,那是快感,她每每被这种快感控制了身心,既罪恶又享受,煎熬的体验,极乐的世界。

她哭喊着抱着他的头,让自己被享用,那里好痛,却好舒服,等到他完完全全地射出来,阴道深处被浇满了她的精液,她快活得躺在吧台上,体验着长久的高潮,可是心底里涌出的罪恶将她彻底淹没。

小洛,那个她一直当成弟弟来对待的男生,每每这样的性行为发生后,她就涌出这种乱伦般的恶心感,即使他们既无血缘上的关系也无法律上的亲属关系。

律怡推开他,自己拿起吧台上的纸巾擦干净下体,整理好衣服,“我脚软,背我。”

趴在男子的背上,她意识到这具身体早已发育成熟,那幺强壮有力,不再是以前那个瘦瘦高高的小白脸了。那个小洛,早就没有了。

她本来身体就没好完全,现在就更累了。

从此,咖婪被改造成一个新型的娱乐场所。

那晚,律怡不知道的是,那三个男人连同另外的两个女人都被生生埋入土里了。那个男子,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即使她只是被人揩油而已。

为了兑现福利的诺言,我真的尽力了,我的黑眼圈~~我差点就坚持不下去了,请给我力量。。。后面写什幺呢?你们猜得到吗?就是因为我为了写rou,把剧情给拖了,所以这rou是略显突兀,敬请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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