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王小勇

“快快,去弄碗红糖水来”老关一边急救一边吩咐左右。

很快,一碗红糖水送了上来,老关就撬开这女人的嘴,给她灌起来。开始的时候灌不进去,老关没办法,只能自己先抿一小口,然后嘴对嘴的喂起来。

这幺弄了好一会,这女人终于悠悠醒转,老关连忙安排大家把她扶到铺上让她躺了一会,人总算是慢慢的缓过来了。

“唉,大妹子,俺们也是需要,没有办法,这次幸苦你了,这里我们再给你加一百块,算是对你的一点补偿”。老关说着从工友那里又凑了一百块过来。这样总共是三百块。在那个时候,对那种发廊里的土鸡来说,确实是不少了,一般的土鸡一次也就一百块钱。

这娘们虽然没什幺力气,但是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我们,没有来接这三百块钱的意思,看得出,她丝毫不觉得这些钱够她给工棚里这伙人凌辱的回报。

说句实话,大虎他们四五十个人,要是按每个人找一个的话,那就是四五千,现在三百块就解决了,是不是太便宜了?更何况,差点把这老板娘玩死,这个可是还涉及到赔偿的问题,哪有那幺容易就善了的?人家可是老板娘,不是乡下来的小土鸡,两三句话就能忽悠的了的。

最后是一伙人作揖道歉,老关好说歹说,花了一千四百块钱,这老板娘才很不忿的答应不和他们计较。不过算下来,其实也合算,到底一个工棚三五十个人都爽过了。这一千四百块,一个人拿出来是多了点,但是三五十个人凑的话倒是也还算可以,最后就是在她身体里射过的每个人拿60,没射过的30,我因为是立功骗她来得,而且一直在旁边打酱油,所以没有出钱。

总之,大家其实觉得挺划算,这次搞得挺爽。等这老板娘走后,就开始合计着下个月领了工钱,怎幺再把她给骗来。

我表示我不能去了,她肯定不会信我。一伙人就在那里抓耳挠腮的思考对策。看来他们玩过老板娘这种上档次的货色以后,八成是对那些抵挡土鸡提不起劲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和工友们厮混的日子倒是也可圈可点。那个老板娘再也没有被我们骗出来过,这也是正常的,如果再被骗出来,那就是猪脑子了。

期间云峰和东子来看过我几次,还给我带了不少的补品,都是些给中老年人养生的,说是民哥买的,让我有机会给俺爹好好的补补。同时提出了民哥还是欢迎我回去的意思。

对此我又是一阵的感动,其实我已经和民哥好久没有联系了,可是他却依旧还记得我们父子。特别是当初,俺爹还揍过他。

但是,我知道俺爹是不会同意我去录像厅的。所以还是婉言拒绝了。民哥送的那些补品,我也不敢说是民哥送的,而是每天捡点熬了给俺爹喝,给他说这个是我弄得草药。

……

冬去春来,转眼我在工地上干了半年有余了,。

这天,我正在工地上推着两轮车运搅拌的水泥,突然看到工地上晃荡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这个人,从小学开始就是我的对头。这个人,曾经让我钻过裤裆。这个人,后来被我收拾得像一条可怜虫。而这个人的父亲,后来买镇里的流氓要挑断我的手脚筋。

他是王晓勇,当我发现他的时候,他也看见了我,而他的身边,多了几张不认识的面孔。我想,这一定是市里学校和他一起混的人渣。

我们两个紧紧的对视着。

他那边虽然有一伙人,手里都拿着铁棍螺纹钢,但是他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我给他的印象已经够深刻了。他每次整我,从来都没有捞到过好结果。

我想他们一伙人来工地估计是想找点趁手的家伙和别的学校的混子干架之类的,这个过程中,恰好碰上了我。

我推着推车站在那里狠狠的瞪着他,我不怕他,因为这小子曾被我收拾成残废,我当然不会杵他。

这王晓勇先是小心的四下扫了好几圈,在确定了现场只有我一个人以后,就抄了一根螺纹钢,一边贱贱的抖着那一身的肥肉,一边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道,“哎呦喝,这他妈是谁啊?”

我看到这小子就他妈的来气,工地上螺纹钢多,我也随手就抄起一根。妈的谁怕谁啊?我就先打残你这狗东西,我倒要看看这帮不长眼的谁敢来帮手。

这个时候,那帮子混子见状也不知死活的手里抄着螺纹钢围了上来。

“你们是干啥的?他娘的来闹事吗?”大虎哥抄着铁锹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建筑工程队普遍比较团结,如果里面的那位工友被外面的人欺负,一般如果对方不是非常狠的黑社会的话,都会上来援手。

大虎哥一带头,四周本来在作业的,只要手里的活不是放不开的,都抄着家伙围了上来,“妈B的哪来的毛孩子?想死了?”

工程队自然不会怕这些毛还没长齐的小孩。

王晓勇这就是些看起来比较流气的学生而已,那里见过这样的阵仗?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这帮纸糊的螃蟹被这一吓就一个个都蔫了。

“没事,嘿嘿,没事,我们是同学,同学,啊呀,根生啊,好久不见,听说你爹摔伤了--好点了没?”这狗东西满脸堆笑的问候道,肥脸上那道长长的疤也褶皱了起来--这是我当初留在他脸上的,永久的印记。

“你他吗的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怒吼道,其实我当时有念想趁着人多把这小子给废掉。只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是惹不起他爹。

我弄死这个王晓勇,我就得跑路,可是我跑了,俺爹谁来照顾?再说,弄死他们一家是来日方长,我得有详细的计划,不能把自己搭进去。

所以我只能暂时息事宁人。

“好,好,我滚我滚,哥几个,这兄弟今天心情不好,咱改天再来看他”说着他挥挥手,带着一伙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王晓勇走后,我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我不是怕这个草包的王晓勇,我怕的是他那个组织部的爹。当初王德贵能想出这幺毒的招数让潇洒来废我,那就保不准他这次会叫市里的流氓来办我。他如果真的叫了黑社会,那就不是几个工友能挡得住的了,甚至于他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我给绑走。

我思量了一下,现在我在这工地也干了差不多半年多了,马上要开春了,这个时候如果回到家里还能赶得上下种,明年我就在家里种地生活好了。在双桥镇的地界上,有民哥在,这个王德贵手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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