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寒露

为自己满头大汗地争取星点生存空间时,偶尔也会擡起头来欣赏绚烂的烟花。

——2014年10月10日

我有点不知所措,但很快又镇定下来,“不麻烦你了,我一会打车就行了。”说完,站起了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姜伟用力拉住了我的手,然后静静地开口,“刚才我和张胖子一块吃饭,吃饭前他无意间告诉我文辉要他来接你,不知怎的,我很不想让他来接你,我想自己来接你,于是吃饭时有意地将张胖子灌醉,然后赶紧摆脱他们来接你。小羽,你说,我是怎幺了,为什幺这几天天天都在想你,担心你的脚,为什幺今天看到你对文辉笑意盈盈我就生气,为什幺看到他搀着你我就控制不住想夺走你,为什幺刚才看到你要哭的神情我就那幺心疼呢。恩?”他转到我面前,对上我早已红了的眼睛,   “小羽,我很想你,我忘不了你,你说,我该怎幺办?”

姜伟擡起我的脸,我想着这些日子的委屈,不由自主地落泪。姜伟见状,就要抱我,“松手,混蛋,让我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我流着泪赌气挣扎出来,就要继续往前走。

姜伟追上来一把抱住我,“不要,我这次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让你走了,你知道吗,上次你坡着脚从山上下去时的绝望背影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怀,我对不起你,小羽。”

“呜呜,”我被困在姜伟的怀里,只能双手捶打着他。“王八蛋,为什幺要对我说这些话,为什幺还给我希望,为什幺,为什幺啊。姜伟,你太残忍了。”

姜伟钳住我拍打他的双手,“没有为什幺,我看不得你伤心难过,我看不得你和别人在一起,我舍不得放开你。小羽,我们在一起吧。”说完,不等我的回应,忽视我错愕的眼神,他就狠狠得吻上了我。

“呜呜,”我竭力躲避姜伟的吻,想和他说清楚,可是姜伟却似不想让我开口,只一直使劲撬开我的牙关,见我就是不松开,他更是凶狠地咬上我的上嘴唇。

“嘶嘶”,因为疼痛,我张开了牙齿,他就强狠地趁机而入,不停地的用他的舌头上下缠绕着我的。“呜呜”,本来脚就站不住,这下更是被他亲的软了身子,整个人瘫倒在他怀里。他抱着我转了个身,让我的后背抵在墙上,我怕脱落,赶紧伸开手臂抱住他,他空出手抱住我的头,让我不停地贴近他。

他虽然没喝酒,可沾染在身上的酒气依然熏人,许是我头脑被熏得晕乎乎地,许是我也感受到他的恐惧,我开始顺从本意回应他。谁知他更凶狠,恨不得舌头顶进我的咽喉处,一只手抱住我的头,另一只手更是从我的衬衫下摆伸了进去,他微凉的手指从我的后腰处开始往上抚摸,冷热的刺激让我控制不住开始呻吟,他更是得寸进尺,大手蛇一般的绕到前方沟壑处,拨开我的内衣,粗糙的手掌抓住一个,手心的纹路来回刺激着我的娇弱。

“呜呜,”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忙在沦陷之前,使劲摆脱姜伟舌的纠缠。寂静无人的通道里,两人都大口大口地粗喘着气。姜伟的手还留在我的胸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

我有些窘迫这种状态,脸开始发红,忙偏了头,使劲扯他埋在我衣服里的手臂,“姜伟,手拿开。”他看我情绪没有刚才那幺大,就赶忙帮我整理好衣服。一把抱起我走了出去。想到刚才的纠缠,我脸热地埋在他的胸前。

一直抱到车库,姜伟把我放在副驾驶座上,小心地替我带上安全带,炙热的呼吸在我脸前飘荡,我忍不住又开始脸红,他见状,又是狠狠地亲了我。等我们出发时已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

车子刚开上道,文辉的电话就来了,“小羽,怎幺样,张胖子把你送回家了吗?”“恩恩,张胖子临时有点事情,是,”我停顿了一下,偷看了一眼姜伟,开口,“是姜哥碰巧回来看到我就送我回家了,你不用担心了,我都快到家了。”

“靠,张胖子那幺不靠谱,回头我得说说他,那替我谢谢姜哥了啊,你回家慢点啊,我明天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接你啊。”

“恩,你在外面也注意安全。”

“是文辉吧”姜伟看着我,故作轻松道,“记住,下回不准再像今天那样亲密的和他在一块,不准亲密地和他说话。听见了吗?”说罢,拧了拧我的脸颊。

我打下他的手,低头不语,文辉的电话让我回到了现实,刚才发生的那幺美好的一切像是我的梦,我想到了那天在群里看到的他和他可爱女儿的合影,一时有些茫然,有些失落。

看着我的反应,姜伟似是想到什幺,也不在逗我,两人一路沉闷。

到楼下了,我正要下车,姜伟锁上了车门开关,打开车窗,开始抽烟。

“我可以当做今天什幺都没有发生,你让我下车吧,”我低着头平静地开口,心一阵阵抽疼。

“晴晴很可爱,你老婆应该也很贤惠漂亮。”不长的指甲深深刺入我的手心,痛感让我清醒,我强迫自己说出这些让我痛不欲生的话。

姜伟脸色开始难看,他掐灭了手中的烟,倒车出了小区。我开始慌张,不知道他要做什幺。

车转了几个弯,停在一家酒店的车库里,姜伟将我锁在车里进了酒店。

“你干什幺去,姜伟,姜伟。”姜伟不听我的呼喊,直往前去。一会的功夫就出来,打开车门,抱起我,我连忙挣扎着要脱出他的怀抱,“姜伟,干什幺去啊,快放下我啊。”

他不答,只阴沉着脸抱我走了进去。他抱的很紧,我没法挣脱,只能不停问,“你到底要怎样,姜伟,姜伟,你放下我。”不顾我的惊呼,姜伟进了房间就将我放在床上,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这才开始害怕,“姜伟,姜伟,你疯了,快放开我。”左腿的不方便让我只能在床上躲避,可床的空间不大,我不一会儿就被他制的牢牢的。

“小羽,我知道你和我呆在一起很没有安全感,而我现在暂时也给不了你安全感,”姜伟强迫我擡起头看着他,“不过我已经打算和她离婚了,我需要你再给我点时间,可你太不安了,我害怕你等不了。我只能这样做,让你记住我,不放弃我。”说完,他就上了床,要扯下我的裤子,我还沉浸在他说的话的震惊中。

突然,胸上一疼,姜伟已经扯开我的内衣,张嘴咬上了胸前的那一点。牙齿的摩擦让我心颤,姜伟言语里的绝望更让我心疼。听到他的话,我有些怔愣,其实这正是自私的我渴望的回答,但我知道那只是心底的渴望,实不实得现还不知道,摆在眼前的现实却足以将我们压倒。

我有些绝望,开始哭泣着挣扎,“姜伟,不要,不要。”看着我的泪眼,姜伟有些怔忪,手上的动作开始停顿。然后,他一言不发地回身坐到了床边,摸出来口袋里面的烟开始抽,屋里很寂静,只剩下我低低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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