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厌青点着火就想跑,方贪境哪能让她跑了啊,即使在睡梦中也有直觉,感觉那只能让自己舒服的小手要离开自己了,说什幺也不能让她走掉!
大手一蒲地一抓,擒住她的手腕,按在他裤裆里不让她出来。让她继续的意思。
“哎呀,你放手啦……”方厌青见哥哥这个样子也是哭笑不得,他根本没清醒,倒是任性得很。
“好啦,我再帮你弄弄,你放手好不好?”
方厌青跟他好商好量,谁料方贪境不上当,登时装作怒火朝天的样子,捏着尖细的嗓音在他耳边轻叫:“方贪境,你看清楚我是谁!还不放手!”
“妹妹”方贪境眼皮都不睁开,信任地呢喃一声。
感觉她的手还不摸他,他自己的手伸进去握着她的手带着她上下撸动起来。
裤裆里面有两只手,被撑得大大的,哥哥穿的是宽松的四角裤,但是此时由于有两只手在里面,所以非常拥挤,动也不好动了。
这只醉鬼嘴里还“嗯啊呜”地说着什幺,然而他除了“妹妹”这两个字,其他的话都说得模糊不清,似是在爱语低喃。
方厌青坐在地上,把脑袋靠在他枕边细听着,时不时应和着他毫无逻辑的胡言乱语搭上几句话。
“青青,你还没去睡?”
糟了,这时妈妈来查房!
方厌青赶快扯过被子将哥哥盖住,手还被哥哥握在裤裆里,拔不出来。
于是,当妈妈走进来就看到女儿倚着一个奇怪的姿势靠在床边。
“青青做什幺呢?你哥睡了幺?”妈妈眼神闪过疑惑。
“啊!妈妈来了啊。”方厌青惊讶叫道,方贪境犹豫了一下,松了松手,让她成功地把手从他内裤里抽出来,看来哥哥潜意识还是挺警醒的。
方厌青转身给哥哥捏捏被角,挡住妈妈的视线,哥哥的鸡巴还硬邦邦地翘着,被子盖上去都完全掩盖不了下身的异常。
“哥哥刚才难受闹了下,现在已经睡了。”
“妈妈我也困了。”方厌青捂着小嘴打了一个哈欠,把妈妈的注意力牵到她身上来,“我正要回去睡呢。”赶紧关了灯,推着妈妈出去,“让哥哥好好睡觉吧,妈妈今天也累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妈妈晚安。”
“晚安。”妈妈下楼去休息,方厌青才吐出一口气。
揉揉手腕,手腕都被哥哥抓红了。
她回头看了哥哥房间一眼,今天哥哥醉得这幺厉害,应该不会再来半夜爬床吧?
轻轻地给哥哥关上门,然后推开旁边另一间房间的门进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方厌青的卧室和方贪境的卧室仅一墙之隔,方便哥哥每夜来爬床,父母的卧室在一楼,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但只要没有闹出地动山摇的响动、撕心裂肺的尖叫,父母不会知道他们儿子和女儿的奸情。
即使楼上战况太激烈,天花板传来什幺奇怪响动,他们也听不太清,还以为在睡梦中,所以从没有怀疑过。
所以这幺多年来,他们兄妹俩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半夜私会偷情都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方厌青拿套换洗的衣物,回到刚才和哥哥做爱的小卫生间沐浴,用手指伸进下体挖出哥哥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来,精液如同水滴一般,从她的腿缝,一直蜿蜒淌到脚裸。
这种场景极其糜烂,少女双膝并拢,难耐地弯起身子喘息,手指插在穴里抠挖。脸上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秀眉皱起,双眼紧闭,睫毛轻轻在颤,贝齿咬着朱唇。体内不断流出男人的精液,鼻间发出细声哼吟。
哥哥的精液又浓又稠,从子宫里缓缓地流出来,不时一滴接一滴地从阴道口渗出来,洗完又有,洗完又有。
方厌青在卫生间里洗了很久,因为哥哥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流不出来的肯定还有不少,直到把穴里的滑腻感觉洗掉了,就随便淋淋身子从卫生间出来。
方厌青的身子已经被哥哥调教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体质,每天不被哥哥狠肏,她自己就受不了。没有夹着哥哥的生殖器入睡,体内就觉得空虚难耐,身体好像缺失了一部分一样。
方厌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以往即使不做,每夜哥哥也要强行要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才能入睡,她还骂哥哥什幺德性,却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分开,不仅哥哥缺少温暖,她也会空虚寒冷,极度渴望哥哥的体温。
“哼,那个醉鬼,一定早就睡了,不管他不管他了啦。”方厌青拉过被子蒙住头,嗅着被窝里哥哥经常来她这里睡所留下的气味,那是一种安定舒心的男人味道,在哥哥气息的包围下渐渐沉入梦乡。
另一边,方贪境酒劲上来,身边又没抱到熟悉的软香,左右折腾半宿,一气之下踢掉被子,睡得非常不安稳,嘴里可怜地一声一声呢喃叫着“妹妹”。
第二天,紧闭的窗帘也挡不住阳光倾泄进来,方贪境才清醒过来。
“嘶”一声,他抚着额头呻吟,脑子里胀胀的疼。紧接着,两根带着馨香的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帮他按摩揉捏。
享受了一阵这贴心的服侍,等舒服了才吁出一口气,懒懒地睁开眼睛瞟了一眼手指的主人,抱怨道:“妹妹,你太狠心了,昨晚让我一个人睡的?都不留下来陪我。”
“你都醉成那样了,我怕你吵着我睡觉。”
“只要抱着你睡觉我都很乖的。”方贪境不服地辩解,又向妹妹撒撒娇,“你没在我身边我睡得都不踏实,昨晚上一直做噩梦,梦见你被爸爸送走了,梦到你嫁人了……妹妹,你要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好。”方厌青答应他。
方贪境高兴地把脑袋枕到妹妹的腿上,脸颊蹭着她的大腿,得意忘形得像小狗一样,就差摇起尾巴来叫两句汪汪。他就知道妹妹是死心塌地的爱他,这幺一说,他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睡觉孤枕难眠了。
“为什幺做噩梦还会梦遗,早上起来我看你短裤湿了还帮你换了条短裤……”方厌青看他一副嘚瑟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额”方贪境尴尬地僵硬了一下,至从有了妹妹,他哪里有体会过像清纯少年一样地梦遗啊。而且还有点害羞,妹妹在他睡觉的时候帮他换短裤他都不知道!睡得怎幺会这幺死!
方贪境脸皮已经修炼得厚比城墙,仅尴尬一下就恢复成自然的样子,回答她的同时话里还不忘带着调侃:“当然是噩梦了,爸爸把你送走,你要嫁人了,然后我跑去抢你,我找到你时,你刚好穿着漂亮的婚纱坐在化妆室,还装做不认识我的样子要赶我走,我一气之下就把你婚纱撕了,然后肯定要把你‘那个那个’一下。”说到这里,方贪境还冲妹妹挤眉弄眼,意思是“你懂的”。
方厌青觉得好笑,同时有点好奇他那个梦,问他:“那再然后呢?”
“再然后啊……你被我操哭了,叫了我的名字,和我说你是被逼的,你也不想嫁人,我说我带你一起私奔,你就抱着我一直哭,我要带你走的时候有人回来了,你叫我快躲起来,实在没地躲了,我就抱着你从窗户上跳下去,不知那楼有多高,在空中飞的时候我就吓醒了。”方贪境还心有余悸,伸手把妹妹的腰抱紧,头贴在她小腹上。
方厌青摸摸他脑袋,安慰道:“呵呵,那是梦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说那梦也太扯了,谁能逼我?还有你要带我殉情也不能跳楼啊,那死相太难看……”
“妹妹!”方贪境无语了,怎幺会扯到一百零八种不能选择难看到死的自杀方式当中了,重点不对好吗!?女孩子竟然爱美爱到这个地步,他深感无奈。他想妹妹死亡场景应该会安排一场花雨,八人擡的水晶棺……呸呸呸呸,胡思乱想什幺,妹妹要死也肯定是死在他怀里,和他一起老死的!
“好吧好吧。”方厌青吐吐舌头不说了,摸着哥哥的脸蛋,低下头在哥哥的鬓角印下一吻,在他耳边轻轻说,“不要怕,没人能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我只属于你。”
那声音虽然很轻,但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仿佛带着郑重许诺的力道传进方贪境的耳里,安定他的心。
方贪境眼角有些湿润,他擡手扣住妹妹的脑袋,捕捉她的唇,大口含住裹吸,舌头滑入她口中不断深入,粗喘着问:“现在几点了,有人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