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珊蒂马上把大根的脸推开,有口臭和狐臭的男人都是无法忍受的,她从不在床上委屈自己,该叫大根去刷牙漱口吗?怎么讲比较不会伤害他的自尊心?
还在思考,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乒乒乓乓的,她跟大根都吓了好大跳,随后就看到一个提着剑的蒙面黑衣人昏倒在地上。
大根和她面面相觑。
「这种事常见吗?」
她毕竟才来半年多,不知道这算什么状况。
「不、不怎么常见。」
大根虽然还趴在她身上,但那一大根已经消下去,大概也没戏唱了。
「欸,你去看看。」她推推大根。
「嗯。」
大根下床翻了翻那个人,发现他并无外伤,只是昏迷不醒,便道:
「好像只是昏过去了....咦?」
大根正揭下黑衣人蒙面布,忽然脸色大变。
「许、许家寡妇,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大根急匆匆地说。
「嗄?那这个人怎么办....」
许珊蒂话还没说完,大根就像被鬼追似的跑走了。
她走过去看看大根看的位置,发现黑衣人左脸有个奇怪的印记,外头是个圈,很像是烫伤的疤痕,可是那圈又十分的圆,她不明所以,仔细看了看黑衣人的长相,约二十四五岁年纪。
「哦,还蛮帅的嘛。」
可是人昏倒在这要怎么办?找大夫来看?那死大根真不像个男人,竟然跑掉了。
不过这种事情就跟在街上捡到幼犬一样,如果周围都没人,只好硬着头皮把狗带回家,要是有别人要接手,当然二话不说双手奉上,尤其这家伙来路不明。
「喂,你醒醒。」
许珊蒂拍拍他,没反应。
要用水泼吗?
她还在犹豫,下一秒就被黑衣人拉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