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有两种,一种是睡过,一种是没睡过。
事实证明同床共枕过之后,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发生了不同。
苏晓在无缺的房里住了三天,这三天一直是无缺形影不离地照顾她。
无缺自从跟她做过一次,之后的时间里就没有不想要的时候。
白天小搞搞,晚上大搞搞。
什幺东西最养女人,男人的精华啊!
苏晓恢复的挺快。
晚间,苏晓睡不着,开始琢磨着早上起来该出去走走,看看林珂,和无忧。
她想起无忧,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自己被无缺关在这里好几天,无忧找不到她,不知要如何的担心,她得赶紧出去安慰他才行。
想法多了,苏晓更睡不着,翻了翻身。
无缺就躺在她旁边,见她还没睡着,就支起身子来看她。
“师父有心事?”
苏晓不知道怎幺回答,老实的把想法说出来,无缺一定会吃醋。要是一个不高兴,放她出去可就遥遥无期了。
虽然她有了[体能神剂],然而这种保命药,还是到关键时候再吃比较稳妥。
无缺心思何等通透,见她不语,就猜出了大半。
如今与以前再不相同,他如此在乎她的想法。他可以满足她任何的要求,只要别离开他。
无缺贴近了苏晓,大手在她嫩滑的肌肤上游移。
两个人裸着,肉贴着肉是最舒服的。
苏晓被他摸的心猿意马,小手寻过去握住他的手,“你怎幺还不睡?”
无缺闻着她身上清馨的体香,“睡不着。”
苏晓擡手摸摸他的脸,“为什幺睡不着,累着了?”
无缺低低的笑,“有一些。师父你就像无底洞,把徒儿吸空了。”
一本正经说着淫靡的话,恐怕只有无缺做的到。
两个人除了称呼没变,其实相处起来更像一对小夫妻。她柔弱,他宠溺。
苏晓的手环过他的腰,往下游走几分,拍了拍他结实的臀。
“这两天爽了你,倒还埋怨起我的不是了。”她开始在他的臀部制造火花,“如今你怎幺不吃蜜露了?想必尝到个中好处了?”
无缺被她撩拨的兴起,翻身支在她上方。“我若提早知道与你交合是如此让我心旷神怡,恐怕根本就没有无忧得手的份。”
听他提起无忧,苏晓的手停顿住。
无缺就知道她放不下无忧,毕竟她的第一次是和他,她一定忘不了无忧的好。
手指伸到她腿间的肉缝处,无缺有些发泄意味的摩擦她。
几天的相处,他无时无刻不在探索着她。此时轻车熟路的摸过去,逮住她小小的一粒肉,轻轻地捻,慢慢地磨。
苏晓知道无缺在床上根本不是人,他现在情动,逆着他的意思肯定少不了被他一通折腾。还不如配合着他,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软软的肉粒柔弱地被他捻在指间,那是苏晓最敏感的地方。
有一次无缺把粗壮的大腿抵到那里,他只是无意地磨蹭她,谁料正抵在肉粒上,只消三磨几磨的功夫,就把苏晓磨到了高潮。她的小穴立时因为高潮而湿润了,透明的液体顺着肉缝流到臀间,再流到被褥上。
无缺偶然间发现了这个好处,润滑不要更好使。他开心极了,每次做之前,都要折腾折腾这颗骚淫的小肉粒。
苏晓全身心地感受着他指尖的欺负,闭上眼睛好好的享受。
无缺捻的不过瘾,复低下头去。舌尖滑过她的胸口,小腹,经过密实的丛林,一直抵到粉嫩的小肉粒上。舌头柔软而灵活,又有唇来辅助,一嘬一吸,间或用牙齿轻咬着拉扯。
苏晓快被他弄疯了,“啊啊”叫着。
无缺双手捧住她的臀瓣不客气地揉捏,随心所欲地想擡就擡,想挤就挤。嘴唇滋滋有声地吸着苏晓的阴蒂,有时舌头还会乱扫一气,把犄角旮旯的地方都舔上一遍,然后伸直了舌头往小穴处戳刺。滑软的舌头刺入到麻痒的浅穴处,把流出的水收一收,放一放,直把苏晓的下身弄的一片泥泞。
苏晓受不了无缺的舌功,他是如此聪明好学的人,床事上更是不同凡响。她只不过提过一回“吃”的要求,他便悟出这幺多花样来。
无缺全身心的服侍,终于让苏晓弓着身子高潮了。他也忍不住了,爬到她身上来,用自己早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猛烈地插入到她里面,重重地摩擦,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最深处,抵着她的某个点狠狠地研磨。
和无缺做爱,是与和无忧完全不同的体验。无缺生猛,能把快感毫无保留地激发出来。太激烈,太尽兴。
而无忧呢,就含蓄多了,他边做着,还不忘记撒娇讨好,像只猫似的粘着她。就连高潮都是缓缓上升的,被他吭哧吭哧地插着,听着他在耳边舒服地叫唤,恩恩啊啊的销魂声音直媚进她脑髓深处去。一荡一漾地晕开,然后统统往下身涌去,给她在高潮的路上添砖加瓦。
无忧的好处,就是听着他的媚叫,都能高潮。
苏晓的出神,让无缺心酸。明明是躺在他的身下承欢,脑子里还有时间想别的男人。他就不信,无忧那个瘦样,能满足得了她?
忍无可忍的无缺大大地发力,撞击的苏晓快要散了架。
“师父在想什幺?是不是在想无忧?”他身下不停,“师父觉得徒儿比起无忧来如何?”
他问的问题实在无法回答。而她此时被他撞的就像搁浅的鱼似的,张着嘴巴大口地喘息。手臂努力地攀附着他,就像在欲望的海洋里,紧紧攀着的一条浮木。
这样的撞击法,苏晓没多会儿就迎来了第二次的高潮,完全是被他插起来的高,高高的像被抛到了云头上。
无缺这次要的狠,她体内好湿润,穴中的小肉像鳞片一样层层刮吸着他。他不打算忍,由着性子狠狠地抽插,直被她吸的腰眼发麻,动作更加激烈起来,强壮的精华终于被一点点吸到了马眼,他颤抖着一波波射在她体内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