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浓郁的木质房间内,一边整齐码放着药书,从古至今各种典籍;一边是柜子上面全是拳头大小的抽屉,内里有各种药材和小的瓶瓶罐罐。整屋的质朴,却有着莫名的洁净脱俗。
房间右侧一处矮榻,榻上一个绝色少女闭目躺着,乌黑的发垂挂,白色的内衣领子露在外面,敞开的口子中有些许晶莹肌肤,呼吸均匀。正是昏睡的兰儿,华佗带她回到医馆后发现,她竟并未受那枉忧莲的影响,只是七情阵下乱了心绪,许是体质特殊,离了那道观便好了。
他有所不知,兰儿前身与那枉忧莲同本同源,本就气息相当,那莲香迷得住有欲念的仙凡,却迷不得她。
塌边一宽正方几上一八卦软垫,垫上盘腿坐着的正是元化,现下遇到麻烦的是他,翻阅各种书籍,包括《太平经》所载各种阴情之毒的解法,似乎都不对他手上的症状。还好,毒性并未发作,既由心生则由心解,元化倒是不怕自己的定力会受这药性所累。
笔直坐于软垫之上,白袍松然下垂,双目闭上,薄唇抿合,口中默念清心诀,自然入定。脑中已是空虚,周遭遁入无我,念至“飞花落叶,虚怀若谷……”只觉幽香袭来,浓郁缠绕鼻舌之间。心里一动,华佗想继续念诵清心诀,却欲是念诵,香气愈加浓郁,还听得叹息般轻轻地叫唤“南华……”
元化浓眉心动,那黑目星眸慢慢张开,一贯肃穆如神佛的脸庞有些恍惚困惑,何人,为何呼他南华?
一个美艳的女子正半跪他面前,眉目完全长开,那是一张仙子一般不染尘世的小脸,杏眼如水波,唇瓣如红丹,腰肢细如柳,胸前白酥高耸,身形妖娆无比,清秀赛西子,丰腴胜妲己……似是那个他救来的新娘又似乎不是,眉目相同,却更加妖媚魅惑模样,行的也是勾引荡漾之事。
那红唇轻启,又是一声轻叹,似哀鸣、似惋惜、似渴求。
她的脸已近在咫尺,
元化想说什么,至少推开她的柔躯稍许距离,她太近了,近得他看得到她美丽的睫毛,她贝齿在唇上留的痕迹,她眼中他的面容,她细滑的脖颈。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竟全身无法动弹僵直如硬石。
她近了,更近了。还是清秀洁净的面庞,那轻盈的唇瓣就那么轻轻地贴上了他凉薄的唇,把人事的欲念带给早就超然物外的他。软香含住了他的唇瓣,勾引地碾压,他俊逸的面庞全是讶异,他却不能动,只觉唇上的吸允酥麻无比似世上最甘美的甜点,竟让他想进一步品尝。她的小舌入了他微开启的口,撩拨他的舌尖,轻扫他的口壁,舔食他山泉般的汁液。他身上有药香更有山上冰川般清冷的香气,此时与她的兰香完全交融。
她一路吻着他的唇,他的下巴,他脖颈上的肌肤,解开白袍光滑平实如玉般的躯体展露在外,她的白色小齿粉红舌尖就啃咬上去,像小动物像小婴儿点点斑斑,甚至就那么咬上了赤裸的褐晕,她软绵的身子完全贴合在他身上,唇在他身上,小手上下游走,全是撩人如丝绢火热似烟花。
她是谁,为何能让他欲焰高炙难以自拔?她放下了自己的头发,如青色绢丝拂过他赤裸的肌肤,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雪白如玉球的胸前两点粉红丹朱,她将他贴于她胸前,那极致的软绵就扫着他的鼻子、唇瓣,他动不得,她就将一点浆果送他口中,在他齿舌上摩擦,那么甜甜的硬硬的小点耸立在软绵之上。
她一路吻过他的下腹,笋尖般的小手解开了他的系带,释放他昂扬的欲望的象征,这与他整个人是那么不和谐。他目已赤红,呼吸不匀,虽动弹不得,全身却在欲念集结处无比纠结渴望,私处的裸露让他无比尴尬,却也无比渴望,这是什么境况。
她的头发落到他的玉茎之上,她轻轻撩开,张了小口,单手扶着,顺着那大头含了下去,强烈的快意瞬间袭来,如电袭雷击,那原本刚毅的面容被她折磨地赤红难当,她就那么用力吸吮从上到下,口中毕竟太浅小……
云雾朦胧,一切似真似幻,她在他面前分开腿,裙下赤裸的风光全在他面前,白色的饱满的肉团合著晶莹不断潺潺的水珠。
终于,她跨坐到他身上,抱着他的脸面,让他贴合她胸前。身下,小手拨弄着他的分身,让他找到那个从未到达的欲望孽渊……
“南华……”又是一声叹息,她坐了下去!他竟入了那连肖想都不会的欲海深潭,热意酥麻都似解脱而似不得解,眼前是她的雪白脖颈脖颈内侧一朵兰花样的粉色斑纹,口中是她的白嫩酥乳,下身就没在她浓香深处。她就勾着他,咬着他,不急不躁。
陌生的焚烧全笼罩了元化,他被这销魂蚀骨的快意彻底吞噬。她轻轻一笑,终于擡起她的嫩臀开始上下吞吃他的根处,他整根热物就被紧致如无数小口啃咬的小径吞吐着,他什么也做不了,唯有渐渐急促的呼吸显示了他如潮的快意。
“啊~~~~”她叹息,就像风一样,花香一样散开,丝丝缕缕盘绕。纠缠。
元化数十年无欲无求的身躯就被她这么摧折,绞吸,盘含。毁了他的清宁,破了他的淡然,把他最深处的热全部激发,他的欲念已胀大如臂,她轻轻后仰脖颈,更用力去含他坐他的身子,抱紧他,让他贴合她所有的曲线。
花香已浓得如迷雾一般,而他涨红的面庞上,目光如炬,下身已满胀到极致,只想去得更深喷薄出所有的压抑把她吞食干净。
娇喘绵绵,花身荡漾如浪……
一声惊呼!
元化在软垫上睁开了眼,额头全是汗珠,面孔赤红,目中混乱。他站起身子,依旧是他的医馆居所,依旧是这个房间,他依旧是白袍加身不染世俗的元化道人。
目中暗沉痛苦,看那软垫之上,白袍之下,已染了他的污物……清宁只是假像,元化已不是当初的元化了。
他侧目看向榻上女孩,是因为情毒吗,仅仅因为情毒吗,他竟在梦中轻薄与她,他竟如此不堪。走到塌边,他清瘦高立,长手伸出,轻轻翻开她的衣襟,那里一朵兰花斑纹粉嫩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