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宸粗鲁的将冉再再塞进车里,对着司机说:“回卧龙山的凌翔苑”。
“你怎幺了,宸哥哥!”看着穆宸有些严肃的表情,冉再再还有些懵,就是梦境的人出现罢了,现实也没发生什幺啊,反应这幺大的吗?!而且他说的地址也不是她的家啊,还去卧龙山那幺远!
按下按钮,将与驾驶位之间的隔板放下。他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而来的怒气,看着她的脸,面庞绷紧。
一把拉过她,随后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单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着他,那重重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她的下颌。
“我很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更不喜欢别人对我阴奉阳违。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以后不要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懂吗?!”
她皱眉,下巴被他捏的很痛,可不得不出声解释:“你明知道刚才只是巧合,他只是帮我,再说他不是别人啊,他是和咱们一起长大的谢恒!”
“对,他是谢恒,然后呢,被他抱着舒服吗?!” 他像一头暴龙一般地喷洒着怒火,那浓浓的酒气,侵入她的呼吸,让她有点心慌,开始微微地挣扎。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这是吃醋了吗?!”她忍不住问。
“胡说!”他羞恼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下她娇嫩的红唇。那一刻,看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更何况还是可能在未来拥有她的男人,他愤怒地真想撕了她。
“你是不是喜欢他,嗯?”要不然为什幺会有他们一起的画面。他轻哼着,重重地啮咬着她的红唇,鼻翼呼出的热气连带着酒气,让她有点发晕。
“没……没有……”她微弱地反驳,躲着他的啃咬,脸颊因为酒气和恼意微微发红,让那张极为清秀的脸带出了一丝妩媚。白的是脸,黑的是眸,青烟色的是眉,红的是唇,就着晕黄色的灯光,越发可人……
他略一恍神,转瞬,眸色又冷酷起来, “肯定是狡辩!”
她不喜欢谢恒,谢恒那个眼神却不像无意,想到这,他伸手,轻易地撕裂了她的裙子。
冉再再无奈,这个男人估计骨子里有嗜血好战的因子,极其喜欢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来卸下她身上的衣物。
“这个先别撕,一会儿我们还得下车呢”她想到这是回家的路上,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拉扯已经被撕裂掉的裙子,借以遮盖住自己的娇躯。
“还有空管衣服,真是不知所谓!”他被气笑,手指再一用力,毫不费力的将那裙子从她的身上剥了下来。不出半分钟,她已经被扒的干干净净,头发散乱的披在光裸的肌肤上,还将那胸前的蓓蕾遮掩的欲拒还休的样子,衬得这个小女人更加的诱惑妩媚。
他迅速地抽出自己的皮带,也不知道是怎幺弄的,三两下之间,就轻易地用皮带捆绑住了她的双手,并且被他高举过头顶。
“宸哥哥?”转瞬间就被控制捆绑,让她想要求饶,可是对上他那暴怒的神情,却什幺都不敢说。
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她的皮肤跟着热烫。她受不了自己这样赤身裸体地躺着被他大刺刺地观察着的形态,于是,她低低地哭嚷了起来:“别这样!……宸哥哥,你到底怎幺了……”
他仿若未闻,似乎有某种未知的东西让他的心变得冷硬起来,随她在那呜咽着,男人脱下西裤,掏出已经肿胀的欲望,大力地翻过她的身躯,擡起她的腰臀,从后面深深地占有了她。
“唔——” 她低低地闷哼,呜咽声噎在喉咙里,把脸埋在胳膊里。
男性炽热的躯体,瞬间盖住了那柔嫩的娇躯。他低下头,一边贴着她小巧的耳朵低哼:“你现在属于我,别再让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一边开始粗鲁的进出。
她瞬间绷紧了身躯,惹来他闷闷地低哼,呼吸越发粗重。半压着她,看她挣扎,到底怕勒坏了她,他伸手,去解开捆绑着她双手的皮带。
她的双手得以自由,却无法反抗,只能无助的紧握座椅,继续承受他狂野的侵犯。
“嗯嗯……啊……轻点……”他的动作很凶,每一下,都仿佛在宣泄着什幺一般。她越发颤抖地厉害,满面红潮,全身更是粉嫩的仿若刚才水里捞出来一般。
豆大的汗从他头上流了下来,尽滴落到她的身上,仿若雨滴润泽着娇美的花朵……
冉再再觉得今晚的他,别样的凶猛,透着一股狠劲,每一下,都似乎要撕裂她一般,于是忍不住低低地求饶:“求你轻一点嗯……宸,唔唔轻一点……”
破碎的哀求,只能让欲火焚身的男人更加的兽性大发,发了狠地要她,抵死缠绵地仿若明日便是世界末日……
“宸…………呜呜……” 粗暴的刺激中,她终于受不住的低低地哭了起来,哭泣声断断续续,身子仿若散架了一般,可他却依旧奋战不休,而且精神奕奕。
“不……呜呜,不要了……”
他动作微微一顿,伸手拉起了她。迫使她坐了起来,倒在了他的怀里。她细若无骨的身躯仿佛水做的一般,触手是娇嫩的一片,让人一经手,就舍不得挪开。
单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这一张让人舍不得伤害的小脸,眼睛里流动着一抹显露疯狂的猩红。另一手则贴着她的后腰,大力按下,将那水蛇一般的细腰狠狠地撞上自己的小腹!
在男人的性感闷哼中,重复着占有和被占有的亘古旋律!
她全身虚软,无半分力气,一直都是被他带着走。可怜兮兮的小脸,在潮红之中,一次次地落下情动的泪珠……
“……再再……别找他!” 类似妥协的话在他的心底打了好几转,还是小声的溜了出来。怀抱里,黑发缭乱,仿佛水藻一般的游动。一抹白皙的脖子在黑发间露了出来,闪烁着魔魅的诱惑,穆宸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咬上了她的细颈。
“什幺?”,她低低地呜咽了一声,像是没有听清。他的眸色越显狂乱,忍不住嘴下用力,在她的脖子上落下深深的的咬痕—— 冉再再,你只准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