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出岳麓剑派的大门时,真的有种恍如隔世、再世重生的感觉──被吕晋岳关在练功房之中练了一整个月的剑法,却连我最想见到的慧卿都见不到一面,我有严重欲求不满的感觉。
幸好的是,我山脚下的小屋之中有六个美婢在等我,虽然三侍三司她们的美貌还及不上慧卿,但是她们可也是出众的美女了:更重要的是,她们可是我能吃得到的口边美食,而不像慧卿就要花上许多功夫,即使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打败吕晋岳、挑了岳麓剑派、把慧卿抢回家去,也是有相当难度的,我得能够打败吕晋岳才行。
于是,我在离开了岳麓剑派的大门有一段距离、确定了不会有人看到我之后,立即全力施展‘凌云飞渡’轻功,以最快的速度直奔我在山下的小屋而去。
回到山脚下的小屋,远远的我就看到有个人坐在庭院中大树上的枝桠之间:原本我还在想是不是有正道中人派来的探子在侦查我的藏身之处,但是奔到近处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侍琴这个小妮子正坐在树上、一对三寸金莲垂着晃啊踢的,似乎有些焦急地在看着岳麓山上。
奇怪,侍琴没事爬到树上坐着干什么?
一提气,施展‘凌云飞渡’轻功,我从围墙外拔身直起,跃上了庭院中的大树,正好落脚在侍琴旁边。
由于我的身法太快,侍琴并没有看到我从山上下来,也没注意到我跃上大树,直到我在侍琴旁边的树干上坐下的时候,突然惊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侍琴吓得惊叫了起来。
“啊!你是谁……”
不过,当侍琴看清楚出现在她身旁的人原来是我的时候,原本骇异的表情立刻变成了惊喜的神色。
“教主!原来是教……呜!”
“跟你们说过几百次,在外面的时候不要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
我急忙摀住侍琴的樱桃小口,阻止她继续发出声音。
“怎么你和春夏秋冬她们都不听的?”
“是,婢子知错了。”
侍琴捉住我摀住她小嘴的手拿开,美丽脸庞上的一对水汪汪凤眼兴奋地看着我。
“不过,公子终于回来了,婢子好高兴呢?”
是啊,我也很高兴,好不容易终于脱离吕晋岳那见不到女人的练剑地狱了,今天晚上我非得在侍琴她们身上好好补回来才行。
“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我问侍琴。“童心大发,爬树玩?”
“才不是!”
侍琴急忙摇头。
“还不是因为公子一个月没回来,婢子们担心,所以每天都轮班爬上树来……”
“爬上树来望夫早归吗?”
我开了侍琴一个玩笑,侍琴红了脸低下头去。
“哪有望夫……婢子们才没那个福份呢!”
“好啦,不管是不是望夫,现在我回来了,你们也算是望到我了,嗯?”
我笑着摸了摸侍琴光滑的脸蛋。“我们下去吧。”
侍琴点头,我立即搂着侍琴的纤腰,施展轻功从树上跃落,轻飘飘地落地,正好碰上其他因为听到侍琴刚才的惊呼声、跑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五婢。
“教主!原来是教主回来了!”
五婢兴奋地喊着,纷纷围绕在我周围。
“嗨,我刚刚才在说侍琴,在外面的时候不能叫我教主,要叫我公子,不然被其他人听见了的话,我的身分可能会暴露的。”
虽然我想摀住其他五婢的口,但是我只有两只手,她们可有五张嘴巴,怎么摀也摀不完的。
“你们怎么老是忘记?”
“是,对不起。”
五婢这才发现兴奋之下失言了,全都情不自禁地摀着嘴巴,每个人都是眼珠滴溜溜地看着我。
“算啦,反正这附近也没有其他人,下次小心些就是了。”
我耸耸肩,这些女孩子们总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讨饶,到底有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饿了,晚餐吃什么?”
“教主想吃什么?婢子们这就去准备!”
六个人异口同声地问着。
我想吃什么?这真是个好问题。
“我想先吃你们,可不可以?”
我搂着侍琴的纤腰往屋内走。
“先吃我们……”
六婢的粉脸同时涨得通红,特别是被我搂着的侍琴,我要‘吃’她们的话,多半就是由口边的美肉先吃起,那个自然就是被我搂着的侍琴了。
“在山上被人逼着闭关练了一个月的剑,连个女人都没看见,我都快飢渴而死了!”
一进了屋、没有了被其他路过的人看见的疑虑之后,我立刻捉住侍琴的纤腰,在侍琴半推半就的惊呼声中,将侍琴推得趴在桌上,然后掀起侍琴的裙子、脱下侍琴的裤子和亵裤,露出侍琴圆润洁白的一对大屁股。
“啊!教主!”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开动’,侍琴惊叫着。
“婢子还没准备好……啊~~~!”
虽然侍琴说她还没有准备好,但是已经一个月没见女人的我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她这份就口美食?
当然是先将我飢渴已久的二弟插入侍琴的小穴之中再说,反正可以让侍琴在被插入之后慢慢准备好就行。
但是,当我的肉杵硬梆梆地顶入侍琴的花径之中时,侍琴的花径早已湿答答地滑溜无比,肉杵在花蜜的润滑之下,毫无困难地直抵侍琴花芯,让侍琴叫了出来。
“还没准备好?湿成这样还敢说没准备好?”
我在侍琴的花径之中抽动着肉杵,让肉杵挤压着侍琴花径之中源源不绝涌出的花蜜发出‘滋滋’水声。
“这是什么声音?嗯?”
“那是因为……啊~~~!”
侍琴红着脸正想辩解,但是我的肉杵却在这时深深地顶入了侍琴体内,让侍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媚人的愉悦呻吟。
“教主……好深……顶死婢子了……”
“呵呵,那是因为什么?”
我加大力道和速度在侍琴体内抽动着我变大的如意金箍棒,侍琴年轻而富有朝气的身体也热情地回应着我的抽送,小穴之中的肉褶层层迭迭地缠绕在我的金箍棒上按摩着,山西大同府的女人所特有的‘重门迭户’特徵让我的肉杵感受到加倍的快感。
突然之间侍琴的小穴之中开始产生吸力,在我的肉杵上带起了一阵阵酥酥麻麻的快感,催促着我的二弟赶快喷精,我知道侍琴开始运行起‘阴阳诀’了,所以才会在我的肉杵上造成强烈的快感:不过我并没有运起‘阴阳诀’来和侍琴对抗,而是任由酥麻的快感在肉杵上迅速累积到超过临界点,然后大量浓稠的热精爆发出来,随着肉杵有节奏地搏动、一波又一波滚烫地浇灌在侍琴的花芯之中。
一个月没见女人,我需要先射一发,纾解一下我的欲求不满才行:果然在侍琴体内打出一发之后,就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但是侍琴可不这么想,被芊莘给教育过‘练阴阳诀的时候泄精是大忌’的侍琴感觉到我的阳精一股又一股地射在她体内,吓得侍琴叫了起来。
“教主,你怎么泄精了?怎么没有运行‘阴阳诀’?难道……”
侍琴回过头来,很担心地看着我。
“因为我在山上一个月没见女人啊!所以先在你身上发泄一下,别担心。”
我笑着轻轻拍了拍侍琴的面颊。
“可是……”
即使有我亲口解释,侍琴还是不太相信,很担心地望着我。
“不相信是嘛?那我证明给你看!”
我说着,开始运行起‘阴阳诀’,感觉到小穴之中开始酥麻起来的侍琴急忙跟着也运行起阴阳诀来抵抗,但是我一直提昇着运行阴阳诀的强度,很快地侍琴就跟不上我运功的强度了。
“啊!教主!啊~~~!”
排山倒海一般的高潮快感淹没了侍琴的理智,侍琴拼命地摆动着她的大屁股以便享受到更令人迷醉的高潮,花径之中的洪水氾滥成灾,夹杂着我先前射在侍琴体内的阳精一起从我和侍琴下体结合之处奔腾流泄了出来。
摆平了侍琴,回头一看,其他五婢正以羡慕又嫉妒的眼神看着我和被我操得有如一滩软泥一般趴在桌上喘气的侍琴。
“呵呵,接下来是谁呢?有没有自愿者?”
我的眼光从五婢身上扫过去,五婢的脸马上涨得通红:但是没有人接口自愿当下一个陪我练功的人。
“不然这样吧,照司衾以前提议的办法:大家钻进被窝里去,谁先被我抓到的谁就先陪我练功?”
一听我这么说,五婢欢呼了一声,纷纷朝着卧室奔去,一边跑还一边忙着宽衣解带:然后五婢抖开大被子,一个接着一个钻了进去。
眼看着四婢已经钻入了被窝之中,只剩下司裘正要钻被窝,我施展轻功靠上前去,双手捉住正钻被窝钻到一半的司裘的纤腰,肉杵随即分开了司裘下身的两片花瓣,顶入了也早已湿润不堪的花径之中。
“啊!教主!”
司裘的惊呼声从棉被之中透了出来。“婢子还没……啊!”
“还没准备好是吗?谁叫你动作那么慢的!”
我大笑着,开始前后摆动着下身,让肉杵在司裘的花径之中杵进杵出,杵得司裘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吟着。
为了公平起见,我在六婢的体内都射了一发……其实也说不上公平,连射六次,一开始射在侍琴和司裘体内的阳精又浓又多,但是最后射在侍书体内的阳精就稀薄了不少:反正六婢也分不出来,只要感觉到被我射在体内,就觉得我没有偏心了。
至于我把阳精射在六婢体内会不会让她们怀孕?
基本上这点我是不关心的,反正我接着在她们身上练‘阴阳诀’的时候,都是把她们搞到小穴之中洪水氾滥,先前射在里面的阳精都随着山洪爆发一般的蜜汁被冲了出来,一滴不留。
而且我在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身上也射过好几次阳精,她们五个到现在也都没怀孕,所以我想怀孕的机率是不高的:就算真的怀孕了也没关系,反正现在我又不缺钱,不怕养不起孩子,有人怀孕了就让她们生下来,多生几个孩子我也无所谓。
由于床铺陪我练功练到被六婢的淫水混合着我的阳精给搞得湿答答的,六婢是个个都精疲力尽、所以也不管床铺湿的乾的、横七竖八地睡了满床:但是在这种‘水床’上我可睡不着,所以我决定把吕晋岳给我的‘昊天正气诀’拿出来研究一下。
将来我很有可能要和吕晋岳正面对敌,现在能多了解一分吕晋岳的功夫、将来就多一分胜算。
而且,吕晋岳曾经说过,练‘昊天正气诀’的人不能近女色,我也很好奇这种功夫到底是为什么不能近女色?
‘昊天正气诀’说难是不难,至少吕晋岳给我的基本入门口诀都相当浅显易懂,比起我念的那些四书五经要简单多了:但是说简单却也一点也不简单,因为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要不停地运气鼓劲、持之有恆地将真气催着循经脉运行,如果稍微分心或是松懈一下,已经催入经脉中的真气会迅速缩回丹田中去、而无法完成周天运行,这样虽然说不容易走火,但是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只有持之以恆地专注在练功上、不停地催着真气循着经脉运行完一个周天,‘昊天正气诀’的功力才会有所增长。
难怪吕晋岳会说这门功夫很无聊,和‘阴阳诀’那种与美女一起双修、充满了乐趣的内功不同,练‘昊天正气诀’的时候稍微被打扰分心一下,在经脉中运行的真气就会缩回丹田里去,让练功者徒劳无功,如果不找间静室来专心练功的话,这门功夫真的很难练出成就来。
不过,我反正没有真的打算去练吕不过,我反正没有真的打算去练吕晋岳给我的这门功夫,所以我也就好奇当好玩地试着练了一下,反正有没有成果我都无所谓的。
试练了一下‘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和‘太阴神功’并不起冲突,主要原因是‘太阴神功’是偏向道家养生的功法,和‘昊天正气诀’的硬气功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子,彼此完全无关,所以也没有冲突。
而且我还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昊天正气诀’的真气运行路线涵盖了全身上下,但是却独缺下阴部份的经脉运行,和‘太阴神功’强调全身修炼、甚至还有‘阴阳诀’专门修炼下阴部份大异其趣。
不知道是当初首创‘昊天正气诀’的那位前辈高人没有想到要修炼下体?
还是那位前辈高人羞于启齿、不敢将修炼下体的方法记载在书中?
反正‘昊天正气诀’练起来以后,护体真气可以弹开来袭的敌人拳脚兵器、让全身都几乎刀枪不入,只怕和少林寺的‘金刚不坏体’神功有得媲美,但是下体部份却因为没有修炼到,就变成了‘昊天正气诀’的罩门,而且是非常脆弱、一碰就会致命的罩门。
难怪吕晋岳会说修炼‘昊天正气诀’的人不能近女色,‘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下体,拿自己的下体去和别人玩那么激烈冲撞的性爱,岂不是形同自杀?
相反地,‘太阴神功’就没有忽视下体的锻炼,甚至还有‘阴阳诀’这门专修下体的功夫:练‘太阴神功’,全身最强健、最不怕敌人打击的部份就是下体了。
突然想到,吕晋岳之所以想派云烟到太阴神教来偷窃‘太阴神功’,就是因为吕晋岳自己练了这门会让人性无能的‘昊天正气诀’,所以吕晋岳才想到要偷‘太阴神功’、藉着修炼‘太阴神功’来弥补‘昊天正气诀’的罩门?
但是想想又不对,吕晋岳没有练过‘太阴神功’,不可能知道练了‘太阴神功’之后、一个人的下体就会变得坚强无比,而且武林中有些功夫是会互相排斥的,不能一起练,‘昊天正气诀’和‘太阴神功’也很有可能会像那些功夫一样互相起冲突──虽然现在我自己试着练过,已经证明了这两种功法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干扰──所以要弥补下体的罩门似乎也不构成吕晋岳锁定目标来偷太阴神功的充分理由,特别是还要牺牲一个女儿、派云烟混入教中,就为了偷一种不知道能不能练、有没有用的功法?
一时想不出合理的解释,而六婢又早都因为陪我练功而累得睡着了:左右都是无聊,我乾脆拿‘昊天正气诀’出来练,一来是能够更熟悉这门功法的优点和弱点,二来以后回岳麓山上也好向吕晋岳交差,不然吕晋岳看我没做家庭作业,搞不好一怒之下就禁止我和慧卿说话,那我就惨了。
在岳麓山上练剑,与世隔绝了一整个月,见不到女人的痛苦还是其次,我最担心的是正道中人利用这个时间去把我刚重建起来的太阴神教又给挑了:新生的太阴神教被挑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花时间再重建一次就是,但是要是芊莘和春夏秋冬四婢她们遭到不测的话,那我可是会心痛的。
虽然侍书她们已经告诉过我,黄花山总坛那边除了定期联络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通知过来,但是我还是有些担心:反正这次吕晋岳放我一个月的假,就回黄花山总坛看看也好。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了三侍三司六婢,向着黄花山总坛出发。
来到黄花山的山脚下,景色和我一个月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就除了在山脚下佃耕的农家有些翻新了建筑,有些一个月前还看得见的断垣残壁现在也都被拆除了,显得更有生机与活力。
往山上的途中,以前被正道中人拆毁的岗哨现在也都重建了起来,而且还有一些我没见过面的新教众在执行警戒的任务:当然那些岗哨里的新教众也发现了我们,在我亮出太阴令牌表明身分之后,立刻迅速地向山上传报上去。
看来总坛重建的进度不错,甚至还有新的面孔加入了太阴神教:不管这些是新加入的教众、或是之前在正道中人围剿的时候流散的旧教众,总而言之是让太阴神教的声势更加壮大了起来。
当我抵达山顶的时候,芊莘已经率领了大批教众在等着我的到来:一见到我出现,教众们立刻在芊莘的带领之下,动作整齐划一地单膝下跪行礼,‘参见教主’的呼声更是响彻天际。
“不必多礼了,大家都起来吧!”
我嘴巴上是这么说的啦,但是看到那么多教众在我面前下跪行礼,说真的很有高人一等的高高在上感觉。
不过,有一个人没有随着教众下跪迎接我,那个人就是一袭红色衣衫的‘欺霜玫瑰’洪宁。
洪宁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所以她不向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下跪行礼是很正常的:不过洪宁却站在芊莘的旁边,很明显她是跟着芊莘一起出来迎接我的。
照理说,洪宁只是来黄花山总坛‘作客’兼养病而已,她其实是不用出来迎接我这个太阴神教的教主:但是她却和芊莘一起出来了,看来这阵子洪宁和芊莘处得不错。
“萧公子,您好。”
当我来到芊莘和洪宁面前的时候,洪宁微笑着向我问好。
“洪姑娘,你也好:你现在身体情况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向洪宁问着。
“我已经好多了,多谢公子开给我的药。”
洪宁低头行礼答谢。
“当然也谢谢芊莘妹子和春兰秋菊她们照顾我,这阵子诸多麻烦她们了。”
“那么,洪姑娘的武功和记忆恢复了吗?”
我试探性地问着,毕竟洪宁要是回复记忆了,肯定会记得我在正气庄上当众强奸她的事情,见到我应该是会一剑朝我直刺过来,绝对不会这么温文有礼地向我问好。
“还没有……”
洪宁的脸色稍微暗了一下,但是随即又展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
“啊,萧公子请不必介意,反正过去的事情记一时不起来也没关系,多花点时间总是会记起来的:再说我现在日子过得很好,也没有必要急着恢复记忆嘛!”
“那也说得是,只不过为了姑娘的身体早日康复,可要委屈你继续定时服药了。”
我点头同意着洪宁的意见,反正当事人自己都觉得没关系了,我还是不要太鸡婆的好。
“对了,萧公子,我能拜託你一件事情吗?”
洪宁一对湛湛有神的水灵大眼望着我。
“当然可以,尽管说吧!只要是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帮。”
说实在的,并不是我这个人太过于大方,而是在正气庄上为了报复正道中人,却把‘无辜’的洪宁给卷了进来,我觉得我对洪宁有所亏欠:为了补偿洪宁,只要是洪宁她开口,我很难去拒绝的。
“并不是我信不过萧公子的医术,只是我也不知道我的功夫什么时候才能回复,不如……”
洪宁迟疑了一下,粉脸一红。
“……萧公子,我想学芊莘妹子练的功夫,可以吗?”
洪宁此言一出,我当场失去平衡,‘砰’的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倒在洪宁面前:芊莘和三侍三司急忙把我扶了起来。
“你……你想学芊莘……芊莘练的功夫?”
我结巴着,洪宁想学芊莘的功夫?
要知道芊莘是太阴圣女,芊莘练的功夫主要就是‘阴阳诀’这门男女双修的功夫以便协助我修炼‘阴阳诀’,帮助我提昇功力。
而洪宁竟然想学芊莘的功夫?
这不就是说……洪宁想学‘阴阳诀’?
“洪姑娘,你可知道……”
我正想说什么,但是看到旁边满满的都是教众,有些话实在是不好当着大庭广众说出来。
“我们里面谈谈,可以吗?”
我带头走进总坛内我的书房,洪宁低着头、像条跟屁虫一样默默地跟在我身后,芊莘和十婢又跟在后面。
基本上,我不担心洪宁是有人指使她来偷窃‘阴阳诀’这种事情,理由很多:第一个原因是因为洪宁的记忆尚未回复,她不可能记得失忆之前有人叫她来偷阴阳诀这种事情。
第二个理由,我决定要去大闹正气庄是一时之间心血来潮的决定,事先完全没有任何准备计画,正道中人──特别是那个之前鼓动白道来剿灭太阴神教的人,很可能就是吕晋岳──根本不可能事先知道我要去闹正气庄。
就算白道知道我要去大闹正气庄,他们也不可能会事先安排洪宁在那边等着被我收进教中当卧底:没有人知道我会对洪宁做出什么事情,万一我把洪宁来个先奸后杀,那正道中人的安排岂不是就落空了?
还不如像之前安排云烟入教当卧底一般的作法,比较安全保险。
而最重要的理由,是因为芊莘学的功夫云烟都已经学过了,真的要流出教外,也不会等到现在:就算洪宁是受人指使想来偷窃功夫,她想学的功夫云烟都已经学过了,洪宁再学一次,对于那个想偷窃武功的幕后指使者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
所以我几乎可以肯定,洪宁想学芊莘练的功夫,纯粹只是她个人想学而已:现在的问题是,洪宁到底知道不知道,‘阴阳诀’是怎么修炼的?
这种事情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问,所以我把洪宁带到书房里面来问。
“洪姑娘,请坐。”
让洪宁坐下,我也在我书桌后的太师椅子上坐定了之后,这才定了定神,很小心地开口询问:“洪姑娘,你想学芊莘练的武功,那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知道芊莘是本教太阴圣女,那你知道她练的功夫都是些什么功夫吗?”
“我知道,芊莘妹子有和我说过。”
洪宁神色如常地回答着,我开始怀疑洪宁从芊莘那边听到的消息到底是不是完整的?
但是一转头看到站在我身旁的芊莘神色尴尬,却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我就知道洪宁说的不是假话,芊莘是有告诉过洪宁这些事情。
不过,芊莘连这种事情都和洪宁讲,她们的交情未免也进展得太快了吧?
“洪姑娘,我不认为芊莘告诉你的是全部的事实。”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探询。
“你可知道,芊莘练的功夫是要……男女合修的双修法?”
就在这时,原本还神色如常的洪宁,脸蛋突然之间涨得通红,头也低了下去。
“我……知道。”
洪宁的声音虽低,但是却相当坚定。
“可是,我受了萧公子如此多的恩惠,实在是无以为报,就算是以身……以身相许,也……也……”
“洪姑娘,其实那些不是什么恩惠,你不必放在心上的。”
我叹了口气。
“如果你只是为了想……报恩,那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学芊莘练的功夫比较好。”
“那么,就算不是报恩好了,我还是想学芊莘妹子练的功夫。”
洪宁突然抬起头来,红潮未褪的粉脸上重新显现出坚毅的神色。
“也许能够帮助我早日回复旧时记忆呢?”
“回复旧时记忆不见得是好事啊?”
特别是那段洪宁在正气庄被我当众强奸的往事……
“萧公子,我可以学吗?”
洪宁不再和我辩论了,她只是直截了当地反问我这个问题。
“你想学的话,当然可以。”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本来要芊莘先把‘阴阳诀’的行功口诀教给洪宁,谁知道洪宁竟然说芊莘已经教过她了,她只需要‘实习’就好,当场让我又仆了个倒栽葱。
我不在总坛的时候,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吧,既然洪宁说芊莘已经教过她‘阴阳诀’的功法,那么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把洪宁带进房间,然后和她一起练‘阴阳诀’就好……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进了卧房,我竟然下不定决心脱掉衣服,即使要练功的洪宁和来帮忙的芊莘都已经脱得只剩一件肚兜了,我还呆呆站着,背对着她们两个人──正确来说,是背对洪宁,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妈的,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胆小?
当初在‘正气庄’上当众奸淫洪宁的胆色哪里去了?
那个时候我都敢当众强奸洪宁,怎么现在洪宁自愿和我练‘阴阳诀’,我反而不敢了?
“萧公子,我想学芊莘的功夫,会让你很为难吗?”
洪宁疑惑的声音从我背后传了过来。
“不、不会……”
我说到一半却哽住了。
“其实……是有那么一点啦……你知道,面对着你这样的大美女,我会害羞的……”
“害羞?”
身后传来洪宁和芊莘的咯咯娇笑声。
“怎么你面对芊莘就不害羞了?”
“那不同,当初是我救了芊莘的,而且芊莘又是我教的太阴圣女……”
“萧公子不是也救了我吗?还为我配药调养身体?”
洪宁温柔的语音传了过来,同时一双纤手从我背后伸过来,开始替我解衣带。
“如果因为我不是太阴神教的教众,而让萧公子觉得传授我功夫会很为难,那我入教好了。”
妈的!
男子汉大丈夫,死都不怕,何况现在只不过是陪美女上床!
君子言出必践,既然洪宁要我教她阴阳诀,那我就教她,最多也不过就是被她给杀了而已,还能糟到哪里去?
“洪姑娘,你不必入教:既然我答应教你功夫,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不等洪宁替我解开衣带,我抓住衣襟运力一扯,衣带立即崩断,我将衣服脱下向旁一甩,朝着床铺大步走去,在床边坐下。
“洪姑娘准备好了的话,随时可以开始。”
有点惊讶于我突然之间变得决绝,洪宁愣了一下,粉脸又是一红,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朝着我走来。
然后,洪宁深深吸了一口气,酥手扶着我的肩膀,跨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从来没有仔细看过洪宁那被人誉为‘武林四花’的绝美容貌:在正气庄上我是从洪宁的背后侵犯她的,后来每次和洪宁谈话的时候,我的视线总是不自觉地避开洪宁的视线,当然也没有仔细去看洪宁的相貌。
但是,现在仅穿着一件红绫缎子滚金边肚兜的洪宁正坐在我身上,阵阵带着女子体香的热气从她的瑶鼻和单薄但鲜红的樱唇之间呼出、近距离喷在我脸上:瓜子脸蛋上两道弯如新月的柳眉,一对大大的丹凤眼眨呀眨的,隐藏不住她也是相当紧张的心情,白里透红的肌肤就有如白雪配上红玫瑰,无怪乎她的外号叫做‘欺霜玫瑰’。
视线往下,白晰的脖颈上绕着肚兜的红色系带,遮掩着洪宁胸前饱满突起、几乎接触到我胸膛的双峰,随着洪宁的呼吸而起伏着。
“萧公子,我……”
洪宁细声吐出了这几个字,突然脸上一红,将头侧了开去。
“我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喔,好。”
既然我已经答应要教洪宁练‘阴阳诀’,我就决定好人要做到底、坏人也要做到绝:所以看到洪宁因为害羞而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决定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来。
一手扶着我硬直的肉杵对准洪宁的花瓣之间,一手扶在洪宁光溜溜、摸起来有些滑滑的又温暖的臀部上,一使力,推得洪宁的下身向着我的肉杵靠近,肉杵的尖端分开了洪宁下身仍旧紧合着的两片粉红花瓣,前端一小截嵌入了洪宁仍旧乾涩无比的花径之中。
“嗯……”
大概是下身乾乾的被异物入侵而造成了疼痛,洪宁皱了皱眉头痛哼了一声,我急忙停止动作。
“洪姑娘,你没事吧?”
“我……没事。”
洪宁红着脸咬了咬嘴唇,但是那神情是害羞多过痛苦。
“请公子……继续……”
虽然我觉得洪宁应该是不会很痛的,但是为了预防万一,我开始运行起‘阴阳诀’,让肉杵前端产生的热力在洪宁的下体内焚蒸出一潮又一潮的快感。
“啊……”
快感袭击之下,洪宁全身一震、娇哼了一声,但是随即羞红着脸咬住了嘴唇:而乾燥的花径也迅速湿润了起来,润滑了我肉杵继续向内深入的路径。
按着洪宁屁股的手又是一使劲、推得洪宁的下身再向我的身体靠近,洪宁那生着稀疏毛发的耻丘碰到了我的下腹,我粗长的肉杵已经尽根没入了洪宁体内,扎实地顶着洪宁的花芯。
“噢……”
花芯被顶,洪宁全身一软,靠在我胸膛上,双手急忙环住我的脖子,娇喘细细。
“洪姑娘,可以开始运转‘阴阳诀’功法练功了。”
“嗯……”
洪宁定了定神,放开了环住我脖子的双手,凤目半闪,双手在身前立了个法诀,摆好了女孩子练‘阴阳诀’的行功姿势,然后开始运功。
但是,大出我意料之外的是,洪宁运起‘阴阳诀’的时候,花径突然紧紧地向我的肉杵贴拢了过来,热力迅速上升,同时花芯产生了强劲的吸力,牢牢吸住了我肉杵的尖端:强烈的快感迅速无比地在我的肉杵上累积着,一下子我就感觉到有想要喷精的冲动。
“哇!”
虽然我急忙提昇‘阴阳诀’的运功强度,但是洪宁的运转‘阴阳诀’的强度和熟练度远超过我的估计,虽然还及不上云烟和芊莘,但是却远超过十婢,一点也不像‘不会武功的初学者’:一时估计错误之下,龟头上累积的酥麻快感冲破防线,沿着督脉冲上大脑,然后带着泄精的冲动沿着任脉冲回我的分身,巨炮随即开始有节奏地开火,一股又一股地将浓稠灼热的阳精击入洪宁体内。
我提昇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赶上了洪宁的‘阴阳诀’,总算阻止了肉杵继续泄精:不过看到洪宁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专心致志地运功,我也只能先将心中的疑惑藏起来,先配合洪宁练功再说。
练了好一会‘阴阳诀’,终于洪宁因为力竭而支持不住了,我们这才停止练功,并且分了开来。
“洪姑娘,其实你的记忆和武功早就回复了吧?”
我看着正在整理着秀发的洪宁。
“为什么你要假装武功和记忆都还没有恢复呢?”
“怎么?你怪我吗?”
洪宁瞥了我一眼,悠悠地低声说着。
“不,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为什么你会这么做:特别是……”
“特别是在经过了正气庄上的事件之后?”
洪宁把我没办法立即说出来的话给补上了。
“是的。”
我点点头,望着洪宁娇美的侧脸。
“其实,一开始我是很恨你的。”
洪宁低头望着地下,有如神游天外一般。
“那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你却这么闯了进来,打伤了我的夫婿,还夺走了我的……我的贞操,我很想一剑杀了你,你知道吗?”
“那你怎么没有动手呢?”
“要动手也得杀得了你才行啊!我的武功和你差那么多,动手也是无济于事的。”
洪宁轻叹一口气。
“而且,这几天想来想去,你虽然说毁去了我的贞操,但是在我落魄无依的时候,你却不嫌我肮髒污秽而收留了我:小愚虽然是我的爱人、我将来的夫婿,但是他却没有尽力保护我,甚至在发生了那……那件事之后,还……还责怪我不反抗你,就这么任你为所欲为,然后……”
洪宁说着说着,一滴接着一滴的眼泪开始慢慢滑过她的脸颊:直到洪宁终于情绪崩溃,趴伏在我肩上饮泣为止:我能做的只有轻拍着洪宁裸露的背脊安慰着她,其他什么话都说不了,毕竟如果当初我没有毁去洪宁的贞操,今天洪宁就不会落得这个样子。
不管韩小愚他们对洪宁多不好,整件事毕竟都是由我起头的。
洪宁哭了许久,好不容易终于是哭够了,这才抹去眼泪,重新坐直身体。
“对了,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去正气庄闹事的时候,要特意打扮成猪八戒的样子?”
洪宁突然问了我这个问题。
“这个……因为武林中好像没有哪个高手是使九齿钉耙的,我想当第一个:然后拿了钉耙,觉得不把自己打扮成猪八戒,形象不够突出,只怕别人不会记得我这个以九齿钉耙当武器的高手……”
“是这样的吗?”
洪宁满脸不相信的神情,歪着头研究着我的表情。
“该不会是你不以化装和面具把自己的良心遮掩起来的话,你会干不了坏事,是吗?”
“应该不……不是吧?”
我挣扎着,洪宁似乎是看透了我的内心。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乾脆就陪我练阴阳诀、还要推託?可是在正气庄上,你却敢当着众人的面强奸我?”
洪宁抿嘴一笑。
“再怎么说,想练阴阳诀是我请求你的,而且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只差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名份而已,可是你就害羞成那样:而在正气庄上,我可是要嫁为人妇的冰清玉洁姑娘家,你就有那个胆子当众强奸我?”
“这个……我不知道……”
我抓了抓头,洪宁说的好像也没错,当我没有化装的时候,似乎我还真的干不了坏事,而刚刚没有果断地陪洪宁练阴阳诀更是有损我这个‘淫邪魔教教主’的身分。
“算啦,不知道就别管了,真是不乾脆的傢伙。”
洪宁先在我耳中吹了一口气,又在我头顶凿了一下。
“我可以再拜託你一件事吗?”
“又有什么事情啦?”
我开始有点害怕洪宁拜託我办的事情了:不过,害怕归害怕,如果洪宁真的求我,我还是会答应洪宁的。
“我想回正气庄,和小愚道个别。”
洪宁神情落寞,低声说着。“你可以陪我去吗?”
“这个没问题,我陪你去吧!”
不过是去正气庄再闹一次事罢了,这没什么好怕的,我立刻就答应了洪宁的请求。
再次重回正气庄,这次只有我和洪宁两个人,芊莘和十婢都被我留在总坛了。
上次我虽然靠着‘太阴麻痺香’这种药物佔到了上风,但是‘太阴麻痺香’其实很好破解的,只要用湿布蒙住口鼻就可以免受‘太阴麻痺香’的危害,或是屏住呼吸也可以:正道中人上次吃了我‘太阴麻痺香’的亏,这次多半已经想到了破解的方法,‘太阴麻痺香’不见得能够再起作用。
为了危急的时候能够顺利全身而退,我只和洪宁一起前往正气庄,只带一个人撤退的话我倒是有自信能够办到的。
来到正气庄前,那些看门的家丁见到我那副在武林中已经大大有名的猪八戒打扮时,吓得急忙敲响了敌人入侵的锣声,‘铛铛铛铛’的锣声传遍了整个正气庄,一下子大批拿着武器的家丁就蜂拥到大门口来,摆出了预备迎敌的架式,然后韩中天和韩小愚父子以及其他十几名刚好在正气庄作客的其他武林人物接着走了出来。
看到跟在我身后、一袭单薄红衣的洪宁时,韩小愚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韩中天在腰间轻轻撞了一手肘。
“和女人打交道要特别小心,否则会身败名裂的。”
韩中天低声在韩小愚耳边说着。
“特别是像洪宁那种淫邪女人,和那种女人打交道更是要非常小心。”
韩小愚立即闭上了嘴巴。
“萧颢,你又来正气庄有什么事?”
不理会洪宁,韩中天迳自向我发话。
“洪宁说她有话想找韩小愚说,所以我就来了!”
韩中天想回避问题,我偏偏不让他趁心如意:于是我直接把此行的目的摆到台面上来。
皱着眉头,韩中天看着洪宁款步上前,满是感伤神色的一对凤眼直盯着韩小愚。
“小愚,我问你:你到底爱我不爱我?”
没想到洪宁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韩小愚皱起了眉头,因为这个问题他给肯定的答案也不行,和一个‘淫邪女子’有染可是会伤到他的侠名:给否定的答案也不是,那这样不就等于承认他之前对洪宁不是真心的?
“我……很后悔我曾经爱过你。”
不过,韩小愚给洪宁的回答倒是让我暗暗称妙,真是一流的推卸责任。
“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你,没想到你却不守妇道,竟然和魔教中人同流合污!”
“那天的事情又不是我愿意的!”
洪宁的声音拔高了起来。
“而且,你既然爱我,为什么不救我,反而坐视别人欺负我?”
“如果你不愿意,为什么不反抗?”
韩小愚没有回答洪宁的质问,而是反问了洪宁这个问题。
“要我怎么反抗!”
洪宁几乎是尖叫着。
“我只是一个弱质女流,而你要我冒着当场被杀的危险去反抗一个我打不过的大魔头?”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对于洪宁愤怒的质问,韩小愚只是淡淡地以这八个字回应。
“所以你宁可要我死,你也不愿意出手救我?我将我的终身託付给你,就是希望你能照顾我、保护我:我那个时候还寄望着你会出手救我的,而你要我自己去反抗那个大魔头?”
得到了韩小愚那八个字的回答,洪宁惨然一笑。
“看来我毕竟还是太天真了!”
韩小愚不发一语,不回应洪宁的话。
“好吧,小愚,既然你这么绝情,我们之间从此恩断义绝。”
洪宁缓缓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但是,我生平最恨别人欺骗我的感情,你既然欺骗了我,那么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拔剑吧!”
看到洪宁拔剑,韩氏父子对望了一眼:当然韩小愚是不怕洪宁的剑法,毕竟韩小愚是靠着武功成名的,而洪宁闻名武林靠的却是她的美貌,真的要打起来,十个洪宁也不知道打得赢韩小愚还是打不赢。
但是,如果考虑到我这个在一旁旁观的太阴神教教主有可能出手帮助洪宁的话,那么情况就是另一回事了。
之前我一掌同时震伤韩氏父子,他们事后检讨,大概也知道是被我给打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联手,再加上其他宾客的协助,要打赢我应该还是有可能的:不过韩氏父子害怕的就是我的‘鬼计多端’,要是又像上次一样中了我的计、再被我打了个措手不及,那么韩氏父子这次可能不只是要英名扫地,只怕连性命都保不住了。
因此,韩小愚决定不理会洪宁的挑战。
不过,洪宁可不打算因为韩小愚不应战而缩手:即使韩小愚不拔剑,洪宁依旧是尖叫一声,举起长剑快步冲前,冲到韩小愚面前,挥剑朝着韩小愚的小鸡鸡就刺了过去。
好毒辣的招式,看来洪宁真的是积怨已久了:幸好洪宁不是拿着剑对着我的小鸡鸡刺来。
对于洪宁的攻招,韩小愚根本连正眼都不瞧一眼,只凭听风辨器,手指在洪宁的剑身上一弹,‘铛’的一响,弹得洪宁的长剑直荡了开去。
洪宁退了两步,拿稳桩子,重新又挥剑攻向韩小愚:韩小愚依旧是看也不看洪宁的剑,两眼始终警戒地直瞪着我,就怕我趁着他和洪宁纠缠的时候,趁机出手偷袭。
洪宁攻了三四十剑,却总是被韩小愚轻描淡写地挡开,大概是心急了,洪宁突然猛力一剑直取韩小愚中宫,这剑韩小愚没有把握能够光靠指力弹开,所以韩小愚侧身闪过洪宁这一剑:而洪宁一剑错过目标,失去平衡,‘哎哟’一声娇呼,整个人就往前仆跌。
见到洪宁失手,韩小愚大喜,立即施展擒拿手朝着洪宁后颈抓落:韩小愚多半估计着只要能够抓住洪宁,大概就可以逼我退走,而他抓到洪宁以后,不用和洪宁结婚也可以把洪宁拉上床去玩,又可以享乐又不用负责任。
但是,既然我已经跟着洪宁一起来正气庄了,洪宁失手,我怎么可能会不救?
即使要救洪宁很有可能会让我自己陷入遭到韩氏父子的围攻之中,但是我还是得救洪宁,没办法,我欠她的。
“洪姑娘,小心!”
为了阻止韩小愚捉住洪宁,我施展‘无影迷踪步’欺进韩小愚身边,九齿钉耙立刻朝着韩小愚的头顶挥落:如果韩小愚打算继续擒拿洪宁、而不先应付我这一记钉耙攻击的话,韩小愚的脑袋绝对会被这记钉耙给耙下来。
果然,韩小愚撤回了他擒拿洪宁的招式,但是嘴角却露出得意的微笑,一柄长剑从他的衣袖之中弹出来到他右手中:兵器在手,韩小愚立刻挥剑抵挡我的钉耙攻击:而在同时,韩中天转到我身后,双掌劈空,两道内劲朝着我的背心要穴袭来。
啧,被我猜中了,韩氏父子还真的对我来了个前后夹攻,这样不管我面向哪个人应战,总是有一个人可以从我背后发动攻击:正面对打他们的功夫都还输我一截,但是当一个人从正面进攻、另一个人从背后偷袭的时候,倒楣的就是我了。
陷身在韩氏父子的前后夹攻之中,我立即来了一招勾腿反踢,右脚朝着韩中天击来的劈空掌内劲上踢去:而手上的钉耙仍旧朝着韩小愚的头上耙下去。
只要勾腿反踢能够抵销韩中天击来的劈空掌内劲,我就可以从韩氏父子的围攻之中脱身了:不过,我没什么把握这一招勾腿反踢能够起作用,韩中天只要催动内劲避开我的反踢,我那一踢踢了个空,他的劈空掌内劲却照样能够招呼在我背上。
但是,就在这时,刚刚‘失去平衡’的洪宁突然反手握剑、一剑向后刺出,直指韩小愚的后腰:而且,洪宁这一剑快如电闪,和刚才她施展的那些慢吞吞剑法一点也不像。
洪宁使出的那一剑吓了我一跳,因为那是我自创‘茅厕剑法’之中的一记‘反手刺蝇剑’,专门用来刺在背后嗡嗡乱飞的苍蝇:我把这套剑法教给芊莘她们,本来也只是好玩而已──当然上茅房的时候也很实用──但是我却没想到洪宁竟然向芊莘学了这套剑法,而且竟然在这种场合使了出来。
没有料到洪宁竟然突出奇招,正全神贯注在防备我进攻的韩小愚来不及招架,洪宁的那一剑就从韩小愚的后腰直透了进去!
韩小愚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相信的神情,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小愚!”
看到儿子中剑,韩中天狂吼一声,也不顾继续以劈空掌内劲攻击我,反而以劈空掌势为掩护,打算闯过我身边,前去救护自己的儿子。
但是我不知道韩中天会怎么对付一剑重伤了韩小愚的洪宁,再说韩小愚的死活也不在我心上,现在我不需要提防韩小愚夹攻,就可以全力应付韩中天了。
唰唰唰三响,钉耙回转,朝着韩中天连耙三记,最后一耙子还把韩中天的衣袖给耙了几条裂缝出来,耙得韩中天手忙脚乱,只能无奈地后退。
一剑得手,洪宁猛力拔出她刺在韩小愚后腰的长剑,拔剑时的力道让韩小愚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转了半个圈,同时洪宁也定步回身,刚刚还背对背的两个冤家现在已经面对面了。
“呀!”
洪宁尖叫一声,又是一剑朝着韩小愚刺去,受了重伤的韩小愚无力招架或抵挡洪宁这一剑,‘嗤’的一声,洪宁的剑直刺入韩小愚腹部,韩小愚的眼睛瞪得更圆更大了,又是一股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你骗我!你骗我!你这个骗子!你骗我!”
披头散发,洪宁尖声狂喊着,一剑又一剑地朝着韩小愚身上刺去,在韩小愚身上开出了好几道深及内脏的剑伤,鲜血四溅,有许多溅在洪宁身上,和洪宁身上那袭血红的薄衫混色在一起。
“够了!洪姑娘,够了,他已经死了。”
逼退了韩中天,我急忙退到洪宁身旁,抓住了洪宁的手腕:而韩小愚满是剑创的身体这时才‘啪’的一声、仰天倒在地上。
“小愚!”
儿子被杀,韩中天发狂了一般朝着我们攻来。
“洪宁你这贱女人,你竟然杀我儿子……哇!”
韩中天的武功还不及我,加上他现在急怒攻心,招式中破绽更多,所以我捉住他招式中的空隙、朝他胸膛猛力踢了一脚,在肋骨断折声中韩中天向后直飞出去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走吧,洪姑娘,韩小愚已经被你所杀,他和你的纠葛怎么也该一笔勾消了。”
洪宁点了点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韩氏父子一死一重伤,韩家的家丁之中没有武功出众的:而在韩家作客的几位武林人物也不愿意出面把我和洪宁留下来,因此我带着洪宁顺利逃离正气庄。
洪宁杀了韩小愚,和韩家结下了仇不说,其他的武林正道人物肯定会把杀死‘大侠韩小愚’的洪宁归类为恶人:不论黑白两道的人物,只要打着‘替韩小愚报仇’的旗号,不管对洪宁做出多龌龊的事情也不会有人责怪的。
所以,除非洪宁就此投身太阴神教,洪宁以后在江湖上将没有容身之地了。
不过,如果洪宁真的愿意加入太阴神教,我倒是会很欢迎的:反正太阴神教已经挨过一次武林正道的联合围剿,不管被围剿的原因是什么,太阴神教早已经是武林正道人物的公敌了,也不会在乎收留洪宁以后多惹来一些怨恨。
真正令我头痛的是,回到总坛之后,洪宁把自己关在卧室之中寸步不出,连续哭了两天,而且什么东西都不吃,不但不出来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要夏荷和秋菊送食物给洪宁,也被洪宁拒于门外。
“夏荷,你再拿些食物去给洪姑娘吃。”
这天吃饭的时候,我要夏荷再试试看送些东西去给洪宁。
“可是,洪姑娘每次都拒绝我们拿食物给她,她还会为此发脾气呢!”
夏荷有些迟疑,一旁的秋菊猛点头附和夏荷的话。
“如果她再这样继续啥都不吃,她的身体会受不了的:拿些东西去给她,务必要劝她吃点东西:如果她又骂你们,让你们受了委屈的话,今天晚上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
“是!”
一听到被骂了可以得到我的‘补偿’,夏荷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开始拿盘子准备盛装要拿去给洪宁的菜,而秋菊也急忙一起帮忙夏荷准备,看样子是打算陪着夏荷‘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了。
不过,夏荷和秋菊才忙到一半,洪宁的身影却出现在餐厅之中,让失去了晚上得到我‘补偿’机会的夏荷和秋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
洪宁的眼睛红肿着,身形也因为两天不吃不喝而消瘦了些,但是精神还相当不错:来到餐桌旁,春兰急忙替洪宁拉开椅子方面洪宁入座,洪宁也低声向春兰说了声谢谢。
“洪姑娘,你还好吧?”
我关心地问着。
“很饿,其他的都还好:让自己静了两天,我已经没事了。”
洪宁低声回答着。“谢谢萧公子关心。”
“那就好。”
我点点头。
“另外,我想问一下,不知道洪姑娘有没有加盟我教的意愿?洪姑娘也知道,自从经过了正气庄的事件之后,武林中人……”
“我知道的。”
不等我说完,洪宁立即回答。
“只要萧公子不嫌我既累赘又会扯后腿,我很乐意加入的。”
“既累赘又扯后腿?”
我有些惊讶。“洪姑娘何出此言?”
“我不是吗?”
洪宁用带着些捉狭神情的微笑、歪着头看着我。
“上次在正气庄要不是萧公子出手救我,我已经被韩小愚所擒了。”
“是啊,真的是好险,没想到你竟然会假装失手来诱杀韩小愚。”
我颇有同感,回想着当时的情况。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出手救你?万一我没出手的话,你不是就……”
“你一定会出手的。”
洪宁以异常肯定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话头。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呢?”
我好奇了。
“不是我多么肯定的问题,而是结果如此:你不就冒着被韩氏父子前后夹攻的危险、出手救了我吗?”
洪宁说完,拿起碗筷,低头斯文地吃起晚餐,不再向我看上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