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芸儿昏昏欲睡,便被人从软榻上擡到外面,诧异地擡眸,见是离陌在指挥,便往锦被的暖意里钻了钻,身子眼皮都懒得动。
只行百余步,便停了下来。
入耳是女人软软的唉求声:“铁狼大人,求求你放过奴家吧。”
洛芸儿不想理会,翻个身继续想入睡,却又听那女突然惨然地“啊啊”惊叫连连,痛不欲生的模样。
“红樱……红樱……救命啊……啊……”
惨叫声没有停止的意思,洛芸儿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睡意全无,惊醒后发现自己身处于户外,周遭是红木漆柱的四角凉亭。
惨叫声来自亭外的石阶下,有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行型般的铁床之上,脚踝和手都被四个铁环高高吊起。
她的身边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身上捆绑着铁甲背对着自己,看不清面容,只觉得肩宽腰窄,孔武有力的架势,伸出的一只手掌,优雅般戴起黑色的手套。
女人柔白的雪肌,与泛着铁锈味的暗黑色铁铸,形成了强烈视觉刺激,而门户大开的羞耻处,正好对着这里。
正在这时,铁甲男人用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掌,毫无怜惜感地直接捅向女人的私处,引得那女子又是一声惊呼惨叫。
洛芸儿吓得赶紧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这是什幺变态的地方,怎幺能够将女人如此对待?实在是太恐怖太惨无人道!
她发誓自己跳出淫窖之后,定要找民警来端掉“秀色”。
“铁……狼……求求……你……”
那女人哀求的声音泣不成声,令人心肝乱颤,洛芸儿吓得在锦被里簌簌发抖,一双大掌突然伸了进来,按在她的脑袋上,让她忍不住“啊”地惨叫。
“洛儿,怎幺了?冷吗?”大掌温柔地在她的秀发上轻轻揉捏,听声音正是昨天那个自称是她哥哥的变态,白云公子。
“不冷……啊,对,很冷,很冷。”几乎这柔软的锦被成为她住的保护屏障,她的声音在里面嗡声嗡气。
“那就到哥哥怀里来吧。”白云公子边说边将她往怀里带着坐了起来。
她原本便只是穿了件薄软的睡衣,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倒是能够感受到炙热与温暖,但是想到凉亭那诡异的男女,便是此男导出来的一出戏,自是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
洛芸儿一动不敢动,白云公子倒是好兴致,端了用碧玉雕琢如鼎的酒杯,送到她的嘴边道:“妹妹切将这个喝下,暖暖身子骨。”
看着杯盏里淡淡浅粉的液体,但是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她不想喝,却更不敢拂逆此魔男,只得硬着头皮一饮而下。
入喉只觉氛香,但只数秒便有一股热源自胃里起,果真像个好东西。
情不自禁地咂咂嘴巴,便听到阵阵细碎的呻吟声自耳边起,正是来自于亭下那铁狼大人和赤裸女人。
那样的声音,昨日洛芸儿自己难耐难以承受的时间,也曾发出,此刻听来更是面红耳躁,不敢朝那里看。
“这幺快就发骚了,果然是个贼妇!”白云公子自她耳畔怒叱,语气里俱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