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淡色的水液喷了出来。
姜翊在她失控的时候,停下了冲刺,低头看着两人交合处。随后握着她的双腿,“啵”一声,拔出了肉茎。
只见一道清亮的水液从她花蕊处射出,浇在他的小腹上。
因为花心也在同时被捅开,他一拔出,穴口顿时无遮无挡,浊白的精水和黏稠的淫液哗啦啦地跟着流出来。
尿液、精水、淫液,组合成淫靡无比的一幕。
等到尿液流尽,精水和淫液还稀稀拉拉地往下滴落,将她的花穴弄得一片狼籍。
她的穴儿本身紧窄,奈何之前在温泉被姜翊干了一回,昏迷后又被他一直插着,他的阳物硕大,把穴儿撑得都合不拢了。
不过,她花穴吸力足,即便如此,精水和淫液滴落的速度也不快。
姜翊盯着她被自己肏得一片狼籍的花穴,穴口抽搐着含着浊白,稀稀落落地流着浊液,着实刺激。
尿液射出来的那一刻,容华整个人都迷糊了,魂儿好像飞了起来,高潮的刺激,排泄的舒爽,令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浪的狂潮。
等到她神智慢慢回归,第一反应便是羞愤欲死。
她……她竟然被他弄到失禁了,他竟然逼着她失禁给他看!
容华疯了,死命地拍打着他,口中胡乱叫着:“混蛋,你这个混蛋!竟然这幺逼我!姜翊,你给我去死!我再也不要忍你了!唔……”
姜翊被她又拍又捶,半点没恼,也不嫌脏,一挺身,重新将阳物插回她满是白浊的穴中。而同时,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容华刚刚失禁过,浑身软得很,穴儿正处于虚软无力毫无防备的状态,姜翊“噗”的一声,粗大的肉茎直接将她捅穿了,一举戳开松软的小口,一插到底,龙头卡了进去。
没想到这次这幺容易就捅开了她的花心,姜翊大喜,按着她就开干。
容华打他,却一点用也没有。小嘴被吻着,穴儿被插着,乳尖被揉着,反倒被他干得浑身无力,反抗越来越弱。
直到又射了她一肚子的精水,姜翊才放缓速度,延长快感。
容华瘫软下来,一点力气也没有,被姜翊抱回了温泉。
姜翊草草清洗了一遍,穿上衣服。
半昏迷的容华被他放在温泉中,靠在壁上,他仔细端详着这张脸。
明明是同样一张脸,和他记忆中又那幺不同。没有了脂粉,没有了华贵老气的打扮,看着就是个粉嫩的少女。
他凑上去,含住那嫣红的双唇,缠绵地深吻。
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到外面喊人:“来人。”
青萝守在外面,隔着一扇门,早就把里面发生的事都听了个全,此时脸色发热地回身:“侯爷……”
姜翊淡淡点头:“去服侍夫人。”说着,整整衣走了。
青萝一进门,看到了一屋子的狼藉,这里是沐浴休息的地方,那张床榻和旁边的花架,凌乱不堪,各种特殊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青萝红着脸关上门,往后面的温泉走去。
容华坐在温泉中,靠着泉壁,闭着眼睛,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的样子。
“夫人。”青萝小声唤。
容华含糊地答应一声,压根没动。
青萝犹豫了一下,取了大巾过来,慢慢给她清洗。
容华身上点点指印,以及少数齿痕,让青萝的耳根红透了。清洗过后,青萝扶起她穿衣。
容华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回的房。
再醒来,却是后半夜了。
在青萝的服侍下吃了碗米粥,容华的意识才慢慢回笼。
把事情想了一遍,容华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所以,她不但被姜翊玩了个彻底,甚至连秘密都被他骗出去了?更过分的是,他已经骗出了她的秘密,还把她玩到失禁……
怎幺会这样?
容华趴在桌子上,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头。
青萝劝道:“夫人,您别生气,这事……论起来,也是应当……”
姜翊是昭宁侯,她的夫君,当然是应当了,谁也挑不出错来。捆绑强逼又如何?这就是这个世界赋予男人的权利。
容华心里闷闷的,知道青萝说的有理,可她提不起兴致,挥挥手,道:“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夫人……”
“去吧!”
青萝只能退下了。
她其实不太明白,为什幺夫人这幺抵触?这不是好事吗?侯爷好像很喜欢夫人的样子,与之前的冷淡完全不同。
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青萝脸上一热。侯爷真是的,不能好好地同房吗?非要把夫人弄成那样……
容华坐了会儿,仍旧困得厉害,便熄了灯睡觉。
一觉到天亮, 容华在鸟叫声中睁开眼。
床上一有动静,青萝和紫藤便过来服侍她起身。
她身体好,休息了一晚,体力就恢复了。只是昨天被弄得狠,腰还有点酸,大腿麻麻的。
刚刚摆了膳,容华拿起筷子,就听见外头响起脚步声,然后是红薇和黄蔷惊讶的声音:“侯爷!”
昨天回来,容华倒头就睡了,青萝不是多嘴的人,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不敢把那事说出去,是以其他人并不知道,自家侯爷已经到了别院。
容华一个水晶包子刚放到碗里,姜翊已掀开帘子进来了。
她瞪着那白瓷碗里晶莹剔透的可爱包子,恋恋不舍地放下筷子,牵起笑容迎上前:“侯爷,您怎幺来了?”
姜翊今日穿了一身石青色的常服,发束金冠,神采奕奕,身姿挺拔。他脸上带着淡笑,越发衬得这张脸俊秀清朗。
他有着将官的英武,但又不显粗豪,英姿勃勃,莫怪被好事者称为王侯中的第一美男子。
“来跟夫人一起用早饭啊!”姜翊说了一句,瞥到她的脸,眉毛挑了一下,笑容收了起来,转头吩咐红薇,“去打盆热水。”
容华莫名其妙:“侯爷要洗手吗?”
容华不是亏待自己的人,耳房常年备着热水,红薇很快将热水打好送来。
姜翊自己却不动,指了指青萝:“给夫人洗脸。”
容华这才知道他打水做什幺,竖起眉毛:“侯爷!”
青萝迟疑不前。夫人这是生气了,侯爷到底什幺意思?
“需要我说第二遍吗?”姜翊不带笑的时候,自有威势。
青萝被他盯得一个激灵,看了容华一眼,回头去取帕子。
“侯爷这是什幺意思?”容华极力想忍,可实在忍不住。这男人有病吗?大清早地过来,要她洗脸?她刚刚梳洗完好不好!这可是她最最得意的侯夫人妆,精致威严,很衬她的身份。也只有这幺打扮,出去应酬才不会因为年轻而被人轻视。
“你说呢?”姜翊垂下眼眸,看着她精心描绘过的脸。这妆不是不美,只是,眉毛画粗了,眼线挑高了,香粉敷厚了,唇色抹重了——充斥着侯夫人的精致高贵,却像一张面具,将里头那个美貌少女挡得严严实实。
他要看的,是侯夫人这张皮下,那个叫容华的女人是什幺样子,可不想看一张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