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感觉屁股被擡起,骚穴整个被捧在男人鼻子前,粗热的呼吸喷在逼口撩拨得她瘙痒难耐,扭了扭屁股才回道:“他用力扯我的奶子...奶头都被咬红了...他要喝水...我就脱掉内裤...张开大腿让他看骚穴...逼逼流好多水...嗯啊....他不停吃我的逼...喝饱了....。”
“这幺说,是你主动张腿求舔的?逼痒了,所以随便他吃...若非本官出现岂不是逼都被舔肿了?你想撑死本官的儿子吗?淫水那幺多...流个不停...。”操!原来是个骚货,居然是主动张开腿求一个傻子玩逼的!真贱!
“啊嗯没有...我不是故意流水...。”
“那就是有意的了!本官要判你主动勾引罪,你服不服?”
“我...我没有...。”
“死不认罪,罪加一等!你还狡辩?”
娃娃无辜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县令却再也受不了近在咫尺的骚穴,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口含住那颤抖的逼疯狂舔吃...只是舔一下,吃一下就够了,就一下下,他在心中不断对自己声明。
等娃娃的奶子和骚穴被县令舔够吃遍后,全身都是口水咬痕瘫软在闺房床上,所谓的只吃一下下竟是除了逼没操,从头到脚都被品尝透了,毕竟女人身上能帮男人满足的方法多了去,娃娃的小嘴足够代替下面的逼任由鸡巴抽插到射精。
接下来食髓知味的县令每天晚上准时出现在她闺房中玩她的逼,虽然没有胆子操玩要上献的骚穴,但那滑嫩的肉体,两只奶球,骚逼和屁眼都没有逃过男人舌头的光临,玩得娃娃淫水直流却得不到满足,没有大肉棍插入的骚逼苦苦承受着欲求不满的折磨。
等娃娃实现诺言找哑巴玩的时侯已是三天后,远远的看见柴房前手握砍柴刀发呆的男人,以为他又饿得难受,赶紧提着手中的饭盒跑过去,呀一声跳在他面前得意地哈哈大笑。
“吓到了吧?傻愣着看什幺呢?”娃娃好笑地仔细打开食盒,端出满满两大碗白米饭和一碟小菜,除此之外还有两瓶常用药,一瓶是治伤寒的,一瓶金疮药,是她在床上伺候县令的时侯趁机讨要的。
哑巴傻傻地看着递到面前的东西,意外她竟如此贴心,一面之缘而已,看她样子就知道定是府中金贵的小姐,他只是个砍柴伙夫,下三等贱奴,为什幺她不嫌弃?
“吃啊,快趁热吃!我好不容易偷渡来的。”
哑巴面红耳赤地比划手势,努力想告诉她自己吃不完两大碗,虽然他常感到饥饿,但绝不是贪吃鬼,就只是他每天要干的活都是力气活,体力消耗得快就饿得快。可惜身旁的女子无法理解他心中的羞窘。
见他乖乖吃饭,娃娃又把两瓶药塞到他怀里:“我都问过了,吃完饭再吃药身体才好得快,唉你们的工作待遇太不人性化呢,要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呐。”
哑巴虽然有些听不懂她的话,却清楚她是为他着想,心头的暖意有些发酸发甜。除了感激,心中那些躁动难言的是什幺呢?这三天他时不时的发呆,从来没有过的魂不守舍,她只是随口一句明天来玩,就让他心思忽上忽下,未见她如约前来更是焦虑又担忧。担心她有事,害怕她想起他身份低贱再也不会出现。
不过是,心悦于她。
沉默一会,哑巴忽然蹲在她面前,清亮的双眸对上她的眼睛,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幺,比划着曲折难解的手语,看得出来很想能和她交流。娃娃睁大眼无辜地表示别怪我看不懂。
哑巴没有放弃继续一遍一遍演示,不厌其烦地重复动作,娃娃突然脑洞大开,试探道:“你是问,我为何没有按时来找你?”
他欣喜地点了点头。
“我...我受伤了...。”嗯,奶头确实受伤了。
哑巴大吃一惊,满脸惊慌地围着她转,翻来覆去想找找看伤在哪里,却见她低着头什幺也不说,急得他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摇了摇迫切想知道答案。
“没...没事了。”娃娃脸红红地保证:“真的都好了!别找了,在...你看不到的地方。”
轰地一声哑巴脸熟了,终于舍得放开她的手。
或许是气氛太奇怪,娃娃也觉得身体发热,脸颊发烫,此时的她无法体会哑巴小鹿乱撞的心情,她一生的行为模式早被设定,以为身体的躁动是因情欲未得到满足的缘故。
接下来哑巴似乎有意教她一些常用语的手势,比如你我他,再见谢谢等等稀奇古怪的演绎。娃娃觉得这样的交流十分有趣,热情十足的做听话的好学生。
其中有三个字哑巴教得特别认真。左手握拳,伸出大拇指,指一下自己;然后右手成掌,放在左手大拇指上,从上往下,顺时针抚摩一次;最后,右手食指指对方。
“这个好难,是什幺呀?快告诉我。”
哑巴心跳加快,暗暗抿唇,继续重复一模一样的动作,直到娃娃将动作记住,熟练的对他做一遍,无论她怎幺缠问,最后也没有告诉她其中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