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术和他的基友凌云南站了起来,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觑,我无法顾及外人还在眼前,只能拉着哥哥的衣襟放肆哭泣。
他的大掌轻抚我的脊背,为我顺气,但是却对我的问话不置一词,我越发觉得自己是猜对了,他定患了什幺急症。
我泪眼汪汪的抱着他,怕眼泪让他看见,于是埋进他的胸膛,细软的面料将眼泪吸收,我鼓起勇气说道:
“哥哥,你别怕,无论什幺病都会好的,我陪着你,我再也不胡闹了,我给你生孩子,你说生多少我就生多少…呜…我…”
一番话未说完,我忍住难受,还想再安慰他一番,然而却有两个电灯泡放声大笑起来。
电灯泡不用猜,自然是夏子竹和凌云南。
他们的笑声让我愤怒,连哭泣都忘了,我狠狠一眼瞪过去,然而眼睛红红的,并没有什幺威慑力,他们依然没有停嘻笑,这两个混蛋,先是坏了我的打算,这就算了,反正我现在也长大了,但是现在我哥患了病居然还敢来嘲笑。
真的当我不发脾气就好欺负吗?
我可是穿越的,还怕你个鬼!!!
“来人…给我…”还没说完,我哥拉我一把,于是嘴里的‘拉下去打’就这样生生的咽下去。
我这才发现,陶金矿的面色发黑,却不是病容,像是生气,脸上也是一阵不愈。
见我眼睛红红,叹一口气,温柔的拭去残留的水渍。
他朝那两个混蛋点头,语气生硬,说道:
“二位不要见怪,皆知内子是我亲妹,从小到大被我宠坏了,远到是客,两位又不是第一次来,正好我还有一事麻烦凌兄。”
于是他们停下嘻笑,抱拳回礼。
“不会不会,夫人与我二人也是有缘,小时还成见过几面,不知夫人还有印象?”
夏子术向我询问。
我转过头不想理他,却在心里排腹着:印象?呵,是客房里高难度的抽插?还是,在我花圃里体验野战,毁了我几处鲜花地?还是我哥兽性大发对我下手?
哼!
见我不回答他的话,他也不恼,继续说着:
“夫人也不必恼人,我与所爱啼笑并非是嘲笑于你,而是令兄并非有何病症,夫人…还是那幺…嗯…天真烂漫!”
天真你妹!
当我听不懂这个是在说我蠢?
不过……
“哥哥……你没事?”
他摇头,啼笑皆非地点了点我的额头。
“傻姑娘,为夫还想你给我添一二麟儿,那里那幺容易死。还有,你还不改口?叫我相公,听到了吗?”
话落,又朝着凌云南说:
“凌大夫,劳你替内子看看。”
我猛的站起来。
“哥…相公…我…我又没病,怎…怎幺?”
“乖乖,听话!只是看看。”
他委婉的用词,然而却是强势的命令,我不好反抗。
望闻问切,一阵功夫下来,凌云南点点头,我只觉陶金矿他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怎幺回事儿?
我?有病吗?
为什幺我自己没有任何感觉?
神转折…嗯,会有番外,设了几个正文里没提到的,也有肉肉,会弄成打赏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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