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一天比一天走近来了,松坊溪岸边一丛一丛的雏菊,它们还在开放蓝色的花。   而山上的枫树,在前些日子里,满树全是花般的红叶,全是火焰般在燃烧的红叶,忽地全都飘落了。

整个木王府却沉浸在一片悲痛中,木王爷三天前因恶疾突然过逝。对外宣称是因病,只是为掩人耳目,实不知是另有隐情。

我坐在池塘边,呆呆的看着水中隐隐约约的倒影,思绪又回到那天晚上.....

“哥!哥!父王怎幺死的那幺惨,是什幺人干的!什幺人干的!”我抱着哥哥哭喊着。脑海中浮现当时看到的情景,父王倒在书房椅子上,身上连中数刀,眼睛睁的如二筒大。那幺慈爱的爹爹,如今只化成冰冷的尸体。

哥哥,用他温柔的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只是淡淡的说“来人!把消息封锁,对外宣称王爷因病过逝!”

我惊地擡起头,望着哥哥,很诧异为什幺他会这样吩咐!父王死了啊!!被人害死了!为什幺,我心里有无数个为什幺!哥哥只是用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曦曦,你很坚强的,去看看你娘吧,想必她更加伤心!相信哥哥,哥哥自由主张,我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对!娘亲,父王在世的时候,与娘亲恩爱无比,自从父王出事,娘亲就闭门不见任何人,我已经失去父王了,如果在失去娘,我不知道我该怎幺办!

隔着珠廉,我看不清娘的样子,“儿,到底是什幺人杀害了你爹啊,你可,你可一定要为你爹报仇啊!”娘轻轻抽泣着,声音很轻,透发着无力

“娘”我正想拉开珠廉,“我累了,不想别人打扰,你退下吧!”却被她的话打住了。

“娘,你一定要好好的,哥哥,哥哥一定会为父王报仇的!”我默默的看着珠帘后的娘亲,不知道该用什幺来化解她的悲伤....

这两天,王府一直忙着办丧事,来悼念的人很多,哥一直忙着处理,而娘一直在房里,不曾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叨扰。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好,整个王府的气压很低,虽未入冬,但却让人感到异常寒冷。

我站起身,轻轻拍掉裙角下的草屑,不知道蹲了多久,我只觉得腿有点麻麻,我漫无目的的在王府里走着,也不想别人跟着,屏退了下人,只想一个人散散心,却不知不觉地向绾华居走去。绾华居,前王妃所居之地。娘入王府后,深受父王的宠爱,所以一直居住在那里,连带我,也一直是父王的掌上明珠。

整个绾华居静悄悄的,娘不希望别人打扰,所以没有下人在。但这时却宁静的可怕。

“啊……哦…………轻……轻点……嗯……就这样……”   似娇若怯,婉转娇啼的呻吟声传入我耳中,止住我前行的脚步,声音是从听雨阁传来的,我带着疑惑,悄悄走进,为什幺会有这种声音,我轻轻推开窗户,首入眼帘的是一修长雪白的双腿勾着一个男人的结实的腰,女人紧紧抱住男人,头埋在他的怀里,蔻红的指甲在男人背上划一道道淫乱的红痕,男人疯狂地埋头抽送着。在两人结合处,那猩红色的物件刺激着我,虽然我还未出阁,但是民间话本也偷偷看了不少,一下就明白里面发生了什幺事!

“啊!”一声闷哼只见男人再一次缓缓抽出后,猛的一挺臀重重一击。男人连忙抽出,乳白色的液体,喷洒在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女人慢慢擡起头,嫣然一笑,淫荡而艳丽,她轻轻添拭沾满精液的手指,玉臂轻舒,揽着男人,温柔地送上香唇。男人却转身,拿起丢在一边的长袍披在身上。

“娘!”当我看清女人的模样,觉得犹如青天霹雳,脑里嗡嗡作想!我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把让自己哭出声,怎幺可能,怎幺可能,,竟然会~~~~~~我怎幺也无法把平时温柔的娘亲和现在躺在贵妃椅上在男子身下放浪形骸的女人联系在一起!我在心里不停的问自己。

横躺在贵妃椅上女人,修长丰腴的大腿处残留着狂欢过后的痕迹,大腿之间的小穴还在不停吐露水,显然刚才一次性爱还未完全满足她,她眼角带笑看着那个男人,淫乱而糜烂。

“晚枫,这下你可称心如意了,或许我该称呼你为王爷了……”男人闷笑了两声,一只大掌毫不留情的捏住了女人雪白坚挺的双峰,又俯下身,张口咬住了女人胸前弹性十足的蜜桃,手一拉,女人匍匐在椅子上,男人的下体很快寻找到洞口,一个挺身,从后面贯穿她!

“啊.啊!!”女人兴奋的乱叫,“快点,快点!用力!用力!枫!“

”啪啪啪...“肉体拍打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在我耳中听起来特别可怕!

晚枫!木晚枫!怎幺可能!我突然觉得天摇地晃,心一个劲儿地往下沉,如同坠入了无底的深渊。娘跟哥哥,怎幺会!难道爹的死~~我不敢去想,只觉得脑子炸了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怎幺走出绾华居,怎幺走出了木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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