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

苗瑞雪急切的想摆脱阿龙的手,那长长的手指还没等她润湿已经钻进了她甬道。阿龙已经把苗瑞雪放倒在沙发上,用肩膀架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内裤挂在脚腕上,手指在她的身体里打转。

“还是这幺紧……胜哥是不是不能满足你这个贱人?”阿龙在苗瑞雪的身体内抠挖着。

一声“久违”的贱人让苗瑞雪骤然想起以前被阿龙豢养的日子,下体马上泄出一片潮气。

“呜呜呜……”苗瑞雪被触碰到了穴内某个敏感的位置,即将失控的身体努力的坚持着,等下胜哥回来,她不能让他看到这个样子啊!看到她沉浸在别的男人的触摸之下。

苗瑞雪拼命的摇头,绑在背后的手使劲想撑起自己的身子,却只能让自己的小穴暴露的更加鲜嫩,泛着红潮邀请着男人继续肆意而为。

女奴也有是有羞耻心的。

阿龙并没打算在手上玩弄女人的身体多久,酒精的刺激促使他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翻起女人水泽淋漓的蜜穴高高对着他,用已经肿胀发黑的巨物对着她正在痉挛的蜜穴,猛地插了进去。

巨大的火蛇一次次冲撞进她濡湿的小穴,在她紧窄的穴内不断变换着角度到处深顶猛戳,叽咕叽咕……扑哧扑哧……肉棒搅动水穴的声音伴随着她发不出来的闷响呜咽,让阿龙每一次抽送都兴奋舒畅地只想一再继续。

苗瑞雪微闭双眸,承受着男人一次一次的攻击,无用的呜咽和流泪的双眼合成一幅动人的画面。阿青喝着酒,侧身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女人无助的表情尽收眼底。他并不觉得她可怜,他只觉得她贱,她活该!

门被推开了,这暗无天日的强暴也要终告结束。苗瑞雪微弱的气息只盼着胜哥能马上解救她。

胜哥看到眼前的场面,眼睛略微放大,只一秒,就恢复了平静。当他走进来,门也关好的时候,阿龙还在一个劲儿的把自己的巨物往苗瑞雪的淫穴里捅,甚至还当着胜哥的面把苗瑞雪翻了个身,让她趴在沙发上继续从身后猛干。

蜜汁像流水般滴答滴答掉在沙发上,苗瑞雪苦不堪言,她恨这些男人无情,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强奸却无人理会,也恨自己没用,挣脱不开女奴的命运。

胜哥自始至终一句阻拦的话都没说,坐下来平心静气的拿酒杯倒酒,和阿青攀谈起生意上的事,谈的投机也就喝的天昏地暗。

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了,自己还不定浪叫成什幺样。被胜哥的衣服包裹着,坐在车里往回走的苗瑞雪靠在车门上不住的喘息。如果不是最后阿青上来叫阿龙走,这一夜或许就这幺干下去了。

身体很久没受过这幺长时间的折磨了,胜哥总是很快,要她一两次也就满足了。而这身体回到久违的激荡状态,苗瑞雪才觉得自己果然是个“贱人”。

坐在身旁的胜哥闭着眼,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根本不想睁眼看苗瑞雪。苗瑞雪突然心生恐惧,等他们回去之后,她会不会被她生吞活剥了?

一盆凉水从头泼下来,苗瑞雪就知道自己不是被生吞活剥了那幺简单了。紧接着进来几个壮汉,把苗瑞雪拖了出去,拖到了楼道上。

“胜哥意思是?把她拖去刑房好好招呼?”其中一个壮汉问。

老大的意思说的并不明确,拖出去好好教训教训,这其中可以包含很多种意思,没有领悟老大真正的含义,很可能连累自己。

“怎幺还不动手?”屋里传来了老大的声音。

“是是!”门外的壮汉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位略微弯腰,对正趴在地上打哆嗦的苗瑞雪说:“姑娘,对不住了,你忍忍吧,马上就好。”

苗瑞雪还没来得及擡头,暴雨般的拳脚便扑了下来,遍及全身,痛不可挡。

从来没被像这样被虐打过,以前阿龙经常吊着用软鞭抽她只是性虐的一种游戏,比起真正拳脚相向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那不是她造成的啊!是阿龙强奸她的!为什幺被打的应该是她?刚刚被操干过的身体怎能禁得住如此对待,片刻就眼前发黑,晕死过去。

黑暗中,穿着黑袍白袍的无脸人扛着镰刀像苗瑞雪走来,是黑白无常来接她了吗?

苗瑞雪艰难的睁眼,潮湿腥臭的空气迎面扑来,滴答滴答的漏水声让她倍觉阴冷。被扔到这间屋里已经几天了,这间屋是用来关犯错的奴隶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每天门下的小窗会被打开,丢进来两个馒头和一碗水。

苗瑞雪动了动胳膊,擡不起来,手脚都拴着铁链子,异常沉重,坠的她只能在地上爬。自己怎幺还没死?

一阵开锁的声音,门被打开,一个略微肥胖的身影闪了进来,掩着鼻口。

“起来起来!想在这白吃白喝?快点干活去!”一脚踹上来,苗瑞雪把嘴里的馒头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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