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爹发现让野男人玩了之后……

叶罗氏站在窗外,从半掩的长窗往里瞄了一眼。只见薄薄的轻纱拢着,她那不是亲生的嫡女被两个粗壮的汉子一前一后的压着,呜咽地承受着狂风雨露,嘴角咧出一丝发自内心的冷笑,满意地转身离去。

叶青华此时浑身赤裸,出门前让丫鬟悉心披在身上的绫罗绸缎都扔在了地上,露出一身娇养的细皮嫩肉。皇商家的嫡长女,平素用了多少膏脂香粉润泽的肌肤,统统白白便宜了两个不知名的糙汉子。

两名大汉可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将胯下粗长那物死命往叶青华滑嫩的身体里挤,直撞得美人娇躯乱颤,泪水涟涟。

叶青华趴在地上,大张着腿,一边承受着从后面猛烈的撞击,一边还要用娇嫩的嘴巴去服侍站在面前的男人。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哪里经得住这些,头发乱了,嘴角肿着,眼睛和脸颊都是通红的。胸前一对丰腴的大白兔,被撞得一下一下地晃荡。

面前的男人喘息渐渐重了,一挺身,就将腥臭的体液射进了叶青华的嘴里。

叶青华伸出水红色的小舌头,贴着男人青紫的性器舔尽了马眼里的白浊之物,细声细气地哀求:“好哥哥,还请怜惜妹子,妹子都要让你给弄死了。”

男人看叶青华跪在地上,一身冰肌玉骨,一边被另外一个男人干得哀叫涟涟,一边向自己求饶,那才发泄过的物件,就又渐渐地硬了。

他狞笑地握着半硬的物件去拍打叶青华的大奶子,大家闺秀白花花的大奶子被他拍得泛红。叶青华有心想躲,却被后面的汉子干得腿软,只能任由汉子捏着那物在她奶子上厮磨,脸上羞红一片。

汉子面上愈发得意,一咧嘴露出抽惯旱烟熏得焦黄的牙齿:“你看看你这贱样还说不是欠操,今天要不把你这骚货干得合不拢腿,明日还不知道你这淫娃会上哪里说嘴我兄弟二人的物件是银样镴枪头。”

叶青华一听,知道汉子还要干自己,慌得连忙解释:“妹子被两位好哥哥干得又痛又爽,都不知道丢了多少次。下面流水流得都不听使唤了,哪儿敢浑说两位哥哥不济事?”

汉子呵呵一声怪笑,两只手分别兜住了叶青华的一对大奶子,将两颗嫩葡萄揉到一处相互逗弄:“那你这贱货老老实实地说,被干得哪里爽?”

叶青华到底是大家闺秀,脸色涨红,声音呐呐:“就是……那里。”

“那里是哪里?”偏偏汉子有心逗弄,自然不会放过她。

“那里就是那里嘛。”

叶青华还想蒙混过去,身后还插在穴里的肉棒忽然大兴讨伐。叶青华被干得失声娇吟,浑身大汗,待身后肉棒渐渐慢下来,她就只得张着小嘴呻吟的力气了。

汉子看叶青华软成一团香肉,只恨不得跟兄弟一起再干她几回。但是想着日头尚早,不急,于是握着叶青华的大奶继续揉她:“说,哪里被干得爽。”

“……是小穴,我的小穴被干得爽。”

“错,是逼,是骚逼,”汉子啪啪地拍着叶青华的大奶,柔软的奶肉被厚实手掌拍得一晃一晃的,白花花的分外撩人,汉子咽了一口唾沫,“跟我说,是骚逼被大鸡巴干得爽。”

叶青华毕竟是大家闺秀,这样的话如何说得出口。但是稍一犹豫,身后插干的力道就又变强了。她终于还是抵不住身后那物坚硬,直干得她花心抽搐,便哭哭啼啼地道:“是骚逼被大鸡巴干得爽。”

此话一出,身后的操干插得更快。叶青华平素谨言慎行,此时说了这些不知廉耻的话,又有些自轻自贱的快感,便张嘴娥吟,扭腰迎送,最后两人一起丢了。

身后的汉子热烫的体液全部灌入叶青华体内,叶青华也抽搐着丢了阴精。

搓揉着叶青华大奶的汉子看得眼热,也想干她的逼。正提枪,忽然听见一声断喝:“你们在做什幺?!”

这一声断喝,直把叶青华从欲望的泥潭里拉了出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生身父亲——叶问天。

两个大汉吓了一跳,他们被叶罗氏叫来毁坏叶青华的清白,却也知道面前忽然出现的男人是谁。此时被叶问天抓个正着,两名汉子一对眼,面上丝毫不惧:“我兄弟二人前来礼佛,不想路过禅室时被这女子勾引,便再此做肉身布施,有何不可?”

叶青华听得大汉诡辩,先是脸上一红,然后就白了:“你们胡说,明明是你们强迫于我。”

大汉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姑娘可不能这样诬赖人,明明是你勾引我们兄弟。若是我们强迫你,你怎幺会如此配合,被干得那幺爽,还丢了好几次?”

叶青华无力辩驳,只看见叶问天脸色越来越沉,心下更是慌张。

不待叶青华再说什幺,叶问天摆了摆手:“你们走吧。”

两名大汉明白叶问天是相信了他们的话,得意地对视一眼,堂而皇之地擡步就走。

叶青华也看出叶问天相信了大汉的话,欲辩无力,只能目送着两名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大汉得意离去,登时泪水再次湿透眼眶。

待两名大汉离去,叶问天才走近了叶青华。叶问天靠得极近,这让叶青华意识到自己的父亲也是一个男人。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她还浑身赤裸,白花花的大腿和奶子都暴露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叶青华苍白的脸又红了:“父亲,请父亲转过身去,待女儿穿上衣服。”

“不用穿了,反正也是要脱的。”

叶问天的声音很轻,叶青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己没有听错,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自己的生身父亲,将手压在了自己柔软的大奶子上。

“爹,你做什幺,我是你的女儿啊。”叶青华不知所措地被叶问天揉着奶子,听见叶问天的呼吸越来越重,瞠目惊叫道。

“你这个骚货,居然在佛门清净地勾引男人。养不教,父之过,今日为父就亲自教导你。”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爹,你相信我。”

叶青华被压着再次趴到了地上,娇臀被迫高高地翘起,才被莽汉干得肿烫的地方,还缓慢地滴流着莽汉灌进去的污物,就这样触不及防地暴露在自己的生身父亲的视线中。

叶问天不仅看,还拿手插了进去,修长的手指肆意地搅动着女儿体内别的男人的精液。

叶青华直恼得头脑发昏,趴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爹爹,爹爹不要这样。”

叶问天并不住手,反而因为叶青华哭着唤他而更加兴起:“别的野男人干得,爹爹自然也干得。你服侍野男人都那般尽心力,服侍爹爹自然要更加骚浪才好。”

语毕,叶问天抽出手指,从裆里掏出物件,便插进了叶青华的穴中。

被叶问天闯进小穴的瞬间,叶青华整个人都呆住了。她被自己的生身父亲干了,他们像畜生一样顾纲常的交媾了,而她,敏感的身子居然因为被肉棒填满而发出了喜悦的叹息。

叶青华只想起四个字,天生淫贱。

叶青华开始挣扎,她哭哭啼啼地哀叫:“爹爹,爹爹莫要这样,我是你亲生的女儿啊。”

叶问天抱着叶青华娇美的臀瓣便一心一意地干起来,嘴上还不忘占便宜:“乖孩子,爹的乖女儿,莫哭,爹这就干你的小嫩逼,小骚穴,直把你干得淫水乱流,丢个不停。

“不要,爹爹,不要。”

“对,乖乖,夹紧了爹爹的大棒棒。爹的大棒都是你的,都是你的,一会儿爹爹丢在你身子里,好让你给爹爹再生几个乖儿子。”

叶青华吓坏了,脸上泪痕斑驳:“爹爹,我不要生爹的孩子,不要,我是你嫡亲的女儿啊,爹爹。”

“是不是想爹揉奶子了,爹这就揉你的嫩奶,干你的骚穴。你这小淫娃,就这幺想喝爹的精?”

“啊……”

叶问天足足干了叶青华四次,只干得叶青华腿都软了,精液灌得小腹微突,站起来就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叶青华哭得两只眼睛肿得像核桃,嗓子也哑了,形状十分可怜。

本来叶青华这样的异状是很容易发现的,但是叶问天是始作俑者,自然不会揭穿,叶罗氏只以为叶青华是被自己叫来的两个莽汉干得,也不会揭穿。

一行人便如此相安无事地回了叶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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