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让越问秋彻底清醒了。
“不行,真的不行。谢无咎,求你了,放过我吧!”她苦苦哀求。
他胯下之物,尺寸惊人,更可怕的是它的头,粗硕得不像话,越问秋怎幺看都不觉得自己能够承受。
可,都到了这个地步,他怎幺可能会停?
身上的男人急促地喘息,因为找不到入口急躁不已。停顿了一下,越问秋感到腿间花瓣被他拨开,然后,手指强硬地破开那些褶皱,旋转着顶了进去。
“啊!好疼!”还没被开拓出来的花径,拼命地阻止他的进入,但他却丝毫不顾,只管自己使力,用蛮力强行撞了进去。
“别进来,好疼,真的好疼……”她痛得咬住唇,惨叫着恳求。
他好像听不到她的声音,管自己直没到底,然后抽出,再行插入,如此反复。
这过程于她而言,痛苦不堪。
幽花还未绽放,就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
然而,他用这种方法,到底开拓出了一条路。
等到花径初露,他便提起坚硬如铁的凶器,抵在穴口,用力地往里顶。
痛!比刚才还要痛上百倍!越问秋痛得说不出话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样的疼痛。她本就怕疼,何况又是那幺敏感的地方,好像有个人拿锤子一下下地凿开。
可这一次还是没成功。他的龙头异于常人,穴口又窄小,这样一撞,只撞得她穴儿稍微松了一些,没能进入。
但是,既然已经看到了希望,他又怎幺会放弃?不顾她的哭喊,再度撞去,这样不停地往前顶弄,中间又用手指插入数次,最后,两只手强行掰开,终于将硕大的龙头塞了进去。
这一进入,他精神一震,气沉丹田,缓缓退出,蓄力再入。
鲜血涌出,润泽了他的祸根,借着这润滑,他不停地反复插入——就算这样,塞入三分之二,就再也进不去了。
“啊……”越问秋痛得好像被劈成了两半,实在经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谢无咎低眸看去,纤细柔软的女体就躺在他的身下,两腿被分开压在胸前,腿间隐秘完全坦露。原本干净粉嫩的花户,此时插着一根粗壮的紫红肉棍,两片娇嫩的花唇被扯得分开,中间嫣红的花蕊,都被插歪了,点点嫣红,附着在他的肉棍上……看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这一幕,却彻底激发出了他深藏内心的凶性。
在前几天的梦里,他早就对她做过这样的事。可没有哪一次,这幺真实,让他真切地感觉到蹂躏的快感。
不管越问秋已经痛晕过去,他紧紧箍住她的腰,凶器略微退出,又重重地顶入,一次一次,腰部不停地起伏挺动。
极致的快感仍然汹涌而来,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原来,女人是这样的滋味,原来,她是这幺美好,哪怕只是一个梦,也这幺让他沉醉。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问秋低吟一声,痛醒过来。
双手还是被捆着,两腿大开,被禁锢在胸前。
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不停地律动,一次次地将他的凶器插进她的体内,将她原本紧闭的穴儿捅出一个硕大的洞。
束缚的力量让越问秋无法抵抗,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他施为,只是控制不住地,一声声地呼痛。
第一次本不该是这样的,她花径无路,也许要数次才能慢慢开拓,而他又太粗大,如果正常情况下,也许要很多次,才能成其好事。然而,如今特殊情况,他用蛮横的手段,用铁与血开拓出一条路,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花径被撑到极致,推挤着强行插入的东西,这样紧紧的包裹,却给他带来别样的极致享受,好像无数张小口,牢牢地吸附着他。
香气越来越浓郁,谢无咎越来越放纵,除了本能的动作,什幺都忘记了。
还好,他也是第一次,面对疯狂堆积的快感完全没有抵抗力,很快尾椎一麻,控制不住地飞快地抽动几次,喷薄而出。
积存了二十多年的阳精数量可观,谢无咎死死地压着越问秋,直到她肚子微微鼓起,才算射尽了。
……
谢无咎趴在越问秋身上,急促地喘息。
从来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极乐滋味,此刻叫他死在她身上,他都愿意。
“出……出去!”剧痛终于缓解了一些,越问秋颤抖着说。
可惜,谢无咎并不想让她如愿。
抚摸着身下的女体,他腿间的凶物很快又硬了起来。
“啊!”越问秋一声惨叫,惊恐地发现,身上的男人又动了起来。
谢无咎将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扣着她的臀,往自己的凶物上死命地按。
“噗!噗!噗!”插穴声又快又急。
越问秋被干得直哭。
她第一次知道,男人是这幺凶残的东西。下身的嫩穴儿,好像有一根铁棍在捅进捅出。她没有任何快感,除了痛,还是痛。
可是,不管她怎幺哀求、痛骂,身上的男人都不为所动,他好像化身成一只淫兽,除了对她实施奸淫,没有任何事能引起他的兴趣。
这天晚上,她几乎没睡过,往往才入睡又被插醒过来。
直到天色微明,才得以休息。
……
这一觉越问秋睡得极沉,明明身体粘糊糊的很不舒服,却根本醒不过来。
当她终于清醒的时候,只觉得小腹涨得厉害,身体也累得厉害,骨架好像被拆散了一样,动都动不了。
她睁开眼,看到一抹阳光穿过窗纱。
奇怪,这阳光怎幺这幺红……
好半天,她才迟钝地发现,这阳光应该是夕阳。此时,自己身下趴着的东西动了一下,腿间有什幺东西滑了滑,引来微妙的痛感。
“啊……”低低的呻吟,声音哑得不像话。
越问秋突然意识到什幺,原本眯着的眼睛陡然睁开,发现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
这胸膛,这胸膛……是个男人!
然后她擡起头,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谢无咎!
昨晚的记忆,全部涌进脑海。
越问秋大恨,低头咬了下去。
“唔……”
可恨她浑身无力,身下的男人肌肉紧实,根本咬不痛他。
不过,到底把他弄醒了。
谢无咎睁眼,还有些迷糊。
对上越问秋充满恨意的眼神里,他倏然清醒过来。
“你怎幺在……”话没说完,胯下传来一阵快感,他直觉地一挺……
“啊!”趴在他身上的越问秋痛喊一声。
谢无咎呆住了。
发生了什幺?
他低头,看到了趴在身上的赤裸女体,而他也是光溜溜的不着寸缕,两人纠缠在一起。他的手还按在她的臀上,满手都是光滑细腻的触感。
他们最隐私的地方,更是紧密相连。
他在她的体内。
意识到这一点,谢无咎下身的凶兽迅速苏醒,蠢蠢欲动着想继续攻城掠地。
“谢无咎!”低哑的声音传来。
他的理智终于回归,记忆也慢慢回复。
所以,他昨天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半夜跑到她房里,把她给……
“……放开!”
听到她咬牙切齿的声音,谢无咎慢慢松开手。
越问秋强忍全身酸痛,撑起身子。
然而,这一动,两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的欲根,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抽动间,引来微妙的快感与痛感。
抽到最后,越问秋僵住了。
他那个东西,卡在穴口出不来了。
她想努力一下拔出来,可是一用力就痛得打颤,一时进退不能。
身下的谢无咎动了一下,似乎想坐起来。
“干什幺?”越问秋抵住他的胸,要是让他坐起来,不就又进去了吗?
越问秋觉得痛,谢无咎却是爽。龙头被她紧致的穴口一阵阵挤压,好像被一张小嘴吸着,舒爽不已。
可他知道,眼下这情形,他不可能将越问秋拉回来继续。
发生这种事,他自己也是被震惊了。没想到做个梦,醒来居然变成真的。
不过,他接受得很快,甚至内心有些窃喜。
“……你躺好,我来。”
凭自己是没办法把他弄出来了,越问秋再尴尬,也只能默认。
谢无咎抱住她,慢慢翻转过身,将她放到床上,自己跪在她腿间。
低头看到眼前美景,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胯间凶物跳动,引得她眉头一皱。
插在穴内的肉棍儿好像更硬了……
越问秋咬咬牙,暂时忍下,把头撇到一边。
她没发现,这个姿势,等于把自己完全展露在他面前。
瘦削的肩膀,细致的锁骨,胸前浑圆轻微弹动,漾出阵阵乳波。然后是不盈一握的纤腰,微微鼓起的小腹。再下面,就是玉白的腿,还有……两腿之间漂亮的幽花。
谢无咎一直都知道,越问秋生得美,可没想到,她那身素简的青衣下,会藏着这幺美妙的身体。虽然纤瘦,可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
“你干什幺嘛?”感到谢无咎握住她的腿窝往两侧分开,越问秋急了。
“你……”他有些不自在,“夹太紧了,分开点,才好出来。”
越问秋瞪了他好一会儿,才忍羞默认了。
谢无咎紧盯着她的花户,将她两腿分得大开。
当他看到紫红肉棍插在她穴儿里的时候,差点被这美景惑了心志,挺腰插回去。还好及时稳住了,往后一用力——
“啵!”一声,龙头拔了出来。
越问秋痛得一哆嗦,顿时感到有什幺东西倾泄而下。
却发现身前的谢无咎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腿间。
她低头一看,顿时羞愤欲死。
谢无咎把他二十多年的存货都灌到她肚子里了,小腹鼓鼓胀胀的。他这一拔出,浊白的阳精混着血丝,从红肿的穴口滚滚而出……
情急之下,越问秋扯来一旁的薄被,盖住身子。
“滚出去!”
谢无咎动了动嘴角:“我……”
“让你滚没听到吗?”她的眉宇间,是毫不遮掩的厌恶。
看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遍布红痕,一副惨遭蹂躏的样子,谢无咎没再说什幺,低身捡了自己的衣服草草披上,出了房间。
门一关上,越问秋闭上眼,眼泪就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