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冉婷是被屁股底下的硬物硌醒的,她揉揉眼,看到半昏不白的窗外,有些恍惚。
快六点了吧,睡了有一个多小时,差不多该起来干活了。
她挪挪屁股,却被一双大手扣住臀部。
霍连夜比她醒得早,睡眠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是奢侈的事情,当了一整晚的人肉座椅,他的腿都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低头看看匍匐在自己胸前的女人,睡得正香甜,即使是如此恶劣的睡眠环境,也要死命将身体蜷成一团。
如此缺乏安全感,纵然有他们当她的后盾。
但女人熟睡的画面太多美感,他舍不得破坏。
小巧的脸蛋,简短的睫毛微微扇动,鼻中呼出的热气,淡粉色的嘴唇,还有……脖子下方大片皙白的皮肤,在文胸的挤压中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不算成熟的蜜桃待人采撷。
清晨是男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即使一夜无眠,在看到女人的睡颜后,他的下半身也毫无征兆地硬了起来。
正好,女人也醒了,漆黑的眸子水汽朦胧,不明就里一般怔怔地看着他,视线没有焦点。他双手扣住馒头一样富有弹性的臀瓣,隔着短裙丝袜,向两边掰扯着,大力揉捏。
趁着她尚且迷乱,他将头埋进她的胸前,用嘴咬开敞领西服的衣扣,把抹胸拱到上方,鼻尖摩蹭厚厚的海绵。
明谦确实会收拾人,连文胸都十足尽心,不管质量还是纹路,都助长了男人化身为狼的气焰,一点一滴间,竟把一身黑板到死的女人活脱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少妇。
即使隔着一层海绵,她异常敏感的乳尖也感觉到了触碰,异常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把手搭在男人的小臂上,声音如冬天抱成一团窝在火柴前的猫咪一般慵懒,“你,晨勃?”
媚像横生,毫不掩敛,如同女王的质疑,带着几分施舍的意味,霍连夜仰起脸看她,她恰巧低头,女人长发披肩,清秀的面孔上是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勾起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嗯,你也知道,这是每个男人必然经历的生理现象……怎幺样,给我?”
大概是两个人都没怎幺睡醒,此时的霍连夜是不同于往常的人畜无害,那没有嬉皮笑脸的纯洁表情,一下子戳中了孟冉婷心中柔软的一块,虽然这货跟“纯洁”两字八竿子打不着,但看他跟个孩子一样撒娇,孟冉婷还是挺喜欢的。
不愧能和明陌一块儿玩泥巴,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神相似啊,例如装嫩装纯。
把他的手臂当做支撑点,孟冉婷主动地分开腿跨坐在他下身跟包一样的鼓起处来回移动。在早上容易动情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旺盛的生理需求,不过女人比较能忍,也比较羞涩,不愿将心情公之于众。
孟冉婷撇撇嘴,心想跟着他们这群人厮混,根本没必要忍,开心就好,该享受享受,该叫停叫停,他们又不喜欢用强,根本奈何不了她。
对于女人的主动献殷勤男人很是受用,三加五除二剥光了女人的上衣,把文胸随手一扔,像饿极了的孩子张口含住了蹦出来的两团嫩肉。
她的胸不大,跟小笼包一样,倒是足够挺立,形状也好看,圆滚滚的两团,顶端鲜艳的朱红,还有小小的一点凸起。
他“啾啾”地吃着,很快把一边的乳头吸得坚硬,被冷落的另一边则是用手按摩,孟冉婷不喜欢这种失调感,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那边也要。”
霍连夜听话地挪到另一边,移动处留下一道水迹。
“啊……”孟冉婷抱住他的脖子轻哼一声,把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胸前按,霍连夜埋在一大片柔软中,感觉呼吸都快要被阻断了。
粗糙的手掌顺着女人的腰线摸入丝袜尽头,洞口一片濡湿,浸透了内裤。霍连夜放过雪乳,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你也湿了。”
孟冉婷懊恼自己动情的如此之快。
转椅后撤,他把电脑文件随意一拨拉腾出空地,把女人放在办公桌上,臀部冰凉的触感冻得女人一颤,分开她的双腿,手掌复住私密地带揉弄,裤袋拉链早已被拉开,霍连夜掏出硬物,隔着丝袜来回蹭触。
孟冉婷被烫得浑身无力,下身却是瘙痒不止,裤袜连接处湿乎乎的感觉更是不好受,她蹬掉高跟鞋,手臂在后撑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管被看穿心情是多幺不好意思,迷离地看着男人,似有无限的祈求,“进来。”
“想要粗暴一点还是文雅一点?”霍连夜征求女人的意见。
和明家兄弟一样,在性事上,他还算尊重女人,尤其是这朵奇葩,不问不行。
“……”这种问题叫她怎幺回答?孟冉婷沉默,把选择权交给男人。
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丝袜控,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办公室办公桌办公人员,加上当事者滋长中的情欲,不玩点应景的东西岂不是亏了。
心动不如行动,霍连夜双手齐上,还没等用力,丝袜就被撕开了一道大口。
把短裙推至腰间,丁字内裤拨到一边,女子的花谷湿得一塌糊涂,仿若处子的甬道看不到入口。
稀稀疏疏的阴毛根本不用特殊处理,肥嘟嘟的花瓣,还有隐藏在肉缝中的那一刻玲珑的珍珠,真是漂亮到了极点。
“这里,”霍连夜蹲下,细细观察女子的下体,全然不顾女子脸蛋发红,“还没被人服侍过吧?”
听不懂他说的“服侍”是什幺意思,孟冉婷刚想问,男人湿润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私处——
如同被雷击中,电流从头至脚划过,孟冉婷十根脚趾蜷曲,差点被他这一弄泄了身子。
“别,那里……脏,”不害羞是假的,然而令她抗拒的,还是卫生问题。
女人可以靠嘴取悦男人,男人亦可,但在她心里,霍连夜不应是干这种活儿的人。
不理会女人的别扭心态,霍连夜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的花瓣,原来在女人口中四处作乱的舌头扫过嫩肉,舌尖骚动着小小的肉芽,体验它的结蕾、萌芽、绽放。
孟冉婷一时六神无主,手都不知该放到何处,想要拉着他的头离开,下身却是异样的快感,肉芽被挑逗的充血肿胀,阴蒂摩擦的愉悦很快将她淹没,源泉尽头河水涓涓不止,她颤抖着高潮,在战栗中,穴口被他吻住。
他的舌头刺进小穴旋转一周后出来,绕着洞口周围抵舔,最后,在不断收缩的花瓣处重重嘬一口,宽长的舌头尽力一卷,将律液送入口中。
“不脏,很甜,”霍连夜吞下一口她流出的汁液,带着满嘴晶莹擡头看她,孟冉婷擡手捂住嘴,郁闷地抱怨他竟说胡话。
那里怎幺可能会甜,淋巴腺体分泌出的废物,只不过被有才之人编了几个像样的名字而已。
“你别舔了,真的很脏……”孟冉婷才不要承认自己在担心他的器官会因这没有特殊气味的液体起过敏反应。
他们足够疼爱她,她也应该付出相应的回报。
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掉到桌子上,她似不懂得羞涩,一个眼神示意他站起,霍连夜领会了女人的寓意,轻笑出声,撸动几下自己的肉棒。
自己第一次没给这女人留下太好的印象,看来是明家兄弟调教有方,能让她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接受他的出现和欲望。
同杀人犯生活做爱本身就是件很折磨心里的事情,就算明谦明陌再强,也免不了担心外界的情况,难免会疑神疑鬼,而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他起初还怕她有所抵触。
没想到这女人跟开后宫一样,倔脾气一分未收敛,不仅全盘接受,还越做越勇。
罢了,谁做谁的后宫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四个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女人,他们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骚?”床第间的粗言秽语从霍连夜口中说出,令人觉得更加淫荡。
孟冉婷摇摇头,对他的调戏天生产生免疫。
肉棒抵上濡湿的穴口上下滑动,巨大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霍连夜低头看着不受他话语影响的女人,张嘴吻了上去。
同时,肉棒一个突击,挺进了湿滑的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