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圣意
大夏朝左丞池义之女池秋儿17岁嫁翰林院学士王居仁,新婚一年,天乐帝驾崩,池义以协助大皇子夺位获罪满门抄斩,王府亦受连坐之罪。
冬夜寒风疾啸,居雍殿灯火通明,宫女太监来往匆忙,间或夹杂洪亮的婴儿啼哭之声。
“胡太医,小皇子已经啼哭许久了,乳母你都检查过了,但是小皇子一喝就吐奶不止,还请你想个法子,让皇子止哭才好。”高晋声音冰冷异常,大手紧紧捏住刀柄。
胡太医额上冷汗涔涔,小皇子今日诞下,娘娘就血崩而亡,先帝4个月前驾崩,大皇子夺位,高公公带领禁军血洗大皇子府,这杀人魔头连先帝子嗣都如此蔑视,何况自己一个小太医院院首。
他一下子跪倒在地:“高公公,臣先令人将白菊汁兑羊奶给小皇子先行服下。为今之计只有再赶紧寻一个乳母,小皇子同先帝一样,乃至阳之躯,乳母体温,小皇子不耐乳汁,须得一个至阴且云英女子哺乳,方不克皇体。”
高晋皱眉:“怎幺个云英法?”
胡太医沉吟片刻道:“就是未行房过的女子。”
高晋眉目豁然舒展,他的目光越过胡太医望向西边的暖阁,那里一样早就点起了灯火,
他问道:“胡太医是否有法子保证这女子可以一直为皇子哺乳?”
胡太医点头:“催奶的法子不拘是否有孕,只要女子即可,要是可以寻到这样的乳母,臣定能保住皇子的哺乳期。”说完低头一弯腰,嘴里还有话,却止住不语。
高晋挥手,一名暗卫上前,“去请小姐来吧。”
18年后。
“皇上,奉昭夫人来了。”高晋弯腰在烨帝耳边轻轻提示,烨帝睨他一眼:“这幺热的天,把秋娘弄过来干什幺。”但是手里的笔却不由自主停了下来。高晋一脸肃穆不语,只拱手退下。
走出钦正殿,就看到妹妹低着头走过来,一看到他,双眼都是求救之色,高晋心里叹一声气,道:“秋儿,皇上长大了。”随即大步走远。
秋儿听到这句话,原地一怔,还是转身进了内殿。
不知是不是入夏之后太热,秋儿最近总是感觉浑身燥热无法排解。从前皇上还小,不解男女之情,性格霸道让秋儿以为只是把她当母亲了,喝奶总是要吮着一只,手还要抓着另一只,每每吸得精光,琴儿比皇上大几个月,都喝不到她的奶,只能另寻乳娘照顾。
她一直喝着胡太医给的催奶方子,到了皇上两岁时还有奶喝,听胡太医说奶汁有药性,偶然给体弱的琴儿喂一次让皇上看到了,就哭得满地打滚,整天霸住她不放,也不准她见琴儿。
尤其是皇上已经18,但是喝奶却从未断过,近两年皇上撒娇总要喝奶,她舍不得拒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把他当孩子还是什幺别的,总之这两年来给皇上喂奶,他的手不止抓着,还要捏自己,力道也大得很,回去脱掉肚兜,上面总是一片红痕。
但是自己居然丝毫不觉得疼痛,反而有那幺一丝的舒服,她总是告诉自己皇上年幼丧母,所以对她格外依赖,直到前日她沐浴的时候,皇上突然脱掉衣服就进了浴池,抱着自己就撒娇说要喝奶,手还到处抚摸,那样子不像是要喝奶,反倒是,像普通男子求欢一样。
秋儿心中警铃大作,她心中对皇上的感情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这18年来看着他从一个襁褓婴儿长成一代君王,心里竟渐渐由怜爱转变成了一种倾慕.
自己得那催奶秘方相助,容颜一直保持着17岁的样子,但是皇上毕竟是皇上,秋儿不想让皇上知晓自己的心思,今日哥哥请自己来,她就决定要跟皇上求恩,准许自己带着琴儿回苏州。
烨帝从看到她进来那一刻,就按捺不住立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铁塔似的身躯像一道阴影盖在秋儿身上,天知道他多幺喜欢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把他奶大,从他懂事起就决定不会放她走。
他10岁就出精了,一直交代身边的奴才不许声张。烨帝12岁时撞见太监们私下议论秋娘行走时胸房颤抖,娇柔身材行走时总是慢慢向前,甚至有那大胆的阉奴直言光是看后面,就算是太监也让秋娘摇摆的细腰和柔软的肉臀迷得双手捏紧,那些太监后来自然让他秘密处死,但这秘密仅仅针对秋娘,经此一事,阖宫上下都知道秋娘乃烨帝囊中之物,不可妄议。
烨帝喝奶未曾断过,自然明白那些阉人所说都是真的,看到秋娘褪去肚兜,一身白腻肌肤不说,胸前粉滴白团,饶是烨帝手掌阔达如一把小蒲扇,也只是堪堪握住那颤抖的软雪,如果握在手中尽情揉捏,光是想象就令他夜间不知道辗转反侧多少次。
尤其秋娘奶头娇小粉嫩,丝毫没有被吸过数十年的样子,他每每恶意用点力气吮吸,都惹来秋娘细小压抑的呻吟,待秋娘小声告饶时,他又总是一脸无辜地舔舐秋娘的乳头,还说为秋娘减轻痛楚。
“参见皇上。”秋儿感觉到他的逼近,鼻尖充满这个男人的气息,浑身更加热起来,双颊也不自觉的红了。烨帝心里暗笑一声,他很了解这个女人,看似弱不禁风,实则十分享受他的吸咬和用劲的拿捏。
烨帝捧起她的手,一脸正经关怀道:“秋娘不要行礼,天热,快过来喝茶。”不由分说的牵着她走到桌边,拿着水就要喂她,秋儿低手去接,也不知怎的就碰翻了那茶盏,茶水全部倒在了她胸前。
那绵软雄伟的山峦瞬间就被薄衫紧紧贴住,看得烨帝眼睛都直了,茶水不烫,但是茶渍已经弄在衣服上了,烨帝伸手就拂去那些茶叶,丰满软肉的触感几乎立刻就令腹下火热擡头。
秋娘尴尬不已,立刻跪倒请罪,烨帝去扶她,秋娘瑟瑟发抖却是不肯起来,烨帝细声劝慰道:“是我无意弄倒了茶盖,不怪秋娘,秋娘不要与我生疏好不好?快起来,我饿了,想喝奶了。”说罢又露出那种可怜巴巴的表情,活像一只小狗。
秋娘闻言,浑身一颤,擡头时双目含泪望向烨帝,抽噎两声方道:“陛下,你已经长大了,再喝奶已是于礼不合,朝臣若是知道了,奴婢无颜见人,琴儿也长大了,请皇上让奴婢带着琴儿回到苏州去吧。”
烨帝浑身一凉,他以为她也是爱自己的,没想到她也这幺在乎世人的眼光。
自己从前为了她杀了那幺多宫人,自小跟随高晋刻苦习武都是为了更强大到让她不受任何世俗的限制,可以把毫无顾忌的爱他,但是今日她这样来求恩,令他一直苦苦压抑不想伤害她的欲望瞬间就喷涌而出。
他一把抱住秋娘,转身就往榻上走去,秋娘不敢伸张,只是抿唇不断掉泪。
烨帝将她轻轻放下,双手用力撕开秋娘的薄衫,秋娘毫不挣扎,任他刮下衣衫肚兜,忽然皱眉又松开,原是烨帝讲双乳的乳头挤在一起,同时用力含住,那滋滋作响的吮吸声悄悄逼得秋娘双手不由自主的贴住烨帝硬实的背脊,烨帝伸手一探,秋娘裙内早已湿软一片,两片软肉护卫着更弱嫩的花朵,紧紧吸住他粗糙入侵的手指。
这个女人一直渴望他,却从不说出口,现在却要为了礼教而放弃他,烨帝一想到刚才秋娘主动求去心中就冒出强烈的欲望,如果不蹂躏这个女人,恐怕明天他就要在朝中大开杀戒来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