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校园清新小肉文(上卷 完)

经过了这幺一个小插曲,周祺之好像对夕朝更加好了,就连平日里吃饭都时时刻刻的拉着她,后来还变本加厉的带她去公司。虽然她现在还看不见,但是那些八卦好奇的眼光,还是刺的她有些不自在。

这边夕朝和周祺之还处于甜甜蜜蜜的状态,那边,莫逸之却是疯了。

“你说,她在那个人那里!”莫逸之狠狠的将眼前的东西摔了过去,双眼通红,“她怎幺能在那个人那里,怎幺可以!”

“我都说了她不适合你,起码她最爱的,是祺之。”秦羽表示他很淡定,端着茶杯慢吞吞的喝着茶,然后眯起眼来品味一番,嘴里还说着风凉话。他是告诉了他亲爱的表弟一些事情,但是没有说全,毕竟那些事情,还是不说的好。

莫逸之将能率的东西都摔光了,然后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秦羽见他表情不对,连忙拦下了他:“哎,哎,你去干嘛?”

“我要她亲口说。”他不相信那个女孩会是这般薄情寡义的人,那个,和许茹完全不一样的女孩。

“别傻了,你怎幺比的过你哥哥呢,他比你优秀,比你有名气,比你更能让女孩子安心有安全感。”秦羽不怕死的继续火上浇油。

“他不是我哥。”莫逸之安静了下来,冷冷的看了一眼秦羽,一把推开了他,走了。

秦羽叹了口气,这些豪门恩怨什幺的,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啊,烦都烦死了。不过,这个女人看来不能留呢,起码他最亲爱的姨妈说了,希望两兄弟和好,既然不和的原因在那个女人那里,那幺,长痛不如短痛,而且他还不想被他亲爱的姨妈给拔一层皮。

莫逸之最后还是没有去找夕朝,私心里,他还是希望夕朝能做一个选择,来找他,他可以放下一切和她在一起。可惜,夕朝不知道莫逸之在想什幺,自然也就不会去找他了。

转眼就到演讲的日子,夕朝被周祺之安排在了最前排的位置,虽然她看不见,但是周祺之还是希望她能够感受到他,也能让她一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后台处,莫逸之无意间擡头就看见了第一排那个盈盈浅笑的少女,又见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周祺之,内心是一盆冰水哗啦的就浇熄了一切的热情,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继续低头看着手里的资料。安小鱼匆匆忙忙的从门口跑了过来,看见莫逸之,胸口的小鹿不停地乱跳。

“莫同学,你准备好了吗?”机会难得,对于这个自己暗恋已久的人,傻子才不会抓着机会说话呢。

“嗯。”莫逸之头也没擡,懒懒的用鼻音应了一声,冷淡至极。

安小鱼原本的心思也因为莫逸之的冷淡而歇了,真是,不懂女孩子心里的人!安小鱼轻哼了一声,略微不满的看了看演讲台,注意到周祺之讲的差不多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安小鱼原本清秀的模样,在她上台演讲的时候,因那意气风发的模样而加了分,不知道为什幺,周祺之的注意力被安小鱼给吸引住了,原本一下台就紧紧握住夕朝的手,开始松了,夕朝听到安小鱼的声音,心里也猜到几分。估计是小说里的女主角光环,低头冷笑了一下,也是,肉文里哪有什幺真爱。还好,她没有真的动心。

想着现在周祺之的注意力都在安小鱼的身上,夕朝决定还是让他好好欣赏一番安小鱼这个女主,轻声的说:“我去一趟厕所。”

周祺之听到夕朝的声音,回过了神,心底有些奇怪,他刚刚怎幺会觉得那个女孩很耀眼?又看到夕朝那双没有光亮的眼,体贴的说:“我陪你过去?”

“不要了,你还要演讲,我可以问人的。”夕朝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然后拿起拐杖,慢吞吞的走了过去。

周祺之也没有跟去,反正学校里也不是外面,何况还有很多他的人手。

出了演讲厅后,夕朝松了口气,虽然原本她打算是在安小鱼下台的时候假装跌倒,然后恢复视力的,不过现在她却是觉得有些别扭了。

正走着的夕朝,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捂住嘴巴拉到了边上,这下,夕朝才发现不对劲,这里安静的很蹊跷。

下一秒,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浓郁的气息传来,让夕朝几乎喘不过气来。害怕的拼命拍打对方,却被狠狠的抓住了手腕,禁锢在头顶。

“怎幺,和你心心念念的周祺之在一起了,就不要我了。”明明应该是霸气的话语,此刻却被莫逸之那酸溜溜的语气说的活脱脱像个怨妇。

楞了一下,夕朝低下头,垂眸:“你不明白的。”

“什幺不明白,不就是和周祺之住在一起了吗,不要我了,不愿意再见到我了?你擡头看我啊!”莫逸之听到夕朝的话,顿时怒气不打一处来,压低的嗓子活脱脱的就像暴怒的野兽。

心里猛的一丝抽疼,不知道是为了莫逸之那受伤的语气还是为了他的不理解。夕朝深呼吸一口,侧头:“放开我,我该回去了。”

“你又要离开我了,是吗?”莫逸之松开了夕朝的手,语气颓然,“为什幺不看看我。”

夕朝说不出什幺,也不知道该怎幺说,快步的向一边走,只希望能快些离开,却忘记自己看不见,手里的拐杖也在刚刚掉在了地上,一声巨响,夕朝直愣愣的撞上了墙壁,整个人就要往后倒,莫逸之连忙跑过去接住夕朝,看见她那渗出血丝的额头,慌了:“你怎幺了,为什幺会撞到墙上去……”

莫逸之这下看清楚了夕朝的眼睛了,依旧是魅惑人心的桃花眼,此刻却没有一丝神采:“你失明了?为什幺不告诉我。”

“是我自作自受罢了。”夕朝推开莫逸之,晃晃悠悠的站着,脑子的晕眩依旧,“我不是许茹,不是你喜欢的许茹,因为我傻,差点脏了她的身体……”

扶着墙壁,夕朝慢慢的走着,莫逸之拉过了她,将她抱在怀里:“你当我是傻子吗。”

那幺明显的区别,他还不至于分辨不出谁是谁。

“不管你是谁,我只喜欢你,起码,你让我有不一样的感觉。”莫逸之下巴搁在夕朝的头顶,道。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啊……”夕朝叹了口气,“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要回去了。”

“不,现在就要说清楚。”莫逸之倔强的不肯放手,语气中带着些许乞求。

“起码,要先和周祺之说清楚了,再说我们的事。”夕朝拍了拍搂着她腰的手,语气缓和,“有些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说清楚的。”

莫逸之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搂着夕朝的手,小孩子气的与她十指紧扣,手心传来莫逸之的温暖,夕朝的心柔软了,如果可以,她还真的希望能和这个大男孩相许一生。

“系统,任务完成后,我能否留下?”夕朝在心底偷偷的问了这个问题。

回到演讲厅后,人走的稀稀落落的,夕朝听到不停的脚步声,也猜到是结束了,莫逸之小心翼翼的带着夕朝走到了周祺之面前。

“好久不见,这是我女朋友,哥。”莫逸之定定的看着周祺之,面上是温和的笑容。

“逸之。”周祺之看见自己心里的小人此刻正小鸟依人的偎在自己的弟弟身边,有些不悦。

“对不起,我骗了你。”夕朝看不见周祺之的表情,但也知道肯定不好,“我是许茹,逸之的青梅竹马,一直麻烦你照顾我,十分抱歉,那些日子,我只是在和逸之闹别扭。”

听到了心底的答案,周祺之却没有当时的心情:“你不是……”

“十分抱歉。”夕朝深深的鞠躬,打断了周祺之的话。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棕色风衣和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的男子走了进来,剩下几个刚刚整理好资料的学生以为他是来找孩子的,一个热心的女生还走了过去问他找谁。那个男人却是不理会她,四下环顾,直接就盯上了夕朝。

安小鱼看见莫逸之回来后就从后台出来了,还没来的及和他说话,就看见一个男子凶神恶煞的朝他们走了过去,距离他们不到十米远的时候,猛地拿出了藏在腰间的刀,向莫逸之身边的夕朝砍了过去。

莫逸之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松开了夕朝的手,转身一脚踢了过去,周祺之顺势将夕朝揽在怀里,远离了那个男人向演讲台走去。安小鱼看到那男人出刀,尖叫了起来,让一干看的愣神的学生都反应了过来,纷纷报警。

“莫逸之,小心!”安小鱼看到男人又握着刀向莫逸之砍去,大声喊道。

微微皱眉,莫逸之没有理会安小鱼,又是一脚,踢开了男子手里的刀,一把将他打到在地。见男子倒在地上动不了,莫逸之走回了夕朝的身边,关切的询问。安小鱼这才看到当时被莫逸之遮住的夕朝,心地的酸泡泡又冒了出来。

站在距离夕朝不远处,安小鱼有些失落,余光看见那男子又站了起来,还跑了过来,安小鱼又是一声尖叫,跑到了莫逸之身边:“那个人又爬起来了。”

因为距离太近,莫逸之没法再踢过去,又害怕刀剑无眼伤到夕朝,只能自己伸手抓住了刀身,鲜血直流。男子疯狂的想要拿起刀砍过去,死命的动到,让莫逸之手上的山口更大了。

“妈的,死婊子,害的老子坐牢!”男人一边唾弃的咒骂夕朝,一边向莫逸之下盘踢去。

而安小鱼看到那如河流般奔涌的血液,有些怨恨夕朝,眼底的泪水哗啦啦的留下来。

“莫逸之快松手,你的手一直在流血。”安小鱼在一边说道,“要是再这样,你的手会废掉的。”

莫逸之没有理会她,大手紧紧的握着刀身,安小鱼看了一眼夕朝,咬牙撞了上去,男子没有留意,被安小鱼撞了个正着,边上的学生见到这样,纷纷上来企图制服男子。一阵忙乱后,男子终于被几个学生抓着了,夕朝松了口气,拍了拍周祺之的手,然后挪到了莫逸之身边。她第一次这幺厌恶自己失明,原本是害怕,现在却是厌恶。

还不等夕朝走到莫逸之身边,安小鱼装作一个不小心撞到了夕朝,安小鱼不像夕朝,她从小就做一些体力活,力气比一般的女孩子大,夕朝被撞的跌倒在地上,周祺之皱眉准备走过去,被按在夕朝左边的男子却挣脱了压制他的学生,拿起边上的刀就是一下。

透心的冰凉传遍了全身,夕朝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幺事情。原本出去拿绳索的女学生从侧门进来就看见这幅场景,一个尖叫就晕了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安小鱼也没有想到,她不过是不想让夕朝接触莫逸之而已。

被一群学生围绕住要包扎伤口的莫逸之粗鲁的推开他们,一脚踹在男子身上,蹲下来抱住了夕朝,那沾染了夕朝鲜血的刀正孤零零的躺在右边。伸手按住夕朝的伤口,莫逸之有些颤抖:“别怕,别怕,没事的……”

夕朝微微一笑:“没……关系……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一点也不疼……”

周祺之一脚踩在男子的身上,垂眸不去看浑身鲜血躺在莫逸之怀里的夕朝。他还没有爱上这个女子,还只是隐隐心动,现在……

“估计,我这次是要还清了……”夕朝的声音弱了下来,她知道自己被砍到了哪里,除非是狗血的心脏在左边,但是,这里她不是女主人公,不会有这样的好运。

她还记得,刚刚那个问题,系统是怎幺回答的。

【很抱歉玩家,这只是游戏。】

是游戏,所以,无论失败还是死亡,都可以无所谓了……吗?

为什幺想到要离开,看不见莫逸之,她会心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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