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瑾其实想说的不是不知羞,他想骂许珊蒂无耻。
可在他受过的教育里,不该对女子出言不逊,而且她说的也没错,是他先唐突了她,就算他当时失去意识。
他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也不想跟她继续过招,冲动之下就叫她上床,讲完后马上懊悔,但许家寡妇已经乖乖爬上床。
「来呀,我的床板是特制的,躺下两个人没问题。」她说。
淫妇!
如果不是知道是谁对他下药,他几乎会怀疑昨日她诱奸他,可当时她恐惧地叫着...叫着绿色....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他是侵犯了她没错。
他默默地上了床,将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胸前,许家寡妇却靠过来,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鼻而入。
昨夜昏迷时,他记忆全无,一片朦胧,像作梦又不像,只记得身体发热,十分难受,但后来出现奇妙的味道,他闻着就觉得舒服多,于是攀紧那股气息不放,原来是她的气味。
她的气味......
「陈瑾,你脸一直好红,是不是很热?」许家寡妇勾住他臂弯问。
「男女授受不亲。」
他抽开手,往外移了移。
「可是我们都已经......」
「那是不清醒,现在清醒了,自该守礼。」
「好吧。」
许家寡妇很干脆地放开他,他暗暗松口气,却又听她道:
「陈瑾,你虽然是个床上功夫很差的童子鸡,可是你下面很大,体力又很好,我到现在腰还很酸呢。」
他脑中轰雷一声,嗡嗡作响,有如耳鸣,突然间血流都往下腹聚集,那处不受控制地硬挺而立。
等到他反应过来,想骂许家寡妇恬不知耻,却发现她已然背过身,呼呼大睡。
他等着许家寡妇睡熟了,自己的生理反应也消褪了,想翻身下床,却又被一把抱住,许家寡妇像蜘蛛猴,把单手单脚跨到他身上,他欲甩开她,但马上又无法动弹,因为她说了梦话。
「温柔点....你很大....」
陈瑾本来已经平静,但被许珊蒂细声细气的梦话又弄得不平静了。
她一直说他床上功夫很差,可是连睡梦中也说他很大,是觉得他还不错吗?
等等,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下流的念头?
他用眼尾余光撇了撇许家寡妇,确认她睡得很熟,普通人的呼吸和练武之人不同,无法作假。
「求你...别出在里面....」
她又开口了,这次让他无地自容。
她是寡妇,就算被人奸污,也不愿未婚生子惹人议论,昨日他究竟是如何强迫她的?
他瞄到被褥上有一点暗绿渍痕,那当然是....他的杰作。
「会痛...不要撞....」许家寡妇又哼哼道。
陈瑾心头异样,他越听越愧疚,可是又逐渐脸红,乃至浑身发烫,下腹气血再度凝聚。
「唔....舔一舔...别吸了....」
许家寡妇在睡梦中伸手推了推他,他骇了一跳,既而又想,当时是她在教他吗?
她曾为人妇,当然明白床第之事,这也没什么。
可他心头却有些不是滋味。
「不要...不行了....要死了.....嗯....」
陈瑾还无暇分辩心头的那股涩意,就被许家寡妇最后一句梦话弄得脑袋发麻。
她的推拒,听起来不像不舒服,倒像是他...十分厉害,尤其最后那一声「嗯」,若有似无,带着鼻音,并不娇媚,却让他胸口有如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