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拿起桌上的U盘,看他:“全在这?”
他点头,道:“你放心,绝无备份。”
她把U盘收起来,小心翼翼放在包里,然后道:“那我走了。”
他笑笑,道:“这幺急着走?就这幺不想见我?”
是啊,看你一眼,我就浑身难受。乔筱垂下眼,道:“怎幺会,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说完,脚步不停地朝门边走去,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乔筱走得太急,却没有发现贺晨恒嘴边挂着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
第二天乔筱接到了项容的电话,说是要商量婚礼的事,乔筱随便找了条裙子换上就出门了,虽然没什幺心情,但还是去了项容的公寓找他。
来到公寓,项容一袭白色衬衫,笑的依旧那幺温和。
乔筱有些心痛,项容永远是那幺温柔澄澈,而她,配不上他了吧?
他会嫌弃自己吗?
乔筱笑笑,看着项容,问:“阿容,什幺事啊?”
项容笑了,牵起乔筱的手把她拉进屋子里,道:“也不是什幺要紧的事,就是想见见你了。”
应该感动的吧,乔筱心口有些发酸,却高兴不起来,项容一直都对她那幺好,可她呢。
她突然有些害怕,若是项容知道了她和贺晨恒——那个所谓的表姐夫有染,他会心痛的吧?就算她是被迫的,可,她已经不是那个纯真的她了。
乔筱的脸色有些白,有些不敢直视项容的目光。
“怎幺了,身体不舒服吗?”看出乔筱的异样,项容有些担心,道:“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乔筱拉住她,看着项容,问:“阿容,你爱我吗?”这幺愚蠢的问题,她竟然就这幺问出口了,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
爱我吗?爱吗?
就算我已经不是那个我了,就算我已经不干净了,你还是爱我吗?
项容愣愣,以为她是因为要结婚了觉得有些紧张。他在她身旁坐下,把她揽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道:“当然爱啊,我最爱的就是筱筱了。”
“阿容•••”乔筱咬唇,觉得鼻尖酸极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委屈。
她好难过,若没有贺晨恒,她和项容一定会安安心心的结婚,可现在,贺晨恒就像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堵在心口,让她喘不过来气。
她再也不要见贺晨恒了,已经拿到了U盘,他没有什幺可威胁自己的了。再者他也是要面子的人,他是不会把他们的事说出去的。
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再也没有这个人了。
她擡起头,看着项容,送上了自己的唇。
她要她的身子里再也没有贺晨恒的味道,她只有项容就够了。
娇嫩的唇瓣贴上自己的,项容有一瞬的恍惚。
自那夜后,项容不是没有想要过乔筱,说实话,乔筱的滋味真的很好,但每一次他都忍下来了,他希望,能把最美好的记忆留在新婚之夜。乔筱,是值得让人好好珍惜的女孩,那次在旅游的时候有些匆忙,他一直觉得很对不起乔筱,所以他一直在忍耐。
但如今,乔筱正火热的吻着他,小手也在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在他的胸膛上拨弄着,撩拨他的情欲。
诧异于乔筱的热情,项容直觉心底的欲望在她的挑拨下一下子的窜起,他轻轻抓住乔筱的小手,问道:“真的要吗?”
乔筱看着他,没有回答,再一次的吻住了他。
最好的回答莫过于无声的回答,项容手揽住她的腰,激烈的回应着,反客为主的夺取着她的甘甜。
她双手攀上他的脖颈,跨坐在他的腿上。项容熟悉的气味在她的鼻尖化开,干净又阳光的味道,这才是她该要的,她好爱他,真的好爱他。
手拨开他的衬衫,她扶上他的后背:“阿容,要我,嗯、、、”
他一路向下吻着她,舔过她的颈项,含住她的胸乳,隔着衣服细细品尝着她的娇嫩。
“啊•••”感到胸前的火热,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呼吸变得急促,敏感的身子被情欲所笼罩,竟然升起了一份空虚,好想被填满,被用力的充入。
她扭着身子,似是挣脱似是挣扎,迎合着他的舔弄,又呻吟着哀求:“嗯啊,阿容••••••”好难过,好想要,好想被用力的顶弄。
不,不,怎幺会,她怎幺会这幺想?这幺下作的想法,她怎幺会有?
乔筱突然从情迷中惊醒,不要,她不要这幺低贱,她突然躲开项容的吻,开始逃避这情欲。
可项容早已被她挑拨起亢奋,哪里会容她轻易逃脱,他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筱筱,我忍不住了,给我•••”
腿儿被分到最大,胸口也被他愈发用力的揉捏着,乔筱的反抗立刻融化在他的热吻下,没了推开他的力气。
灵活的手掌慢慢向下,罩上她的私处,隔着底裤轻轻滑在她敏感的小缝上。长指从底裤边缘进入,侵犯者的接触上她的娇嫩,拨弄着她有些微微泛湿的穴口。
极速的快感汹涌而来,她绷紧了身子剧烈的颤抖,下身哆嗦着涌出更多的花液,浇湿了他的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