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陆陆续续传来人声,雨凌清清爽爽的在自己的房间醒来,腰身有些酸痛,后穴适应的很好,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看来是张建给他清洗好把他送了回来。今早只睡了大概两个时辰,不过欲望的满足让雨凌感觉精神还不错。
打理好自己走出院子,张建正在门外,好像想要进来叫他。雨凌一看见他就想起昨晚那些羞人的情事,脸有些红,“师兄早。”
“小师弟,这三天他们都去村前搭台唱戏,我和班主留在客栈教你基本功。吃了饭就去班主院子里吧。”
雨凌和张建一起来到了陈班主的房间,惊讶的看见采莲跪在班主身边。看来,面向老实的班主,也是虐待采莲的众多男人之一。陈班主看见雨凌惊讶的表情,老实的脸一本正经的说出了与面孔不相符的话:“我知道你想什幺,我不是同流合污虐待采莲的人,而是授意其他人玩弄这条母狗的人。秦雨凌,你入门之时已经拜入我门下,就是我最小的弟子了。现在我想我有必要澄清一下,咱们蝶梦园在京城是出了名的戏园子,戏子除了台上唱得好,台下也是为王公贵族提供享乐的侍奴。当然,是侍奴还是宠妾全屏个人功夫。园子里的人口都是流动的,常年跟在我身边的只有张建和陆文。陆文是咱们当家花旦,为他一掷千金的王孙公子能从京城西门排到东门,说白了,他是个卖嗓子卖屁股卖得好的抢手货,所以很多贱女人看着他丰厚的家底也愿意糊着他,他这两年越来越傲,早晚得离开这蝶梦园。张建就不同了,他是我的得力助手,一般生意上的事都是他帮我照看着。我看你姿色和功夫也都是不错,昨晚的表现张建也跟我说了,我准备捧你做下一个蝶梦园台柱,你可不能辜负我的一片心意啊。现在我脚边跪着的这条母狗,就是辜负我心意的下场。”
雨凌面色苍白的消化着这段对话——昨晚的表现,下一个卖屁股的……原来,他爹在不知不觉中把他卖到了这样的一个地方。虽说戏子的身份比小倌也高不了多少,但多少还是可以选择只卖嗓子的,但他来到了一个明着卖嗓子,暗着卖屁股的戏园子。而且还有一个如此可怕的班主。
“看你的表情,震惊和嫌恶都是有的,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可别玩那些三贞九烈的把戏,你昨晚叫的整个西院都听得真亮,也不过就是个还没发育好的小骚货,而且你看看这当初贞烈的采莲,为了不伺候男人,竟敢在自己的脸上留下这样的疤,不过现在还不是骚贱的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听说你还是个不男不女的,就让师父开开眼,亲自教教你。”老实的面孔不再老实,憨厚的目光变得猥琐,原来这陈班主竟是如此深藏不露。“咱们今天,就先看看你的台下功夫吧。”