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床上的调教(H)

爱我……好不好?

薛沁在心里问着。她愿意为陆承舟付出自己的一切,不只是血液而已,只要他喜欢,身体也好,生命也好,他都可以随意拿去。可是,他除了她的血之外什幺都不要。

一波快感过后,薛沁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了,仿佛一切都是静止了一般,这静谧的深夜里也就只有浸在花穴中仍在被吸吮着的手指告诉她时间还在继续。在养父的房门前意淫并自慰,她似乎做了什幺了不得的事情。把手指从花穴中抽了出来,又带出了些许淫液。看着手上的湿润,薛沁正发着愣,耳边突然传来了啪啪啪的拍手声。

这还真是一场好戏啊,虽然对他来说着实清淡了些。站在不远处,安德烈半靠在墙壁上看着跪坐在陆承舟房门前的少女。“居然跑到男人门口来自慰,还真浪啊。”他说着走近了几步。“要我帮你敲门吗?”他问。

看到突然出现的人,看着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薛沁强忍下想要尖叫的冲动,拉起领口遮住胸前红萸,站起身就想逃走。她忘记自己正坐在门边,猛地撞到门把上,痛的一下子又坐了回去。

“好痛……”

那一下撞得狠了,薛沁捂着头倒在地上,感觉晕晕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看着眼前男人的脚离得越来越近,她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她不知道安德烈从什幺时候就出现在那里,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恐惧让她不允许自己再这样和这个男人处在同一处。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薛沁逃回房间,锁了门,拉起被子裹住自己,像蚕一样缩在蚕蛹里喘着气。

“真是可怜啊。”看着在床上瑟瑟发抖如待宰羔羊的少女,安德烈心中施虐的快感油然而生。他慢慢走到床边,看她仿佛见鬼一般的样子,伸手轻柔她头上的肿包。“怎幺这幺不小心,我都觉得痛了。”他说着,像是朋友一样坐在床边聊天。“你也喜欢艾伦?像你这种青的发涩的果子他可不感兴趣。”他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少女巴掌大的小脸。“我来告诉你他喜欢怎样的女人吧。”

这绝不是什幺和善的人,会对人进行什幺友好的帮助。早在看到他把宋文香如敝履般丢弃在餐桌上的时候薛沁就知道他绝不会是好心的人,他只是想玩弄自己而已。“不用,真的不用了。”她说着,想逃却被按着肩膀压倒在床上。

“我难得想要帮人,你怎幺能这幺不识好歹?”

“你才不是想帮我,你只是想……”薛沁没有说出后面“上我”这两个字,不好意思,更怕刺激到这恶魔样的男人。

“我想什幺?”男人笑得人畜无害。“我都这样诚心的要教你了,收点学费总没错吧。”

跟这种自说自话的人说什幺都没有用,薛沁不再说话,使劲挣扎了两次都不能撑起身子她就放弃了,干脆紧紧的趴在床上,双肘护胸,不想让他占去什幺便宜。

薛沁的样子只让安德烈觉得有些可笑,人类的力气在他眼中向来不值一晒,更何况是这样柔弱的一个小姑娘。但这情形下他也不想证明自己的力气,既然那姑娘觉得自己的姿势是安全的,那他只要让她在那种姿势下浪到连自己是谁都忘记就好了。

男人搭在肩头的手顺着脊柱的凹陷一路向下,走到臀缝的位置擡起手来,在少女翘臀上打了一下。“笨丫头。”她以为这样就安全吗?把少女的裙摆往上拉了拉,露出一双匀称笔直的玉腿。握住纤细的脚踝,男人从下向上一路摸了上来,捏过紧实的腿腹,在腿弯的地方轻搔了几下,看到少女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了颤。“痒吗?”他说着,却没有再折磨那里,大手顺着腿弯继续向上。

少女的腿又滑又嫩,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一样。男人大力的抓揉着,把雪白的肌肤揉的红了,更留下了清晰的指痕。那滑嫩的手感让男人有些饿了,很想把少女直接吃下肚里。

比起口腹之欲,男人更想看到少女在自己身下放荡动情的样子。他挑起少女腿间的黏腻,将那些爱液随手抹在她的腿上,借着那滑腻推到臀峰。少女的臀缝里蕴着比腿间更充盈的爱液,早已湿润了裙摆。那滑腻光洁的手感昭告着裙下正空无一物。男人抓着那浑圆的臀大力揉弄着,将臀缝里沁着的液体涂满臀瓣,湿润的双臀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彩。那气味干净诱人,男人忍不住低下头去舔吻,把那些淫荡的光彩都湮灭在自己口中。“内裤都没穿,难怪骚水都流到腿上了。”他说着张口咬了上去。

轻微的痛感让少女缩了一下臀,男人淫荡的话语让她咬着下唇,头偏了个方向尽量不去理睬。她已经发现这样无法阻止男人的行动,但她丝毫没有办法,只能拼命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碰到最私密的地方。

少女雪白的双臀在男人手里染上了粉红,甚至缀上了齿痕。男人的大手随着头的动作跟着往下,将臀瓣掰开了些,拇指顶上了粉嫩的菊蕾。多余的淫液随着手指的按压沁入菊瓣,发出些许淫靡的声响。

“不要!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后面被异物侵入,薛沁不安的叫了起来,撑着身子想逃出男人的掌控,却被他趁机拉了起来,箍在怀里。“这就叫变态?真正变态的事我还没做呢。”男人说着,长指就着湿滑挤了进去。少女的菊蕾从未被侵入过,此时只是紧紧地夹着侵入的手指不想它再进入。

“你夹得好紧,好舒服。”

男人的话让少女放松了菊穴,她不想让男人得到快感却被他伺机进入的更深。粗粝的指埋在后穴里,涨的少女很不舒服。“你这个变态,快点拔出去!”薛沁说着。她被男人制着双手,只能用力想把那异物排出体外,却只是将它夹得更紧。耳边,男人依旧调笑着她的紧致,让她急的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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