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在被一个男人强奸,这是一件很让人觉得悲哀的事情,而更悲哀的,是这个女人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迎合和期待男人的强奸,我现在的心里就充斥着这样的悲哀。徐海,这个没有哪一点可以比得上我的丈夫的男人,这一刻却已经把他的脸整个的贴到了我本该只为老公一个人敞开的秘密花园。我能羞耻的感受到他正深埋在我的胯间用力的呼吸着那里的味道,我作为一个女人,一个妻子最不愿意让别的男人知道的味道。
“爽,你这骚味真他妈的够劲儿。”男人无耻的评价让我紧紧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羞耻的感受蔓延着我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也让它们变得更加的敏感。很快的,徐海已经不满足于这样隔着丝袜和内裤骚扰我,一声让人心惊肉跳的撕裂声中,蛮横的男人伴随着我的惊叫狞笑着在最贴近我腿根的地方将黑色的丝袜撕开了一条口子。我知道,徐海现在一定能完全的看到我那被薄薄的白色蕾丝内裤所包裹的像小馒头一样凸起的阴部,甚至因为湿润的裆底,他说不定都已经能从那紧贴的部分勾勒出我两片大阴唇的样貌,而中间很可能还有更让我羞耻的凹痕。但这些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知道,这条仅剩的布条一样的东西也丝毫不能阻止男人接下来更进一步的了解我的身体。
“瞅瞅,水都流这幺多了,你还给我装。”徐海那可恶的声音再次响起,夹杂着惊喜和一种蔑视。我紧紧的咬着牙,恼恨的想要摒弃掉这让人厌恶的声音,可是,我身体里仿佛也响起一个声音在提醒着我,他说的不正是事实吗?事实上你的确为别的男人流了液,事实上,你其实在期盼男人侵犯你,占有你,蹂躏你。事实上,我,我可能真的是个徐海口中那样让人不耻的荡妇。
就在我以为徐海会继续进攻我的下面的时候,他却忽然又爬上前了一点,再次亲吻起了我的乳房,这一次,那种有力的吮吸似乎比刚才感觉来的还要强烈,尤其是感到自己的腿间不时的会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撞着。作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我自然知道那是什幺,那是男人身上最强势的地方,也是让女人软了腿,流了水却还要欢乐的叫着的地方。偷偷的,不知道为什幺,我竟然用我的一条丝袜腿悄悄的触碰着它,感受它的硬度和规模,好像,比老公的大,也似乎比老公的要硬,这,就是年轻男人的那地方,多幺的有朝气。
徐海毕竟没有放过我的下半身,他只是吸了一会儿奶头就忍不住的将手放回了我的腿间,粗大有力的手指隔着内裤捻动揉搓我的阴唇,让本来就已经很湿的地方漏出了更多的粘液。女人流液是为了什幺?有的书上说是为了让男人进入的时候不会因剧烈的摩擦而受伤,是一种保护,但其实,我觉得那更像是女人自己欲望的表达方式,是期待跟男人交配的愿望具体到身体上的反应。是的,交配,我和身上的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关系,甚至没有感情,如果他真的进入了我,那只能是男女活动最原始的原因,交配而不是做爱。
脑子里乱糟糟的,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一时间在想些什幺,但能确定的是,我几乎已经不再反抗和挣扎,而我的身体却显然走的更远,已经在偷偷的配合着男人的活动。徐海的手指已经拉开了湿的像被洗过的内裤,直接的触碰到了我充血的阴唇上,粗糙的手指和娇嫩滑腻的阴肉甫一接触,我的身体就像打摆子似的连着颤动了好几下,那一刻我几乎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高潮。徐海大概也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幺大,开始还把他给吓着了,约莫有一分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直到我忍不住偷偷睁开眼古怪的看向他,这个刚才还显得很强势的男人才尴尬的笑笑。然后突然就在我和他对视的一瞬间,一根手指迅速的插入了我已经多少天没有被丈夫疼爱过的阴道里,强烈的刺激伴随着略微的不适让我本能的弓起了自己的腰,嘴里无法抑制的发出一声呻吟。叫了,我叫床了,第一次为一个陌生男人的侵入而哼叫出自己心底的声音。
徐海清楚的听见了我为他发出的第一声嘤啼,这让他更加的兴奋。只见他抽出了那根刚才还在感受我阴道里的软肉的手指,将它湿淋淋的样子放到了我的眼前,把此刻还在为了刚才呻吟出声而懊悔的我激的再次闭上了双眼,想是一回事,但真切的看到我为了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而流出的晶莹的散发着一股浓重骚味的淫液则又是一回事。原本就存在于心头的羞耻感现在几乎达到了顶峰,我甚至都能感到自己连胸口都开始发烫。
而就在我再次闭上眼睛不久,徐海卡在我腿间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又很快贴了上来,紧接着,我感到自己的胯间开始多了一样东西,一个硬硬的,充满了张扬和急切的大家伙开始顶在了我的腿间。终于要来了吗?意料之中那我说不清是现在是想抗拒还是开始期待的事情总算要开始了,我也不知道是放弃还是解脱般的暗暗松了口气。可是身上这个男人似乎就和刚才那些羞人的话一样依然还想继续折磨我,所以我意想之中的那一下猛烈的冲撞和穿透并没有马上到来。
徐海将我的腿向两边拉的更开了一些,然后我能感到他用火烫的尖端顶住了我,然后就那幺一上一下带着玩耍般的戏谑不停的在我的阴唇之间滑动,时不时的碰到已经挺立的阴蒂,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我止不住的颤抖几下。好久没被人使用过的这幅成熟的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敏感到我现在居然开始有些恨他,恨他为什幺就不能痛痛快快的插进来。我知道我的想法有多无耻,可是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的女人,我也有着一副成熟的身体和性器。这些,都需要男人来填补,来疼爱。原本,填满我身体的应该是我的丈夫,可惜,他出了事进了监狱,留下我独自守候着每一个磨人的夜晚。然后,和高大成隐隐约约的暧昧,让我以为甚至期待过有另一个男人会替代丈夫来深入我已经越来越空虚的隐秘花园,甚至在好几个夜晚,我都想着这个男人而自慰。可惜,儿子小岳的愤怒让我放弃了这个见不得人的念头。如今,在我几乎都已经不在指望,只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守着丈夫归来的好妻子的时候,徐海这个可恶的男人却那幺突然那幺没有顾忌的闯了进来,用他的蛮横和粗野让我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屈服甚至默认他对我的占领,是的,我已经屈服了,屈服到卑微的等候着胜利者的怜悯和奖赏,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却还要折磨我,玩弄我。小腹里越来越麻,我知道我的阴唇一定已经像花瓣一样的绽放,那种渗入骨髓的空虚和难耐让我有那幺几次都差点想要彻底的向身上那个可恨的男人献上我最无耻和淫荡的乞求,来吧,插进来,用你的大鸡巴狠狠的用力的操我,干烂我那个不知廉耻的骚逼,用你滚烫的精液布满我淫贱的子宫,让我成为你最下贱最不要脸的性奴。
然而,这些丢人的喊叫最终都被我拼尽最后一点精力压制在了即将出口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其实并不是那样的淫荡,只是,我实在是太空虚了,太寂寞了,丈夫就那幺毫无预兆的将一个家丢给了我,措不及防没有丝毫准备的我累了,真的累了,也是真的需要一个强壮有力的肩头来让我依靠。
杂乱的思想和压抑住自己的喊叫耗掉了我不多的力气,现在的我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由着徐海折腾。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进来了,不过让我羞耻的发现,他并不是真的就想立刻插入,而是因为我实在流了太多的淫液,过于湿滑的阴户就那幺不小心的让他将自己硕大的龟头滑进了窄巷,因为我能感到他急急的停下了更深的进入。
“嘿,骚逼,居然自己吞进去了,果然是个贱货,你就那幺想让我操你?”短暂的惊讶过后是男人张狂的笑意和挖苦,我死死的闭着眼,同样不敢面对自己身体的淫荡,而更多的是在适应他那个比丈夫要大了不少的头部,那种饱胀和充实让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越来越期待它后续的进入。
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这个我已经完全放弃并等待着接受命运的时候,门外隐隐的传来了一些声音,是吴梅回来了?我好像突然抓住了一丝力气,拼命的缩回了自己的身体将那颗恼人的就连脱落时的刮擦都让我颤抖不停的大头挤了出去,然后匆忙的夹紧自己的大腿用最快的速度饶过男人的身体站起来放下已经卷缩到了腰间的裙子。徐海在我着急的整理上衣的时候才在我身后发出不甘的咕哝声,我没有理会他说什幺,快步走到门口,正好迎来打开门提着塑料袋的吴梅。
“对不起,我家里有急事先走了,下次再来玩吧。”匆匆的说完这句,我不敢看吴梅的眼睛,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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