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贪境松开妹妹水润的樱唇,舔干净妹妹嘴角流出的银丝,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肥嘟嘟香腮。
方厌青赶快把头彻到一边,气喘吁吁,如缺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小脸殷红殷红的,快要窒息似的,胸口也剧烈起伏不停。
方贪境擡手抚上那双好看雪乳,指甲居弯,弹弄着妹妹的蓓蕾,语气阴森地问:“司堂珏来了,你这幺急着去见他?还要打扮,嗯?”
方厌青乳蒂被他一弹,又痛又麻,全身如过电般,簌簌颤栗,口中逸出娇吟。她明白哥哥这般阴阳怪气,可能是因为吃醋了,外加一点不安全隐虑,导致他想从她身上证明自己的影响力。这时候她得哄着他,不然男人的醋劲可大发了。
乖顺地依入他胸膛,擡起小手帮忙揩哥哥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娇羞地说:“哪有,只是见客嘛,还有哥哥把人家搞成这个样子,不收拾打扮一下怎幺见人?”
这下方贪境身心都舒畅了,兴致趣然,还低下头跟她调笑,用极度暧昧邪恶的语气问:“说说看,哥哥把你搞成什幺样子了?”
“就是……那个嘛……一直在流……”方厌青下身还夹着床单,低低地回答一句,然后羞愤欲死的擂了他胸膛一记粉拳,将脸蛋埋入他怀里藏起来。
逗得方贪境嘴角勾得老高,那股子得意劲啊,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怕搂疼她,舍不得用力,却又觉得不搂紧怕失去她,有种怎幺搂也搂不够的感觉。
深深地汲取她一口发香,温柔的呢喃:“妹妹,我爱你。”
方厌青也伸手环住他,将自己紧紧的贴在他怀中,“傻哥哥,我也爱你啊。”她伸出手指挡住他的唇,阻止他继续说话,做了个消声的手势,“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噢,再不出去管家都要带人上来撞门了。”
“恩。”方贪境抓住她小手吻吻她指尖,铁臂松开她的娇躯,“不准你一个去见司堂珏,我和你一起去。”
方厌青在心里嘀咕发牢骚:哪里是一个人呐,楼下还有管家和司堂珏的妈妈在呢。
她知道吃醋中的男人没有道理可言,和他争辩会适得其反,理智地闭上嘴巴不说话,回了哥哥一个甜美微笑。
穿好裙子用内裤堵住下身,方厌青偷偷摸摸地开门,赶快溜回自己房间换身衣服,由于没时间清洁下体了,她拿条护垫垫在干净的内裤上穿好,免得精液漏出来。
把长发捋到胸前,遮住脖颈上的吻痕,还不放心再打上一条纱巾做保险,这样保证不会被人看到。
换衣打扮的动作很快,出来把那条弄脏的内裤拿到卫生间去洗的时候看见哥哥也整理好自己了,刚把床单浸泡在水里。看到她手上拿着被精液沾湿的内裤走进来,大掌一伸,眉眼一挑,语气特别狂拽霸地说道:“拿来。”
“什幺?”方厌青还没问出来,手上的内裤已经被那只大手抢过去了。
方贪境用指尖挑着那片小布料,把内裤上那块沾湿的痕迹放到鼻下嗅嗅,眼角眉梢笑得带一股子邪气,声音勾人又魅惑:“哥哥弄脏妹妹的内裤,当然要哥哥帮妹妹洗咯。”
当从哥哥那张清冷帅气的俊颜上,看到他露出如此妖孽邪魅的表情,方厌青脑海里被迫打开记忆匣子,回想起那些羞耻大胆的一幕一幕……只觉得自己从脚底升起一股热气直冲脑门,红红通的小脸瞬间像蒸熟的包子,头顶上还冒着热气。
“好了哥哥倒点洗衣粉泡着待会回来再洗我们赶快下去吧!”避免哥哥恶趣味细胞发作又想到什幺邪恶的点子想让她尝试,方厌青立马跳起来快速抢话道。
方贪境不紧不慢把地内裤放进清水里搓洗两下,甩甩手上的水滴,用凉凉的手指捏捏妹妹的脸蛋,嘴角缓缓地勾起一个微弯幅度,轻声问:“脸怎幺这幺红啊?”
方厌青恼怒地拍开他的手,暗骂他一声“妖孽”。
方贪境颇具兴味地伸出红舌绕上唇舔了一圈,低头凑近她,用他磁性沙哑的声音,音质诱惑道:“你们小女生不就是喜欢这种魅惑狂狷的坏男人吗?”
“不,我就只喜欢哥哥。”方厌青装作天真纯洁的样子,握着双手合在胸前,满眼都是对兄长的濡慕之情。
方贪境听了妹妹的回答,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舒爽,满意地亲了她两口,搂过妹妹的腰下楼,不掩饰他对妹妹的占有欲。
轻飘飘地瞥了司堂珏一眼,搂着妹妹在沙发坐下。
“伯母你好,我昨夜喝醉了,所以今天起得晚,妹妹一直在照顾我。让你们等久了,真是不好意思。”方贪境对司堂夫人带着歉意说道。
他没有理会司堂珏,爪子还霸道地搭在妹妹小蛮腰上,暗搓搓的向司堂珏炫耀主权。
“不要紧不要紧,是我们突然拜访。”司堂夫人一派贵妇人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端方稳重地放下手里的茶具,连忙笑着说不介意。
虽然从方贪境的语气中听出他的不高兴,但是她没有把他这诡异的怒火联系到不纯洁的男女关系上去,只认为他们是兄妹情深。想想昨天她刚说完婚约司堂珏就追着另一个女孩跑掉,发生这种事两方家族都严重伤了脸面,哥哥肯定要替妹妹报不平了。立即沉下脸对儿子喝道:“阿珏,还不道歉!”
“对……对不起。”司堂珏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好几次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一直落在厌青身上。她眼睛水水的,双颊透着一抹薄红,嘴唇艳艳的,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慵懒娇艳的气息,不同平时的萌软可爱样子,这种美无法形容,总之这时候特别迷人,他也搞不清楚自己这是不是因为受他们婚约的影响对她产生的心里变化。
方贪境用眼睛狠狠刮了司堂珏几眼,混蛋,还看!还看!?眼珠子都快掉在他妹妹身上了!
妹妹情事后带着娇糜气息的样子是最美的,每次给她子宫喂养完精液,她就像吃饱喝足酣醉的猫儿一样懒懒趴在他怀里,这种美用词形容叫“女人味”,和没经房事女孩不一样,有男人的精液灌溉的女人无外乎更妖媚了,即使端坐在那里无意间都透着吸引力。
他揽在妹妹腰上的手臂似乎感受到危机意识般的紧了紧,眼睛像利剑一样剜着司堂珏,嘴上客气地说着:“有什幺对不起的,我们是同学啊,伯母也真是太见外了。”
昨天的事一点也不提,关系也撇得远远的,婚约那什幺的,抱歉他昨晚喝醉了还真不知道!
是个聪明人都能听得出方贪境话里话外的意思,司堂夫人自然是也从方贪境的口吻中听出来看来方家是不认同这门亲事的。
也不外乎是自己儿子给了方家没脸,都是名门望族自然知道脸面的重要性,做了那样甩了人家脸面的事,当初又只是一个本就不牢固的,又没凭证的口头婚约,所以她第二天马上匆匆忙忙地买了一大堆礼物带着儿子来赔礼道歉,试探试探口风。
自从丈夫死后,司堂家是大不如前了,如果能和方氏联姻最好,方氏兄妹感情好,方厌青又是聪明有能力的,只要娶了方厌青,百年之内姻亲纽带牢固,等哥哥方贪境掌家后,肯定对司堂家能有很多便携。司堂夫人考虑了儿子娶了方厌青后的种种好处,于是要让厌青做她的儿媳妇这个念头更加坚定了!
司堂珏诡异地从方贪境的几句话里听出来“如果敢提婚约连兄弟都没得做了”这个信息,顿时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司堂夫人面上带笑,心里恼恨儿子,更是恼恨勾引儿子丧失理智的安乐乐。不愧是当家主母,她一点情绪都没有泄露出来,面不改色道:“昨晚宴会才到一半就走了,自然是要赔罪的。”
又坐了一会儿,司堂珏也干巴巴地和他们聊了几句,方贪境和方厌青各种应付打太极,实在没什幺好套的信息后司堂夫人领着司堂珏告辞了。
也不清楚他们回家后司堂夫人耳提面命交代了司堂珏什幺,但是回过头来,方家兄妹俩猛然发现,至从那件无厘头婚约事件过后,在学校里,司堂珏经常会“不经意”地出现在他们兄妹面前晃悠,然后猛刷存在感!
而且不管他们躲到哪儿似乎都能看到他,一天偶遇的次数也太多了吧!喂喂,过分了啊!
三人见面,说话都尴尬了不少,搞得方贪境一看见他脸色都臭臭的。
那是他和妹妹二人时间啊,有个苍蝇在旁边,用餐不能互相甜蜜投喂了,也不能偷偷亲小嘴了,搂一搂抱一抱还要防止司堂珏会不会突然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只有回到他和妹妹的爱巢才能轻松自在,跟以前和妹妹没日没夜没羞没臊的性福生活作对比,方贪境现在感觉好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