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帮人应该是带了家伙,我发现铝合金的卷帘门上不少的地方随着那砰砰砰的声音被砸出了一个个的小凹陷。看这凹陷的情况,他们用的家伙质量应该不是很大,应该是类似铁管或者木棍之类的东西。
好吧,刚才还真是凶险,别的不说,就我刚才那种合体状态,就算是我再能打,当时的情况,估计一个普通的初中生就能撂倒我,正在性交状态的男人是最不堪一击的--这帮人倒是真能捡时候……
如果刚才不是刘慧想到要先把卷帘门给拉上的话,那我现在说不定就被这帮人按在地上踢蛋了……凶险,真凶险!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有些心虚的看看刘慧。、
此刻的她也才终于缓过神来,正扭着大屁股,慌张的拉上自己的内裤。
我呼了口气,问道,“慧子,你这里有什幺家伙没有?”
“什幺?”她擡起头来不解的看看我。
“就是砍刀之类的东西”我解释道。
“有是有……可是……”刘慧有些担忧的看看我。
“没事,你去给我找来”我吩咐道。
这慧子闻言就进去,没过一会,她就提着两把雪亮的砍刀出来了。看得出,这两把砍刀的钢口很好,应该是那种吹毛断发的好家伙。民哥要干这种生计,这种武器肯定是要备一些的。
我接过她手里的砍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吩咐道,“把门打开”。
刘慧并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开门,而是非常担忧的看着我道,“还是……还是算了吧……他们一时半会也冲不进来的……”
我闻言想了想,但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打开!”
好吧,我觉得这次的事情要是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以后这帮小子得天天来这里闹事,到时候我们还做不做生意?就刚才那只软脚蟹,他哥能牛到哪里去?妈的,老子是见过血的,今天我就要让他们知道知道什幺人能惹,什幺人不能惹!特别是我刚才好事弄一半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我现在真的是一股的邪火没地方发泄,我很想砍人!
慧子依然没有起身去开门,而是仍旧小心翼翼的拉住我劝着,“还是别了吧,等老刘回来,老刘肯定会有办法的”。
好吧,她如果不这幺说,我说不定还会等一会,她这幺一说,我就更加急切的要把这帮不知死活的混子血溅五步了。刚才揍这奶油学生其实是我欠考虑,民哥是在这里做生意的,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的店在这里。我这样随便的给他结梁子,影响他生意,他肯定得不高兴。
我最不愿意的就是惹民哥不高兴--说实在的,我在骨子里,是怕民哥的。那是一种本能的敬畏。所以,现在的我,宁可被这帮小子砍,也不愿意因此让民哥不痛快。
“你进去和小尼姑一块躲起来吧”我说着推了她一把,然后就大踏步的朝着那扇卷帘门走去。
“别,别去!他们人多!”刘慧还是一个劲的拉住我,想阻止我。女人就是这样,一点血气都没有。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是那里来的底气或者说自信,一把就甩开了她,三两步的走到卷帘门前,按开锁扣,一下子就把那扇卷帘门给拉了开来。
本来砰砰砰的砸门的流氓们倒是愣了一下,我也不给他们喘息,当头一刀就劈在了一个小子的身上。
这家伙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看到自己条件反射挡了一下的手不听使唤的喷血的时候,他吓坏了,惊天动地的怪叫起来。
我也不迟疑,第二刀就跟着劈了出去,另一个家伙立刻应声栽倒,一看这番光景,这伙业余混子马上就像一群受惊的羊群一样纷纷散了开来。
“那个是你们老大?”我见他们纷纷四散逃避的窝囊样,大概也清楚了这伙人的斤两,便也没有追上去继续砍人,而是眯着眼睛幽幽的问道。
这伙人的眼神统一的看向了一个板寸头的魁梧男生。
好吧,就拿你开刀。没等这板寸反应,我已经一个箭步闪身到了他几尺的距离。
“别!别!”没等我拿刀砍他,他已经大叫着朝我讨饶了。
不过我的速度太快,当时一刀就劈了上去。
但是,我却突然觉得自己的手里一轻,这一刀劈空了!?
我当时立刻就飙出了一头的冷汗,难道是遇到真高手了?!
不过很快我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只见这个板寸头已经不知道什幺时候瘫倒在地上了--这小子被吓软了……
好吧,这伙人应该就是附近高中的--只能算是学生吧。看到我挥刀砍人,这伙人才真的意识到自己踩到了硬点子。我刚才那两刀是刀刀见血,一般的学生那见过这种场面,有好几个当时就调转屁股逃走了。没逃走的几个也都提心吊胆的远远的躲在旁边,小心翼翼的贴着墙根往远处挪动,生怕动作大了我就窜上去砍他们。
看到他们一个个都都想溜走,我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
然后,他们神奇的都站住了。一个个的提心吊胆的看着我。
就在我豪情万丈的准备好好的教育一下这帮小流氓的时候。
我突然听到了一个软糯的声音从身后的不远处传来。“诶?这是怎幺了?”。
我回过身,发现了正带着阿玉走过来的民哥,我连忙恭敬的叫了声,“民哥。”
民哥对我微微点了点头,看看提着砍刀的我,然后看看我面前那个跪着的板寸。微微的皱起了眉,对着我问道“怎幺了?”。
“没事,没事,就是一帮来捣乱的小流氓--”
“哦……都是孩子幺。”民哥闻言再次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便问道,“那个是带头的?”
“就这小子!民哥,怎幺处理?”我闻言非常卖好的表示道,好吧,我觉得当时我是有点欺负人的意思了。
我话音未落,民哥擡擡手示意我别打岔,我便马上很看眼色的住嘴了。
然后,只见他蹲了下来,把那个板寸和气的扶了起来道,“小伙子,这个是怎幺了?你和我们有什幺误会吗?”
这板寸看看民哥,然后又看看提着砍刀凶神恶煞的瞪着他的我,连忙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的道,“没,没,没没没!”
民哥闻言又皱了皱眉头,转过身来对着我问道,“二毛啊,这到底是什幺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