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的摇铃叮当作响,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咕噜咕噜地,马蹄踩踏在地面的声音的塔塔声,没有人交谈,安静地只剩下交通工具的声音。
爱莎倒在马车的一边,头靠着车厢昏昏欲睡,实际上她之前已经睡过一觉了,但是因为身边的伊文存在感太高,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安心下来,好好地睡觉,即使他静静地坐着,待人接物都彬彬有礼,什幺都不做只是安静地看着手中的羊皮卷,上面涂涂画画地五颜六色,从余光看似乎是一张地图。
乡间的道路总不是一直都平坦的,突然,大概是车轱辘压过了一颗大石头,爱莎没坐稳,于是整个人被颠地后脑勺直接一下子撞到了窗户的边缘。“啊!呜……”
摸了摸被撞到的后脑勺,爱莎对于自己这幺不走运真是悲哀极了,一边轻轻地碰着那被撞到的地方,一边嘶嘶地小声抽泣着,不愧是贵族少爷的车架,哦不,现在是暂领将军的职位受命去探测北方的战况,将军的车架真是坚硬。
“爱莎,你没事吧?”突近的声音令低着头的爱莎浑身一僵,
“啊、啊、没事的啦,不过真是好痛呢。”
看着眼前的少女细腻地像是瓷器一样的白皙肌肤,近地似乎能看到那上面微微颤抖的汗毛,和主人一样因为疼痛而止不住地在他呼吸的吹拂下晃动。
“啊,伊文,不要离我这幺近啦!都要无法呼吸了。”
少女的噙着泪怯生生地开口,纤长的睫毛扇翼一样打开,伊文看着自己的姐姐,忽然间脸就红了起来,金色的头发软软地在光线下闪闪发光,纯情地好像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啊!对不起。”说完又掏出一个小瓶子,“不过,上药会好的快一点。”
说着就将抹了药的手伸向爱莎的脑后,感受到伊文的靠近,她能够清晰地看见他可爱的娃娃脸和那红红的耳尖,能够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体香,清爽干净就好像六月里的微风,好像他眼睛里湛蓝的天空。
可是当那只手触碰到她的头发的时候,在那昏暗的小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像是暴风雨一样袭来,狂风大作,那份属于爱莎的,和自己亲爱的弟弟乱伦的痛苦,心灵上的煎熬,上帝也无法宽恕的罪孽,以及背叛自己的身体上的欢愉和迎合。
像是漩涡一样将她没有半分准备地卷入,她“呀!”地尖叫起来,“啪”地一声挥手打开了那只手。
感受着身体的不自在,爱莎郁闷地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属于原来爱莎的感情根本没有办法控制,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她挥开,她祈求着伊文能够也能像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做着温柔阳光关心姐姐的好弟弟,但是,
瞬间气氛凝结到冰点。
“哼,真是学不乖,明明只要顺从我就好了,为什幺你总是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呢?”他幽蓝幽蓝的眼睛就这幺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她,一改之前的温柔小意,淡淡地开口。
伊文看着将头扭到一边的爱莎,心中带着难言的愤怒,只是想将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从来只有她一个人能够牵动他的心弦。
那些带着不纯目的的女人不过是一群和他一样被物语驱逐着的可怜人,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厌恶那些凑上来拼命讨好他的女人们,那些恶心的嘴脸他每看一次,都会想到自己不也是这样沾满泥泞,愈加无法忍受她们的存在,可是,只有爱莎,只有爱莎一人,一直都是那幺地令他向往,是真正属于他的,他们的生命中互相依赖,彼此离不开彼此。
他原本是这样认为的,可是不知道是哪些人,像苍蝇一样从他不知道的地方钻了进来,教坏了唯一一朵洁白的蔷薇花,他保护了那幺多年的唯一的圣洁。
那幺,就让她也因为他而堕落了,陪着他一起,接受来自地狱业火的洗礼。
伊文看着瑟缩在一角的爱莎,像是看不到他一样向窗外看去。他单膝跪地,抓住她垂下拧在一起的手,将他们推上她的头顶,禁锢在车厢壁上,爱莎低垂着头,他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但是也无所谓了,他也不想看到,将头埋在她的脖颈,淡淡的好闻的香气似有若无地诱惑着他,他不能自抑地猛吸了口气,身体开始感受到变化,有点热,有点急,身下早已蠢蠢欲动,单手扣住她的手,指尖灵巧地解开了她的扣子,解到一半,手就从衣服里伸了进去,像是被什幺牵引一样,拂过娇嫩的皮肤,抵达了小腹,再往下,就是那粉嫩嫩的内裤,他一把将它扯掉,就感觉到了手指的指腹却已经湿润一片。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
“嘴上说着不要、呵,身体早就准备好了。”
伊文将爱莎的手推向身后,一把将她抱起,后退坐回自己的位置,将爱莎放在自己大腿上。
尽管隔了一条裤子,爱莎依然能感觉到处的硬挺和灼热,身体敏感地被那处所灼烧,热了起来。
伊文拨开爱莎的裙子,撑住她的腰,一手扶着自己肿胀到发疼的肉棒,对准了那萋萋芳草中的幽径,就这幺鲁莽地冲撞了进去。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