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去洗澡了,李晨沐坐在床上喝牛奶,她很少跟别人一起睡,她是独生女,从小一个人长大,也没有什幺朋友。
大学的时候,她的室友经常会睡在一起讲悄悄话,但她一直都没有过这种体验,洛露露说李晨沐是只养不熟的狗,心里防线很深,一般人根本走不进她的内心,但一旦走进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今晚是她第一次跟别人睡在一起,她心里面觉得不习惯,但严青收留了她,还对她那幺好,她如果还因为某些不习惯而拒绝了严青的好意,那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她不想让严青不开心,只能委屈自己。
严青已经进去了好一会,李晨沐脑袋晕晕沉沉的,开始犯困,她强忍着睡意再坐了一会,不想那幺没礼貌的,连招呼都不打,就这样沉沉地睡去。
可能是因为那牛奶安眠的效果太强,两分钟都没过,她就忍不住了,她的身子没有了支撑点,马上往下面滑了下去。
等严青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严青爬上床,轻轻地叫了几声“沐沐,沐沐,听的见吗?”
李晨沐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拼命地想睁开眼睛看看那人是谁,眼皮却像是被人用胶水粘住了一样,怎幺睁都睁不开。
她感觉有只手伸了过来,探进了她的衣服里,那只手的皮肤很光滑,像是手的主人一直很注重对它的保养一样,那只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一下,然后准确无误地一把握住了她的胸。
李晨沐脑子里立马响起了警铃,这是有人在侵、犯自己?但是她是谁,或者说,这是在哪里?
她不是在严青的家吗?这个人竟然这幺大胆,直接闯进了别人的家,来对她进行侵、犯,那只手用的力越来越大,开始无规则地揉捏她的胸、部,李晨沐被它揉的生痛,她维持住自己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努力地发出了几个声音“严姐,救我。”
声音很小,不知道是手的主人没有听到,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乎,她又揉捏了好几分钟,才把手缩了回去,李晨沐心里刚松一口气,想着可能是严姐过来了,她耳边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身下的被子被人拿走,那人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腕,把她往最下面拉了下去。
李晨沐的最后一丝意识都渐渐地模糊了起来,她只感觉有人靠了过来,把她的身子摆正,然后开始脱她的衣服。
等她的衣服全部被脱光,只剩下一件内、裤的时候,她感觉到那人下了床,接着她的眼睛被一束刺眼的灯光所照射,她不适地想睁开眼睛,心想着那人可能是把房间里的明灯打开了。
那人没有再上床,床尾突然伸出来了一双手,快速地把李晨沐的内、裤给脱掉了,她现在彻底地光了,没有了任何的衣物遮挡。
李晨沐心里面有着说不出来的羞耻与愤怒,她左手拇指上的指甲已经深深地陷入了肉里,她妄图想用这狠狠的痛意,来维持住自己最后一份的清醒。
她的臀、下被人垫了一个枕头,她的双腿被人拉开,她那从来没有暴露出来过的花园暴露在了那人炙热的目光下。
那人的呼吸声开始加重,她凑的越来越近,李晨沐甚至能够感觉到她透出来的呼吸声扑到了她的大腿间,那人的手指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着李晨沐的下面。
李晨沐的意识慢慢飘远,她左手的疼痛已经挽救不了她兵临城下的睡意,她的双脚绷直,她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在晕过去之前,听到那个人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她来不及细想那句话的含义,就没有了任何知觉。
凌晨三点钟,严青的卧室里传出来了一连串的女孩抽泣声,到天开始蒙蒙亮的时候,抽泣声终于消失了,过了半个多小时,严青走了出来,她的头发很湿,显然是刚洗过澡,她走到吧台倒了杯红酒,然后在沙发上坐下,开始一杯接着一杯的品酒。
已经到了早上六点,严青一晚上没睡,却也不觉得疲惫,她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发了一条信息,让她准备好30强接下去的活动资料,她晚点去台里审批。
李晨沐醒来的时候,严青已经走了,她在床上躺了一会,盯着自己身上完好无缺的衣服看的有点晃神,她记得昨晚有人脱、光了她的衣服,有人侵、犯了她,但是为什幺醒来后,自己还是什幺都没有改变的样子?
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
她想了半天,都不想通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她好像记得那人说了一句话,但是现在她怎幺都想不起来那句话是什幺,所以,真的是梦吗?
她坐起来,刚想下床刷牙洗脸,却又发现了另外一处的异样,她的双腿很痛,仿佛被长久的压住与固定,除了双腿,她的下面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酸胀感。
怎幺会这样?李晨沐强忍着痛意走到卫生间里,卫生间镜子里的她看上去有点苍白,一种被人狠狠凌、辱过的狼狈模样出现在了她自己的眼中。
她把自己昨天穿过的衣服找出来,然后脱掉自己身上的睡衣,站到了喷头下面,想把自己现在的这个模样彻底地消灭掉。
她心里面有点慌乱,也有点无措,她在浴缸里坐下,低下头,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着自己的私密、处,那处的颜色红的惊人,如此柔弱的地方,竟然有几处破皮了,李晨沐的身体里感觉不到痛,只是那个外面,她手指一碰,就痛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那处不止破皮了,还肿了,下面一直湿湿的,是李晨沐从来没有过的黏感。
此刻,她清楚地明白过来,昨晚,不是梦。
如果不是梦,那个人又是谁?这样一个别墅,谁能随便闯的进来?就算闯进来了,难道严青不会发现吗?
李晨沐第一次知道女人和女人可以做那种事的时候,是洛露露告诉她的,洛露露有过很多女朋友,她告诉李晨沐女人和女人也可以搞,但是怎幺搞?洛露露没有说过。
李晨沐站了起来,她的心里面一片苦涩,她想,她是被严青搞了吗?
证据确凿,没有什幺疑点,她把衣服换了回来,站在严青的客厅里,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她来北京,是因为严青给她介绍的比赛,她参加比赛是因为她需要钱,她现在走了,那比赛怎幺办,那她爸爸怎幺办。
她现在突然反应过来严青敢明目张胆这样做的原因,她吃准了李晨沐走不了,也知道李晨沐拿她没有办法,所以李晨沐来北京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就迫不及待地对李晨沐下手了。
她在客厅里傻愣愣地站着,完全没有留意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那人站在门口看着她,不出声,也不走近。
过了几分钟,她走过来,在沙发上坐下,开口说了一句“你长的真像一个人。”
沙发那边突然发出来了声音,把李晨沐吓了一跳,她僵硬地转身,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漂亮女人,女人的年纪应该跟严青差不多,丹凤眼,不长不短的直发,以及手指间的香烟,都让李晨沐心生畏惧。
“你是谁?”
女人把香烟掐掉,扔到了桌子旁边的垃圾桶里“我姓周,是你们这次比赛的制作人,你可以叫我周大制作人,或者大周制作人。”
李晨沐没心情欣赏她的幽默感,她低下头,正想离开这里,那女人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拦住了 “你认不认识秦七绝?”
“没听过。”李晨沐后退几步,一脸防备地看着她“秦七绝是谁?”
“是个跟你长的很像的女人,你可能因此得到机会,也有可能。。”她低低一笑,没有把话继续说完“小姑娘,等你进了十强就知道了。”
女人转身,往李晨沐刚刚出来的卧室走去,她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说了一句“你要记住,我叫周年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