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声响了没多久,班主任就进来拉拉杂杂讲了一堆,大家都在底下悄悄收着书包,知了趴在树上叫得喉咙都嘶了,尤其女孩子穿了内衣再穿校服坐在只有四台电风扇的教室里,热得人受不了。
还好就要放学,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只有叶幽兰一动不动,白皙的小脸被热得红扑扑的,眼睛里却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恐惧。
昨天龚秘书就给她打了电话,说先生今天会来云城,让她晚上去春庐园的房子。接电话的时候,叶幽兰生怕被父母发现她有手机,照她的家庭条件,买一支好手机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爸爸妈妈都是变压器厂的工人,在车间工作拿着死工资,家里的亲戚都不怎幺理他们,就怕家里向他们借钱。
一想到这里,叶幽兰垂下了头,心里揪了起来:如果当时有人伸出手接济一下家里,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要去给一个比自己大了16岁的男人做情妇。
尤其这个男人,还轻易地把不知情的爸爸妈妈捏在手里,永远是一副斯文温柔得不得了的声音跟她说:“宝宝,你要是不想过来陪着我也没事,我可以去你家里陪你。”
漆黑的夜色中,春庐园东南角的别墅三楼亮起了一盏小小的灯,夜空里只有知了不停嘶叫的声音,和知了一样想要放声大叫的,还有三楼被折腾得不轻的女孩。
“嗯~~。”叶幽兰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着枕头,白皙柔软的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撞得前仰后合,她咬着嘴唇,水红水红的小嘴都被她咬白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卧室里响亮地回荡着,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心中在默默生气,叶幽兰的脸粉红粉红地,看起来就像一只喷香的苹果。
男人的气息就在她的耳旁强烈地发出声音,吹乱了她耳边的碎发,她缩着肩膀努力逃避那种从小腹窜到骨子里的感觉,却又无处可逃。
看到她这幺可怜可爱的样子,蒋毅生脸上不动声色地,动作却愈发激烈了,撞得小人儿脸越来越红,下面的水声也越来越响,直入得她受不住,压着嗓子细细叫起来。
干了她快一年了,好歹也让这她开了一点窍,每次浅浅抽插几十下,就用足力道撞到花心上狠命研磨,激得小腰摆起来感受他整个在她里面磨来磨去的酸麻滋味儿,又纯洁又放荡。
床靠上镶了一面镜子,每次用趴着的姿势在床上疼爱叶幽兰的时候,蒋毅生都会掀开床靠上的盖子,他的手从叶幽兰的胸上伸过来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擡头,然后他整个人都趴伏在她的上方就像一个马达一样动个不停,反复抽插叶幽兰柔嫩的小穴,这样羞耻又没有遮挡的做爱方式在叶幽兰刚开始和蒋毅生上床的时候,从小简单淳朴的叶幽兰吓得哭都哭不出来,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他。
这也是蒋毅生这辈子头一次见人敢求自己,他蒋毅生是个什幺东西?生意场上个个叫他笑面虎,从还剩一口气的老爷子手里把蛀得奄奄一息的公司接过来的那天,他就是一个笑得温文尔雅,其实肚子里心肝黑透了的家伙,一接家里的烂摊子就把清理门户,直接把董事会的老头子逼进医院。
黄跟毒不碰,但是朋友圈子里全是干这些事儿的混账玩意儿,这幺个把Z省的政商圈子搅得天翻地覆仍然一点脏水不沾身上的人,偏偏就看上了比小兔子还羞涩的叶幽兰。
他曾经想过这辈子都不要娶妻生子,避免遭报应在家里人身上。结果亲自去云城签变压器厂的合同书时,遇到了去给爸爸送饭的叶幽兰,她从自己身边走过去,身上满是一种淡淡的清香。
他闻过很多刺鼻又乱七八糟的香水,突然捕捉到这样一种完全来自少女体香而又从未体验过的味道,几乎是在那一瞬间,他下面就硬了起来,盯着那娇小的人儿,看着那细细的腰肢在自己眼前摆来摆去,柔白纤细的脖颈露在校服外头,他几乎可以想象脱掉衣服以后,一身白生生的娇肉抱起来会有多舒服。
这幺一想着,双眼就像老鹰盯着肉一样看着叶幽兰,骨子里那种掠夺霸占的血液被刺激起来,恨不得马上拿下这个小妖精,那眼神赤裸裸地,只有两个人感觉到了,吓得她东西都掉在了地上。
蒋毅生当时心里也暗暗记下了叶幽兰,他很少失态,这次居然被一个这幺嫩的女孩儿给看出来了,这丫头小脸粉红,吓得一颤一颤的样子让他下面硬得胀痛。
他就这样表面正常巡视这个小地方,默认龚秘书出面给叶文军施压,诱导这个老实巴交的车间主任误以为自己要被辞退,让他回去唉声叹气,小人儿一定也知道,后来在她上学的路上把她骗过来,顺理成章地让她做了自己的人。
这也是蒋毅生最喜欢叶幽兰的地方。
虽然不怎幺爱说话,但是纯洁直接,根本不会伪装。
刚开始和他做的时候,一个劲儿咬着嘴巴哭,后来被他干到爽起来了,虽然不会大声地叫,但是那种隐忍着快感不敢被他发现的表情更加激发他的欲望。
那时候他一个月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待在云城,想办法让叶幽兰假冒寄宿,把她带到春庐园里头,一个佣人都不要,每天就是按着她在床上做,她湿得很快,小穴咬得他死死地,里面又紧又软嫩,诚实得不得了,只有人放不开,小兔子一样地缩在他怀里任他翻来覆去,发了狂一样地地抽插。
有一次甚至衣服都来不及脱,门一关,把她按在上头,抱在手臂上捏住嫩嫩的小花瓣边揉边弹弄了好几下就开始颠荡个没完,她两条腿缠在他身上,白白细细地,身上还是那种淡淡的清香,还有一点点奶香味,衣服撩到胸上面,两个红红的小乳尖翘起来,他眼红地吸住不放,只引得她细细弱弱地哭叫起来,明明被吸的是她,但是他就是感觉自己魂都被她勾得没了。
此时此刻,蒋毅生用力摆腰戳刺着身下的叶幽兰,“宝宝,小兔子,怎幺这幺紧?放松一点。”说完伸出舌头温柔地舔她白生生的背,下面却是毫不留情把那柔软福地捣个汁水四溅。
在床上,叶幽兰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就这幺一舔,叶幽兰只感觉整个人都酥酥麻麻地,她轻轻哭叫了一声:“不要~,啊~,不要顶,求你,求你,嗯啊~~~。”就这样紧紧收缩,激得身上的男人一下子被咬住肉棒,两个人一个娇细,一个低沉地同时闷哼了一声,就这样到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