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一脸慵懒并且对于这些粗暴行为毫无反应,不知怎地心下有点火光。
为什么要这样子看我?为什么要这样子一脸享受?妳真的是个被虐狂吗?心里这样子不断地对她抛出疑问,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嘴中她小穴那些淫水的味道还滞留不去,我满手都是她的答案,身体的答案。
用着充满蜜水的手指头紧紧地掐住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乳头,她哀叫了一声,表情却是相当幸福,于是我狠狠地抓住扭转了她粉红色的乳头,她的眉头终于因为疼痛所以紧锁。
「大叔、不要啊……啊嗯、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惊呼之中,我的手去掐了她的阴核。那边既脆弱又敏感,因为我的挑逗所以肿胀不已,我的力道不敢放大,于是变成掐着乳头的那只手拿来用力地捏住她的丰臀,以可以产生瘀青的力道毫不留情地捏着抓着,她痛到全身上下不断扭动,嘴上依旧是喊着「大叔、不要」诸如此类求饶的话,但是我傻着眼看她在我施虐之下达到高潮,她全身紧绷,脚趾蜷曲,蜜穴不断地流出淫汁来,简直到喷水的地步,阴唇一张一缩,我探指进入她的花径里面,发现她的阴道竟然紧紧吸住了我的手,好像黑洞一样,强大的吸力让我的手在里面沾黏着那些淫水,顺着那些淫水我的手指头狂热地半进半出。
看着她的身上全部都是被我捏住的红痕,我的嘴靠过去在她身上种下一颗又医科的草莓,吮着她洁白的肌肤直到吻痕变成紫红色,又啃又咬,一边将沾满淫水的手指头插入她的嘴里,她的手依旧是被绑着,无法抵抗。
我把鸡巴用力一挺,插入了她的小穴,她狂叫一声:「啊!大叔!救命!求求你饶了我!」
完全忽略这些淫声浪语,我把她的身子整个翻到后面去,从背后干她,每一下力道都大到我的髋骨撞击着她的屁股,一边干着她,我扯住她的头发,她的双手在身下不断地狂乱抓着棉被床单,扯住她头发的当时,有时候不小心把她的头拿去撞了墙,我心下一紧张,想去摸住她的头问她有没有事情,却听到她喊着:「啊嗯、大叔好粗鲁、再来干我、快干我!」
声音听起来真切到真假难辨,好像抓着头发去撞墙是一件常态。那根本就是变态的行为,但是我那个当下一定是疯了,真的扯着她的长发,不管她到底是有多痛,我就是一直干着,然而她的水越喷越多,臀肉还会抽筋似地紧缩着,我的阴茎被又夹又吸,感觉好想射,但是这样子的姿势让我想要虐她久一点,于是我选择了更糟的方法。
我咬着用力把阴茎拔出来,刚才实在是太爽,差点就射出来了,她迷惘地转头看着我,我低吼一声:「看什么!」扳正她的头。
我把全部沾满淫水的阴茎,用力地往她的肛门捅去,只听得她惨叫一声,但是那个叫声里更多的竟然是女孩子专属的娇吟。
肛门太紧,我确定那是个未开发的处女地,我的龟头就这样光靠着她高潮的淫水,在没有任何润滑液辅助的情形下,硬生生插入她的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