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手不及

是他?!

\"我的小落儿有没有挂念师叔我呢?”身后的离怨猛然一拉,我无法挣脱地被他圈入了怀中,耳边轻佻的话语满含着阴霾的冰冷,连背脊传来的温度都是那般令人生寒。

我禁不住浑身哆嗦了起来,惶恐地掖住衣领,那日的事情再次闪现在脑海中,他的凌辱和卑鄙!为何还要追着我们不放?

师父!

一想到师父在隔壁,不可能听不到这里的大动静,这次我不可能再任由他胡作非为的了!心里几分愤然,怒意顿生,我立时气运双掌,狠劲地往身后的他击去。

“啧啧,才几日不见,落儿怎得越发泼辣了呢?”身后的他状似不甚满意地训斥了声,身躯不退半分,红衣翻飞,他竟然擡手迎向我的掌心,大掌径直接上我的掌力。

我心下一惊,此时却是不容退缩了,心知他的厉害,我鼓足劲用上十层内力来硬拼。谁知道两掌啪的一声抵在一起的时候,掌中的内力恍如像打在软绵的棉花上,有去无回,顷刻间自身的内力猛地一泄,竟被他反手握住了我的双手,他的大掌自然而然地与我五指交缠上了。

他竟然没有还击?!

掌上一点内力冲击都没有,我毫发未伤,只觉得内力涣散在四脉中,交握的掌心潺潺升起一股炙热,我还没来得及挣扎,内力竟一丝丝地被他的大掌给吸了去。

“你……”我震惊地挣手欲逃,可是脚下一软竟连力气都被吸了去,脸上一僵,冷汗直冒,喉间连声音都叫喊不出来。

心里急地犹如千万只蚂蚁在乱窜,蓦地,身后的门扉终于响起了一道梦寐以求的叩门声,还有师父温润的声音,“小五,你在房里吗?”

在!

我欣悦地张嘴回答,却是声虚地啊了几声,竟完全叫不出一个字!我不信邪了,大张着嘴努力几番声嘶力竭地吼,用尽了全身的力还是依旧喊不出一个声调。

“别费力了,我早布了结界,你即便叫了,他也听不到。”离怨紧抓着我的手不屑地勾勾唇笑道,眉飞色舞的轻笑,脸上满是小人的得意之色。

似应他所说的,外面听不到我的回应,敲门声停了下来,师父的声音也悄然无声了。看着离怨阴险得逞的嘴脸,我恍如晴天霹雳般无措之极,师父不知道的话,眼下的我真是插翅难逃了。

“离怨!不要怪我没警告你!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以为没了希望之际,突然师父的声音犹如天籁地传了进来,冷冷的一句,话中字字凌厉地透着万年的冰寒。

听到师父的声音,我欣喜地笑了起来,心里安然地什幺都不怕了,师父在,师父在!

“哦,哥知道我来了幺?那倒要看看哥是否有本事跨入这道门了。”

离怨秀眉轻佻瞟了眼紧闭的房门,不以为然地勾唇浅笑着,侧头对向房内另头俯趴在地的雪狼示意了下,本是慵懒十分的雪狼立时蹦起四肢,眼神一炯扯牙咧嘴,雪白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

我看着雪狼消失的身影,不知他又要耍什幺阴谋,心中直觉不安,对于面前的他既惧又恨。他就一冷血畜生!连自己的亲兄弟都能狠心下毒手的畜生!

见他收回眼神看了过来,俊美的脸庞露出狐狸的狡黠,薄唇微勾便是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意,吐气若兰地倾身靠过来。

“担心他吗?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吧。小落儿,知道吗?师叔我可是日思夜想着你呢,我可爱的小落儿。”

离怨流里流气的话语令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反感地直打哆嗦,摇着头步步向后退。我不懂,不懂他为何要缠着我,如若这是演戏,他演给何人看?

“你怕我?”他挑了挑秀眉,声声含笑地直视着我,明知故问地问了这句,却是不带半点温度。

我大气不敢出,咬着唇不回答,使力挣扎着想摆脱他的禁锢,他的五指却更紧地扣了上来,我退一步他便上前一步,直到我的背脊抵上紧闭的门扉,他的身体趁机贴了上来,将我困在他怀里。

我皱眉暗道太失策了,竟完全被他压制住,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犹如死人般的冰冷,铺天盖地地笼罩过来,我禁不住地颤抖着,心里虽是害怕却又不愿轻易让他觉察。

想到和师父只有一门之隔,我心里又有了几分淡然,继而鼓着腮帮子,死死地瞪着大眼与他对峙着,身为师父的弟子,不能让他看轻了!

却不料,他扬嘴笑了起来,飞扬的笑靥竟有了几分温度,蓦地他倾身挨过来,没头没脑就一句,“傻瓜。”

我哑然,还没出声之际,忽然他的容颜在我眼前放大,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瞳闪烁着摄人的妖艳,措手不及的下一刻,那微凉湿润的薄唇竟堵了上来,唇上压力一重,他的鼻尖碰上我的鼻尖,在我惊地傻眼之时,唇瓣被某物轻轻一挑,犹如灵蛇的炙热软柔开天辟地般闯了进来,紧接着是一番狂妄的侵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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