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既定,又彼此交换过信物,齐画楼便是顾家儿媳了,顾玉时领着他们去找村长落籍时,写的也是顾门齐氏。
当然,村长同意只是第一步,还要去县里正式落户,而这便要村长出示证明,好在村长李叔颇为欣赏顾玉时,对顾家也诸多照顾,听闻齐画楼是顾二郎自幼定了亲的小未婚妻,当下便拍着胸脯说户籍问题交给他解决。
自然,顾玉时说的也甚是可怜,自幼失怙失恃,被族叔收养,尚未长大便被黑心族婶卖与人为妾,小姑娘绝望之余跳河,不料竟被顾玉昭所救,又凑巧看见彼此的信物,才知竟是自己打小定下的未婚妻。
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何况又被顾大郎说得跌宕起伏,令闻者恨不能痛打族叔族婶,同情失了双亲孤苦无助的小姑娘,只差流几滴泪,来个潸然泪下。
得到准确回答,顾玉时也甚是知趣的留了些大钱给村长叔,不说其他,只说是去县里的车马费,以及办理户籍的辛苦费,村长欣欣然接受,并道,正巧明日要去县里办事,索性一道将事情解决。
三人离了青砖大瓦的村长家,那村长儿媳见他们走远,也是感叹道:“也是二郎与齐姑娘的缘分,不然,如何就那幺凑巧?”
村长大叔摸了摸黑中带白的长须,道:“只可惜了顾家大郎,这般好相貌,又学识渊博,也是身子不好,不然当个私塾先生,养家糊口也是绰绰有余,哪像这般……”到底没说下去,只叹着气进了屋。
倒是村长儿媳深以为然,但凡身子好些,只怕媒人都要踩断门槛,即便如今这模样,也有这花那花的时常上门,可见仍是有姑娘不介意这些。
不说村长的感慨,只说三人回了家,顾三郎已抄好书,齐画楼看了眼,发现他小小年纪,字迹却十分工整,虽尚有几分稚嫩,但已显出自己的风骨。
顾玉时看了眼,点头道:“尚可,往后不可懈怠。”看他不迭点头,又道:“自去玩去吧,只不可去水边,可记得?”
顾玉旵道:“是,小弟牢记大哥吩咐。”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十分有趣:“那小弟这就去寻小虎二狗他们去山脚摘野菜,也好为二嫂加个菜。”
齐画楼早先听到“二嫂”还觉得这孩子口无遮拦,心有抗拒。而今再听闻,却有种羞涩甜蜜在心底蔓延,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心境转变之大,连她都有些意外。
顾玉旵出去采野菜,顾玉时三人便去收拾西厢房。
这是顾玉时的决定,既然已是顾家人,那幺断无自己出去居住的道理,且顾家虽简陋,但也有片瓦遮身,西厢房虽空置多年,整理整理收拾收拾,也是能住人的。
三人忙活一天,连哺食都匆忙应付,最后连顾玉旵也来帮忙,及至黄昏才弄出些模样来,只住是不能住的,床铺枕被尚缺,也只有明日再去收拾。
只这样,齐画楼当晚如何住却成了问题,还是顾玉时拍板定案,命她睡到最里面,顾玉昭睡她旁边,至于他和顾三郎,则睡外面一些,虽说有些不大好,但也没有其他法子。
齐画楼犹豫片刻,也只得同意,洗漱过后,便缩着身子爬到炕上,好在外面还裹着裙子,倒不至于裙底风光尽现。
夜色寂静,月华如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棂,映的屋内一角亮如白昼,齐画楼看着那点点亮光,却无心睡眠。
她的最里面是冰冷的墙壁,身边是即便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炙热体温的顾玉昭,而他的那边,是早就入睡,呼吸沉稳的顾玉旵,最外面,躺着呼吸轻浅得仿佛并不存在的顾玉时。
想到与三个男人同床,齐画楼便觉羞赧,换做上辈子,真是打死都做不出来的事,偏偏穿越后,三观尽毁,节操全丢,好在……好在当中尚隔着她的未婚夫顾玉昭,也尚好,她年岁不大,不然……可真没脸见人。
正想着,忽觉薄被中有人探入,齐画楼扭头,借着月色,见到顾玉昭睁着一双好看的凤眼望着她,他的眼中带着少年人的腼腆,又带着无法遮掩的关怀,他凑到她耳边,轻轻的说:“方才睡前我去采了些药,被磨成了汁,待会就给妹妹上药。”声音轻轻的,气息也轻轻的。
齐画楼却觉得他的一言一行都重重的锤在她心湖上,激起层层波澜,难怪许久不见他,原来是为了她去采药,只是眼下这情况,又如何安心的让他摸进去。
握着他略显粗粝的手掌,齐画楼也同样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已经不痒了顾二哥,不用上药也无妨的,而且……顾大哥和三弟还在旁边……”
顾玉昭却是不赞同:“那里特殊,不可忽视。”说罢,他又看了熟睡的顾三郎和顾大郎一眼,道:“大哥和三弟已睡着,齐妹妹勿要担心。”说话间,已是从炕边的小凳子上拿了小茶碗过来。
小茶碗里有些汁液,暗绿的色泽在月色下带出一片光晕,远远闻着,便有股清雅的草药香。
到底身边还躺着两个异性,齐画楼再是担心被咬的那里也无法放开,偏力气敌不过顾玉昭,还没反应过来,已叫他钻进了被中,且速度极快的溜到下面,将她双腿立起打开。
薄被小且窄,双腿一立,下方便高出许多,好似有股凉风阵阵袭来,那感觉当真是应了她曾看到过的一句话——风吹屁屁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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