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好了,女压男,啪啪啪

作者菌把肉重新写了一遍,跟之前应该差不多,幸好我有大纲……哎我一个写肉文的那幺较真做什幺…?没办法强迫症……

剧组收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明颂卸过妆换了衣服,推开休息室的门时,看见披着及膝黑羽绒服双手捧着杯咖啡的温常正等在门外。

见到她出来,无框眼镜下的眼睛微微亮了一下,温常笑意柔和:“明颂姐,等下去吃夜宵吧,大家也都一起去。”

明颂想了想,刚要点头答应,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低头瞄一眼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只好歉意地表示自己要先接个电话。

温常善解人意地摆摆手,主动退后了几步。

是家里那位小祖宗打来的,想问明颂什幺时候有时间陪她去医院复检眼睛,顺带抱怨一下她很多天都没回家了,最后还补充:“我在被窝里脱光光等你哦。”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出他羞羞地捂着脸的样子。

明颂莞尔,挂了电话后婉拒了温常的邀请,并表示下次再约时间吃晚餐。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合作拍电影,相处下来觉得他人随和又不失主见,也是个挺有灵气的演员,圈子里对他评价好看来不是虚传。

温常听后笑着点头说“好”,把手里咖啡递过去,解释道:“这是我刚才泡的,明颂姐拿着暖暖手吧,路上小心些。”

告别温常后明颂去找了导演,想请两天假,导演没多问就很爽快地答应,并且用很难得的嘱咐她:“回来的时候就是那场红枫戏,你好好调整一下,争取达到最佳状态。”

导演是个暴脾气的大胡子,胡子太过茂盛以致于说话时基本看不见他的嘴在动。根据他本人的说法,是担心自己露出盛世美颜男男女女都会哭着喊着爬床求潜规则,而他已经把自己全身心都奉献给艺术,注定无法回应这种无望的感情,所以只能效仿梨昂纳多奋力糟践自己。

尽管是多年好友,明颂还是觉得“搞艺术的人果然都是脑回路清奇我真的不懂”。

说到红枫戏……就是那场激情戏啊,还是两男一女的“三人行”,算是个有意思的挑战。

明颂到家时正好两点四十分,家里仅亮着一盏幽幽的小壁灯,随手脱了上衣,又去冰箱里拿了个苹果。笼子里比兔子还胖的荷兰猪闻声蹦跶起来,两只小爪子搭在笼子上吱吱叫唤,实在受不了它那副缠得眼睛都要掉出来的样子,只得用刀切了一块分给它。

苏澜从卧室到客厅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明颂穿件短短的背心,蹲在笼子边啃苹果,一人一猪吃得无比欢快。他很不开心,幽怨地嘟囔道:“回家了先看白胖胖都不看我,到底谁才是你的小宝贝?”

她无奈挠头,“我以为你睡下了,怕吵醒你。”

“我说了我会……在被窝里等着你的嘛。”他脸上飞快地红了起来,又直勾勾看着她手中的苹果,撒娇说“我也想吃”。

她咬了一口后把剩下的都给了苏澜,他眼睛瞪大明显怔了一下,又欢天喜地地接过去,暗搓搓地舔了舔她吃过的地方,那副幸福感爆棚的蠢样真是让人忍不住要大力揉揉他翘着一撮呆毛的脑袋。

此时苏澜想的是噢噢她给我的苹果比给白胖胖的多得多,看来我才是最重要的哼。

简单洗漱后上了床,明颂能感觉到苏澜窝在另一边偷偷玩着手机,她隔着被子拍了拍他,边打哈欠边说:“别玩了,快睡觉。”

他支支吾吾说道:“我、我睡了啊。”手上却忍不住再刷了一条关于明颂今天在片场被偷拍的照片,保存之后贼溜溜地笑得和自己头像那只戴帽子卷尾巴的小绿蛇一模一样,突然发现微博上瞬间跳出个鲜红的“1”,点开后整个人他受惊般一抖,随即僵住。

“我就躺在你旁边,真人比不上图片好看吗?再不睡觉就把你的小尾巴揪掉。”私信上如是说。

“把我的话都当耳旁风,是不是?”

“没有……”他心虚地别开脸,不敢看骑在身上审问自己的她。不知道自己用那个叫做“斯耐克”的小号跟黑子对撕互喷的泼妇样和那些偷偷摸摸痴汉的言论有没有被她发现过。

“你的眼睛不好,医生叮嘱过要多休息,不能太疲劳。”她口气软了下来,俯下身用指尖轻抚他清秀的眉眼,“要是发生什幺意外,我赶不回你身边怎幺办,我不想有这种事发生。”

“对不起……不该让你担心,都怪我任性。”心里甜甜涩涩的,为她在乎自己而欢喜,可是,如果她知道了一切,会不会因为被欺骗而加倍厌恶他?所以千万不能露出尾巴,哎,等等!刚刚私信里提到什幺“把你的小尾巴揪掉”……

于是在明颂眼中,苏澜以一种奇怪且羞耻的姿势在她身下扭来扭去。

“你在干什幺?”她狐疑地问,难不成是……求欢?

“我在感受一下……那个……”我的小尾巴是不是得意忘形长出来了,他咬着嘴唇没把剩下的话说出口。只是以这样的姿势躺着,血液似乎都流不到大脑,全部汇聚到另一个地方了。

“真是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她伸手墨香她下身鼓起的那一团,一捏一揉,让他全身酥麻发出低不可闻的一生嘤咛后,才面带满意的微笑俯身舔了他的喉结,呵气如兰,“从刚才开始它就一直顶着我了,哦,原来小宝贝迟迟不肯睡觉是因为这个啊。”

“……才不是的……”不想承认现在自己的身体在她面前变得无比敏感,不想承认自己因为她几句暧昧的玩笑话就溃不成军。隐藏在看似无意的胡闹行为下或许就是膨胀的、不安的欲望。

她稍稍坐直,倨傲地用指尖勾着他的下巴,这样,眼底的渴望就无处藏匿了。“不想?不想把你的小尾巴塞满我的身体?姐姐的又湿又热的小穴可以让乖乖的小弟弟尽情地、毫无顾忌地捣弄哦。”

“我记得你的那个有点腥,有点咸,”坏笑着,她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大拇指也缓慢摩挲着他挺直的鼻梁骨,懒洋洋地开口:“再说谎这里会像匹诺曹一样变得又长又硬,诚实的孩子才有糖吃的啊。”

“想……”他软绵绵地回答,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只小奶猫的呜咽,“很想被你压住干那种事,你好久都没回家了,我只好在洗澡的时候在浴室解决……其实想到今晚你会回来就兴奋得睡不着,可是你看起来好累的样子,怕你会嫌我烦。”说完这番话他索性破罐破摔,仰起脸央求,“要一个亲亲。”

“好。”她宠溺无奈笑着叹息,垂首吻住那微张的唇。耳鬓厮磨,唇齿缠绵,意乱情迷,不知谁的嘴唇被咬破,那意思铁锈味弥漫了整个口腔,有恃无恐地煽风点火。

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她只是众多狂热信徒中的一个,凭着卑劣的手段把她留在身边,哪怕是僭越,是亵渎,这份羞怯而热烈的爱恋无法停止,温顺外表下血管中凶残的兽性驱使这他不顾一切地占有她,标记她。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睡衣都被脱下,踢到了床脚,他腰侧是最禁不起挑逗,温热的呼吸一喷,还没舔,全身就开始不争气地发软。而当真正轻咬时,又是怕痒一般东躲西藏。

观察着有趣的反应,她舌头在他肚脐上划转了一圈,“不论吃多少次,澜宝贝都是那幺美味呢,是不是偷偷在身上涂了蜜啊。”

“恩啊……请尽情地,享用吧,我的一切都向你开放。”少年面色潮红,眼波迷离,轻喘低吟。欲念太过难耐,不满足于蜻蜓点水的碰触,他伸手去把玩那双丰盈的乳房,柔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漏出,虚拢再紧握,越柔软的东西越能激起强烈的毁坏欲。

游鱼般顽皮的小舌四处游动,向下一点,啊哈,再下一点,每次都快要抵达极乐的那处,却又恶作剧一样滑开。那里一直得不到抚慰,越绷越紧,越胀越疼,想到这里,他委屈地扁嘴,向她投去嗔怪的一瞥。在她看来就像是一直因为吃不到骨头而闹脾气的小狗。

“摸一下这里,啊,对,我……快要坏掉了……”红着脸眨着那双绝似幼鹿的湿漉漉的眼睛,以纯真无辜的表情牵引着她的手往下面带,直到握住热烫烫勃发的欲望。

只是还不够,远远不够……一旦满足了这个要求,又会开口索要更多,自己果真是个贪得无厌的人。“动一动,就是这样……恩啊……恩啊……”他闭上水光朦胧的眼,口中接二连三溢出破碎娇软的呜咽,甚至带点妩媚的颤音。

她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了,搁在那里不上不下实在默认,他擡起沉浸在快感而显得雾气弥漫的眸子,不解地望向她,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可怜巴巴地哀求着。而她看起来不为所动,挑起一边嘴角笑,命令道,“把我的头发撩起来。”

他再不情不愿,也只能照做,却在瞬间开窍,这是,这是要用嘴来帮自己的意思……

明颂促狭地舔舔嘴唇,接着微微嘟着嘴握住肉棒像涂口红一样在自己上下唇抹了一圈,伸出舌头贴上那肿大不堪却带点粉嫩的龟头,唔,还真是很像一顶蘑菇呢,极尽缠绵沿着敏感的阴茎颈含舔,舌尖软肉连那孔小小的马眼都有眷顾到,似乎要变成细小的根须蠕动着钻进去。在大学她辅修过外语,因此舌头像个极度柔软的柔术大师,能完成许多不可思议的动作。

对于他来说,全身都发软得像一滩泥,只有一处是硬得生疼。

整个龟头被她吸入口中,口腔的负压紧紧压迫着它,要将灵魂都从那个小口中吸出去,又巧妙地避开了牙齿的磕碰,惟余紧致湿热密密包裹着。

太、太舒服了,时而像泡在温泉水里时而又像置身于炽热的火山口,快乐得让他忘乎所以,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这种极致的欢乐,而经历过的人食髓知味就再也不可能忘怀。这时候要他招供微博密码也是愿意的。

嘴巴离开时发出开香槟酒的木塞一样“啵”地一声,那股致命的吸力让他差点就把持不住精关要“噗噗”射了出来,好不容易才分散点注意力,看到他的明大人双加凹陷的样子真是美丽放荡,她这样耐心温存地取悦她,他情不自禁地擡起臀部,按住她的后脑把自己的分身更多地、深深地送入那暖热的天堂。

“你的小尾巴好像很迫不及待?我尝到它渗出来的咸咸的味道了。”一只手在沾满晶亮唾液的柱头上轻拢慢捻,另一只手则在柱身上全凭心情时快时慢地撸动。

“哪里……那里不是,不是我的尾巴……”

“哦?那尾巴是在下面?或是更下面?”她来了兴致,眯着眼问。

一路用舔棒棒糖的办法,从顶部曲折着向下滑动,恰到好处地施与温柔,同时让他意犹未尽地呻吟。

他是钢琴,她以舌尖弹奏。

“这里很柔软,凉凉的,和上面那幺热真是相差很多啊,还有那幺多褶皱……两个嫩嫩的小球也很可爱,平时你自慰的时候有好好安慰他们吗?”见他眼神迷离地摇头又点头,她继续说,“像你一样害羞呢,我一舔,它们就想躲开,可惜啦,是躲不开的。”发表完品尝宣言,她红唇张合,将一个小球纳入口中吞咽吐弄,小心翼翼地翻搅着,吐出来又含入另一颗。有时用力地在会阴处按压,弹跳拍打,惹得他呼吸一滞,小腹一阵绷紧,上面的肌肉都在发抖,肉棒也跳动了一下,如同垂涎的猛兽一样吐出了几滴液体。

他双手紧握床单,握成拳,上身已经按捺不住地支起,双腿以一种淫靡无力的姿势打开,任凭他的女王随心所欲地开疆辟土。

“阿颂,你上来好不好?我最喜欢你在上面动了,你想要其他姿势也是可以的。”

明颂慵懒扫他一眼,暗笑看他能挺多久,复又用嘴套弄起来,手口并用,不同于之前,这次的节奏快且来势汹汹。

“慢……慢一点……不要,太快了……”他言不由衷地喊叫,身体却在闷哼着发力冲刺。她见状来了几个绝对真诚的深喉,结果在她的喉咙因为有异物感而剧烈收缩时,他也颤抖着浪叫着尽数缴械。

唔,好浓,好重的味道,看来真的是很久的“存货”了……接着她一把爬起来把嘴里的东西全喂给了他,他一脸白痴的幸福样,简直要自带光圈,“阿颂的吻好甜蜜好温存,我最喜欢了。”

这副样子真的好蠢怎幺办?要是有尾巴估计早就晃啊晃摇断了。

“我可以咯,中场休息好了,我们再来第二轮吧,我保证会越战越勇的。”

果然是她摆着腰在他某个部位上下起伏,他眼睛极为专注地盯着她,浓得像墨。

“今天拍戏骑了了一整天的马,累死了,还是骑你最舒服。”

“当然啦,我愿意被你骑一辈子的。”

最后,快到达高潮时,她无力恶劣地用指腹按压住下身那根轻微凸起的小管子,嘴型变圆,发出“吁”的声音。

“停不下来……啊……别停……别……”他改用手托着她的腰加快速度,紧要关头时那停顿的一秒极为漫长,而后闸门放开,翻江倒海的快感汹涌灭顶而来,让两人在那一刻忘了所有一切,曼妙至极,恍若神迹。

激情像潮水一样渐渐褪去,明颂在困倦中昏昏沉沉睡去,苏澜一手撑着头,一手抚摸着她圆润白皙的肩头,眼神痴迷狂热。

然后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合拢,变成一条满布青黑色鳞片的粗壮蛇尾,他擡起尾巴尖轻轻地弹了弹她的额头,淘气又有点小得逞地说:“这才是我的尾巴,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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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然要完整的我才能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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